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难能不复杂。
他其实极少讲这些话,极少的过于亲昵,极少的坦白,极少的表白,更是可能从来没有过的道歉。
这样的道歉,深究起来,实质上对于两个人的关系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而是这样的调剂对于他那样强的男人,和这样一个看似很强实则纤柔的“女孩”来讲太重要了。
所以真要去一层层去扒玥的心理,你会发现当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所有他干的坏事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而是,只剩…人虽然还在轻轻抽泣着,身体软软地在他怀抱里,灵魂却已然燃起了别样的欲火,不滚烫,却慢慢烘烤的整个人似嗷嗷待哺的婴儿,想要从他身体里获得慰藉…
她不自觉的拥他的腰、背,手摩挲他两边宽厚的肌rou和中间的脊骨,脸贴着他的胸脯抬头与他对视,脸颊泪丝痕痕,显得可怜至极,但是眸子里的闪光传达的却是渴求得到满足的信号。
宁越愣了一下。
玥被抱的更紧,皮肤间的传热增加,他的头缓缓低下,使双唇贴近她的,慢慢的,轻轻的去吻她,几次下来后,他的舌头才温柔的进入,开始挑逗。低速的唇齿相缠,使那种欲望如同在被慢慢拉长的藕丝,越细,也越想得到充分的了断。
在他身上摸索探求的手,被他抓住,然后一同在他身体上摩擦漫游,最后行至她最想得到的那个部位,他的手包着她的手一同套弄。两人的呼吸已然是急促,不一会儿,他决然的断开,玥也懂事的双手双脚扣住他的上身,他单手撑起,起身。走到用品室门口,随便抽出一条毛巾,拭干玥的身体,然后草草往自己身上擦了擦,便走出浴室。
他将她放在床上,继续他的吻。而玥已经急不可耐,身体开始不受控的痉挛、索求,在他耳边嗔昵道,“快点,我等不及了,我想要…”。然后,那巨根终于进入她shi痒难耐的甬道,开始进行滚烫的摩擦,瞬间那终于得到落到实处的快感使她全身酥麻。连绵的快感让玥爽的忘己,她攀上宁越的手臂和肩,口中发出不断的销魂呻yin。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冷峻不羁的眉,他英挺的鼻骨,他深邃而动情的眼睛,心跳的更沉更快,也想要的更急促,于是双腿发力,告诉他自己需要更深更猛烈的满足。他扒下她的腿,使它们分得更开,两只下手臂平放在她的耳侧,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然后加快下身抽取的速度。她yin叫的声音变得更尖更短,“嗯嗯…啊…啊…嗯嗯……”
他插的极有技巧,绝不是单纯的重复同一动作。他知道什么方向,什么力度,什么变化的方式,最能送她到最顶端。稍缓,是勾她兴致给她休息,稍快,是满足她涨起来的欲望,改变方向和力度,是在刺激…它在里面既像是在抽戳,又像是在按摩,撕痛感,酸胀感和爽感融为一体,一时间真的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获得至上的舒服,但唯一知道的是这种感觉能够使她满足,使她某处被填满而不空虚,使她得到滋润和获得被爱抚的快乐…然而这种感觉仿佛没有尽头,他还是没有送它到最深处,还未到达巅峰…
嘴里没停着,眼角洇shi了,玥挠他的腰,引得他直接直掏谷底,往花心里面撞。“啊啊啊啊啊~~~~”他的能量一下暴增,快感也是直冲云霄,视线里他的脸庞摇摇晃晃,玥的眼睛失焦,她身体里超过二十厘米的rou全方位的都在获得冲击和猛烈的摩擦。终于,她失声尖叫,伴随着全身发抖,Yin道底壁的ye体也是喷涌而出,在他的注视下眉头一松,快活至极。
没有停止,那可是宁越。直到她哭的鼻尖发红,发出好几声嘤嘤嘤的泣声,这一轮“较量”才停止。宁越起身半躺,抱玥躺在他身上,大腿张开,屁股与他的圆形生殖器挨在一起。他吻玥的发顶,一只手抱她的肩,一只手从屁股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摸到下面的Yin道口,Yin唇,Yin蒂,轻轻的揉这些被他慰问过的地方。
玥确实也累着了,瘫在他身上,任由他抚摸。
“玥玥”,他捋她的头发,“你知道吗,如果你要是每天都在我身边,我们之间就会少很多隔阂”
她的心纠痛起来。她勾起一个自嘲似的冷笑“所以我们注定没有结局?”
宁越吸气,却吐不出去,心怕是痛的更厉害,“我一直都在等你想要我们有。”
她不敢再跟他讲下去,讲下去每一个字都将使她难以忍受。她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让今天这难得的一夜被破坏掉。她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我不想谈这个”,哑声恳求道,带着哭腔,然后堵住他的唇。
然后宁越化悲伤为体力,再来了三轮…玥跪在床上,他站着的,她被他抱着,他站着的,她和他都侧躺着的,她硬要在上面的……从床上到他的书桌,从他的书桌再到他的衣帽间…每一场都是哭到他实在心疼了,他才停手…给宁越的佣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因为不仅要收拾房间,还要给玥熬各式各样的补汤…幸好玥一般不会停留超过三天,不然最后的最后,为这种饿狼行为负责的还是宁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