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布满老茧的指腹刮过花蒂,随着身子经不住的颤栗,一股清ye滴答滴答浸蚀了他的内裤。
“哈,小sao货...”那双手的主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你都...shi透了...”
......
Yinjing破入身体的感觉还没有传来,陆宴已从梦中醒来,大概是因为没试过真枪实弹做爱的感觉,所以梦里也出现不了那样的情节。身体还残余着梦境中留下的快感,身下却已传来冰凉的触感。拎起那片姨妈垫扔进了垃圾桶,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陆宴也是有些无奈,这姨妈垫还是无意间听见班上女生讨论才知道的事物。
每次春梦醒来底下床单都会被sao水打shi,自己天天换床单嫌麻烦,让阿姨...啧,他还真是接受无能,这垫子用一张扔一张确实方便太多。
上身斜靠在床上,他平息了一会身体里汹涌叫嚣的欲望才起床换衣。
内裤是陆宴匿名找人定制的,在档处加了洗水棉,让他不至于上着课发现自己外裤都已经有了水渍。没办法,他身体太过敏感多汁,走动时腿间的摩擦都能带来微妙的酥痒感。
如果不是身为陆家人的尊严和他从小到大所受的教养,他大概早就屈服于这样澎湃的欲望,做一个张开双腿只想被人cao的婊子了。
身体成年以后,内里的空虚愈发的大,只靠自慰好像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渴求,花xue与后xue日日都淌着水,一呼一吸的,想被粗大的,炽热的阳具狠狠的捅入,填满,抽插,撕裂,可惜他这张脸辨识度太高,约炮也不是个好主意,他不太想给自家丢脸,被说是陆家出了个追着男人鸡巴吃的sao货。
所以,是自己伪装太好了吗,陆宴思考了一会儿,难道他真的看起来就是那种高冷正经无欲无求的人么,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看出他的伪装,撕开他的皮囊,把他按在身下狠cao?
“哎....”微微叹了口气,将校服穿好,把最后一颗纽扣在喉结下方扣上,戴上隐藏眼神的平光眼镜,不然他怕自己对男人身下渴求的目光直白地被人看到。
侧头看了看镜子,微微抿起唇——严肃的风纪委员陆宴,早上好。
坐在餐桌上平静地用完早餐,陆宴觉得今天家里过于安静了,侧过头望向家里的佣人。
“大哥呢?” 清冽的嗓音入清泉撞溪水,干净还带着晨间薄雾的微凉,只是语气过于平静,不带丝毫感情,不像是在思虑自己的兄长去哪了。他们家家风严谨,亲人之间的关系倒不会因为财产之类的问题造成矛盾,但也说不上亲密,更像是有血缘关系的上下级。不过晨间用餐通常是一起的,这也基本是一整天下来他们唯一的交集。
这段时间陆父出国谈合同,母亲常年环游世界采风,弟弟叛逆期到了被送到军营Cao练心性,家中便只剩他与大哥了。
“大少爷昨日并未归家,说是公司有事,需要加班。”他们家连佣人都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情绪的,陆宴倒不奇怪陆迟的叛逆,在这样的家里生活着,不变态已经不错了,还是小孩子呢。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陆宴便起身向外走去,司机早已等在门外。
陆宴端正着坐在后排,面上一片沉静,内心却在思考今早匆匆想过的问题,“为什么没人上我?”,真的是他装的太好了吗,可将禁欲古板的人被拉入欲望沼泽里沉沦这件事不应该也挺有诱惑力?
也许他该做些改变了,稍稍透出一点缝隙,总会有能闻着味儿的狼上钩。
想到这里,陆宴抿抿唇,不禁觉得有些讽刺,他还真是想婊子还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