“没吃早饭就来了吧,做了粥,一起吃吧。”
赵让让背对着他,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纪北川喉咙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想起之前的那事了。
“老师,没谈过男朋友?”
赵让让突然感觉男人从背后将自己压住,然后在自己耳侧低喃。她感觉事情又不那么对劲了,赶紧用手肘将他顶开,以便拉开距离。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纪北川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反而从后面搂紧她的腰,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做都做过了,老师怎么还把我当成小孩?”
这话不对劲,事情发展也不对劲,赵让让故意忽视他这话,继续做自己的菜,纪北川看着她红透了的耳尖,心情大好,直接低头咬了下去。
“纪北川,你是狗吗?”赵让让狠力推开他,那人立马又黏了过来“还是狗皮膏药?”
“那老师之前打电话的人是谁?”纪北川固执地问自己的问题。
赵让让拿着菜勺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而后说道:“是我男朋友。”
曹默确实是她男朋友,不过是以前的男朋友罢了,怪自己眼瞎,看人不准,心高气傲了那么多年,最后挑了个男朋友居然是为了暗算自己故意靠近的,真是笑话。
“交往多久了?”纪北川直愣愣地问道,比她过年回家七大姑八大姨问得还仔细。
“你管我。”赵让让一提起那人就没好气。
10
变天时,赵让让正坐在沙发上,逼着纪北川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外面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随即跟了上来,噼里啪啦地砸着玻璃。
还没等赵让让反应过来,那纪北川脑瓜转得贼快,直接说道:“下雨了,我没法回去了。”
“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停。”赵让让一点都不想让他得逞。
果然没停。
赵让让咬着后槽牙看着纪北川得意忘形地走进自家浴室,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还没到门口,衣服已经脱得干净,那人心情好,走进浴室前特意探出头,朝她吹了一声口哨。
有毛病。
赵让让弯腰去捡他一路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拿起外套时,身份证从衣兜里掉了出来,一看就是没少去网吧,身份证都随身带着。
正打算放回去,却被上面的名字吸引了视线:曹北川。
他不是姓纪吗?怎么身份证上不一样。
等到纪北川出来后,赵让让抱着换洗衣物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被丢在一边的男士内裤,她这里没有新的男士用品,那就说明现在纪北川是光着的,一想到这,赵让让更不想出去了。
经过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赵让让还是尽到长辈的职责,把纪北川的内裤洗干净晾干,用风筒吹干头发后走出浴室。纪北川正窝在单人床上玩手机,看见她出来,随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过来,睡觉。”
赵让让头一回觉得她这房子租小了,当初不该贪便宜,选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面无表情地躺进被窝,然后背对着他,没等自己安稳一会儿,后面的纪北川直接贴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你干嘛?”赵让让的脑袋被被子蒙住,说话闷闷的。
纪北川凑过去亲她,像小狗一样咬她的唇,大掌也不老实,顺着睡衣滑了进去。
“老师早就应该想到,今晚留我在这,就得被我操。”
赵让让脸通红,骂他不要脸,拿起旁边的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
纪北川挑眉:“不让操?”
没人回应他,纪北川直接掐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拉,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肉穴隔着布料直接撞在他邦硬的肉棒上。
“都硬了,怎么办?”
赵让让往前爬,又被他拽了回来,直接撤掉内裤,硬生生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的前戏,赵让让疼得咬住被单。
“疼…太大了…出去…”赵让让断断续续地呻吟。
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什么同情心,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瞬间让他失去理智,掐着她的腰开始往里操。
赵让让脑门上冒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在心里一笔一笔地记仇:以后不能和比自己年纪小的人上床,太折磨人了,还不带套。
“老师,吃药没?”纪北川充斥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边问她一边舔舐她的耳廓。
赵让让没懂,身下的异物侵入实在让她难以分神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什…什么药…”
“不吃药?那老师想怀上我的孩子?”纪北川又是一下重重撞击,将赵让让的理智直接撞晕了,脑袋差点撞上床头柜。
能不能别这么渣?
赵让让仅有的思绪,就是这句话。
不得不说她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没插几下,已经可以适应小穴里的肉棒,喷出一股淫水直接洒在他的龟头,纪北川倒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动作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