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听了罗钰的话,沉默了半晌,说道:“师侄,可有你师父的任何消息?”
罗钰答道:“我和师父上次见面还是三年前,期间师父也未来过任何书信。”
玄清听罢,理了一下胡须,说道:“我先修书一封,请紫霄宫掌门出面先稳住事态,等你师父回来再一同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罗钰心中略感疑惑,看来事情不似自己想的如此简单,但是既然玄清师伯没有说明,那自己还是不要多问,就按原来的计划先做安排吧。
想到此处,罗钰拜别掌教师伯,出了正殿,想起那齐春霖可能还在偏殿等他,不免下山时就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直奔栖凤山‘紫霄宫’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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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上山采野菜的部队浩浩荡荡地又开了下来,走在前面是宝山和水笙,一个后面背了满满一筐野菜,一个背着的书箱里也不知道塞了什么杂草绿叶,看着就没几棵能吃的。
良娣看着前面两个人好像从土堆里爬出来的两个家伙,不由得说道:“你看这前面两个,弄的跟两只小土狗似的,我们去溪边去洗洗吧。”
李萍生何尝不是弄的灰头土脸的,也没多想,附和道:“洗洗也好,顺便把野菜也洗一下,也能省去不少功夫。”
陈水淩看着自己皙白的双手上沾着的泥土,想都没想就马上接受了这个提议。
几个人到了河边,宝山三两下就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噗噗咚咚地就跳进了河里,水笙也不甘落后,紧跟着宝山也光着身子进了河里,两人在水里嬉闹了起来。
良娣怕他们在水里有危险,一边喊着注意别走远,一边也脱了衣裙,裸身进了河水里。
李萍生看着良娣那尚未发育的成熟的身体,心里似乎唤醒了一丝原始的冲动。
良娣的皮肤不似水淩那般白皙,而是淡淡的古铜色,胸前两个乳房也并未完全发育,如同刚刚露出芽尖的荷藕,充满青春的活力。
良娣以前是经常带着萍生他们来河里嬉闹的,李萍生也算是看着良娣的身体一点点发育起来的,只不过那时候李萍生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
如今几年不来溪水边玩耍了,没想到良娣还是像原来一样,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
河水本就不深,良娣胯下的处女地也隐约可见,稀疏的阴毛也随着清澈的溪水波澜起伏。
陈水淩没有下水,只是挽起裙脚和衣袖,坐在溪水边的石头上用双脚拍打着水面,感受着溪水带给她的一丝凉爽。
陈水淩两条纤细的双腿,犹如两条刚从淤泥中挖出的莲藕一般粉嫩,李萍生此刻虽然心中并无杂念,但是也忍不住想要试一试这双嫩白的双腿握在手中的感觉。
良娣在水中给宝山擦洗着身子,还时不时弹一下宝山的两腿间的小宝贝,宝山似是已经习惯良娣的举动,站在溪水间也不闪躲。
陈水淩也招呼水笙到跟前来,要给水笙仔细地洗个澡。
李萍生也不好意思脱衣服,就站在水边把捆好的野菜解开,一边用溪水冲洗着野菜,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欣赏着良娣那少女才有的身材。
良娣看着李萍生似乎不打算下水,便站在溪水中喊道:“李萍生,你怎么不敢下水?你是跟水淩一样瓷娃娃吗?还能怕这河水把你冲化了呀?”
李萍生本不好意思脱衣服,但小二姐都这么说了,看来还是把自己当弟弟看的,我又何必多想,就像平常一样,下水跟他们玩个痛快吧。
想到这里,李萍生三下五除二,也脱了个精光,噗通一下砸到了水里。
水笙看了一眼刚脱完衣服的李萍生,长大了嘴,说道:“姐,生哥的小鸡鸡怎么比我的大那么多?”
陈水淩也看到了李萍生那硕大的阳具,本就羞的面红耳赤,面对水笙的问话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水笙看到陈水淩那红的如同晚霞的俏脸,迷迷糊糊的问道:“姐,你脸咋回事儿,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喜欢生哥那样的大鸡鸡,还是生病了?”
陈水淩一时羞愤,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对着水笙的小宝贝就是一个弹指,说道:“你少在姐姐面前胡说八道。”
陈水淩毕竟是生手,弹小鸡的力道拿捏不准,力气用的大了些,疼的水笙一弯腰,求饶道:“姐,我不敢了,你咋比小二姐下手还黑,我蛋都要被你打掉了。”
陈水淩抿着嘴笑了笑,说道:“行了,站好了,别乱动,水都要溅我身上了。”
李萍生痛痛快快在水里翻腾了几下,刚站稳身子,就看到良娣冲着自己的方向潜水而来。
良娣的潜水其实根本不在水里,就是趴在水面上飘过来得,后脑勺和肩膀,还有那古铜色的屁股都露在水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娣水性不错,能在水里睁眼,‘潜水’过来的良娣在水下一把就抓住了李萍生的阳根,把玩了起来。
原来这良娣一看见李萍生脱了裤子,露出这么个大家伙的时候两只眼早就放了光,李萍生小时候两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