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
“屏儿!屏儿!”
男人被他看得窘迫,又恼于非要和自己作对的这个破身体,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
的亵衣里。
男人嘀咕:“离不得你的。”
管家给他拿湿帕子擦干净了,披好衣服,安顿他扶着椅子靠着桌子借力站好:“你先在这儿站一站,只当是锻炼了,我去布置一下。”
“别弄了,没有了。”男人想去拉管家的手。
“老爷,老爷,”管家抚着他的胸口,“这是我吩咐的,这是我吩咐的行了吧!”
管家不理他,松了手转而去揉弄男人的小腹,下一秒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响起。管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人捏着绳子一端从外物走来,绕在柱子上打了个死结。
管家摸着他手感很好的肚子,感受到男人磨蹭他腿间的手指,了然地又伸进去一根,把半个手掌都在其中轻轻转动。
员外狐疑地盯着他:“你没骗我?”
“这儿呢这儿呢。”管家过来亲亲他,搀着他做到椅子上,“老了老了,真是离了我一刻都不行。”
他看着那人冲他笑,丝毫不听自己的话,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脾气翻涌,更是无名火起:“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了,你给我住手!”
男人实在是缺乏锻炼,抱着已经大到看不见了脚的肚子勉强站立着,站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往下滑去,幸好后面有桌子的支撑,他靠坐在桌子上,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看不见管家,心下害怕。
“来送东西,”管家摸着他白发的爱人,像是在拥抱一只坏脾气的猫,“……一条绳子。”
管家搀着他坐起身,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解手。男人虽是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尿意,但是也不信自己这管不住自己的破身子,还是叫人拿了夜壶过来。他扶着床半躺下,这才感觉自己肚子不窝得慌了,他任由那人在自己的那物上撸动,用指甲抠着自己的马眼刺激着它,他半天没有反应,那人还是坐在床边引导着自己,他感觉自己可能是没有了,有些不耐烦,叫那人收了夜壶。那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腿,还在那里引着自己那没用的东西。
管家在男人耳边说了。
“孝顺到他爹房里来了?这是哪门子的孝顺!”
“你啊你。”管家侧躺着,他的手被同样侧躺着的男人紧紧地夹着,“饿了吗?”
男人虽仍是愤愤,但最后还是被管家说服了。还不忘一遍一遍地跟管家交待,让这个小畜生管好他自己就行了,少掺和自己房里的事儿。管家只得应着。
他退出来,男人轻喘着,白皙干枯的胸膛上下起伏,他轻咬男人秀气的鼻尖,用手在他胸口处抚着。
男人白了他一眼:“睡前刚吃的,这连个动弹都无的,哪儿就又饿了。”
“昨儿不是刚来了吗,阿蒲还大着肚子,不好好陪媳妇儿他成天跑什么。”
“……绳子?”
“刚才,三儿来了一趟。”管家以手为梳拢着男人的睡乱了的头发。
男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在梦中舒展了眉头,深呼吸几口气,眼见着就要转醒。他睁眼,看见在他身边躺着的那人,他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朝那人讨要一个吻。
虽然那物已变得退出了性事的中心,但是作为打交道多年的老相好,他还是稍带着摸了摸它。他的手往下游走,果不其然,那里湿漉漉的一片。花蒂颤巍巍露着头,花唇肿胀,透明的蜜液流了满腿。
“……你就试试,咱也没说以后就让你这么着了,你不喜欢咱们就不用嘛,我还能逼着你?这还能让你多走点路,大夫都让你多动动,咱就试试……”
管家看着那长长一条绳,想着三儿用了春秋笔法跟自己简略描述的,又看了看年事已高的老爷子,想着还是得自己先试试才行。
男人脸色涨红,鼻翼微微翕动眼见着就是要生气的样子,念叨着一些什么孽子之类的话。管家连忙为他顺气:“生什么气呢,老糊涂了?这是孝顺呢。”
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他当着男人的面撩开了袍子在腰间打了个结,
“再等一会儿吧。”
“我骗你干嘛,”管家故意把手从他穴中抽出来,瞥他,“这老头子怎么还听不懂好赖话呢。”
管家无法,一手在他穴里轻轻转着,一手按住他因为睡熟后沁出了点点细汗的脖颈,压着他的头,伸出舌来在他迫不及待领地大开地口中搅动。他的舌滑过他的口腔内壁,引着男人的软舌与自己共舞,他吮吸着男人的唇,细密地吻着,直到他感觉男人拢着自己的手臂因为快感来袭而失了力气。
“老爷子你这是做什么呢,我都有耐心你怎么倒没耐性起来了,憋着对你身子不好。”
那人今天的兴致好像不在这上面,仅仅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就准备离开。男人皱眉。费力抬起胳膊去拢他,把他圈向自己。
他熟门熟路地伸进去三根手指,把叫嚣着难耐的入口处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