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烛火摇曳。
即便门窗紧锁,仍是关不住屋内脆响的鞭子抽rou皮的声音,与男子低哑的哭泣哀求。
梁苏墨双手绑捆在一起高高上举,藕粉色的布条穿过屋梁,垂下的两端系住捆住他手的绳子,将人半吊到最为难受高度。梁苏墨只能小腿绷紧,透着羞涩的淡粉脚趾颤抖的勉强踩到地面,身体赤裸裸的显露在外,在幽暗烛火的照映下,白净的皮肤仿佛映出了一层淡光,昏黄朦胧中,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可惜,他越是这般触不可及的美丽,梁苏修越是想将他拉入泥潭,与自己一起深陷其中直至溺死放休。
他见不得自己弟弟干净无暇。
梁苏修脸上的血还未清理,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狰狞可怖的魔鬼,他残忍的扬起手中的藤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对方的背上。
瞬间,本就伤痕累累的背部又多了一条血痕,条条道道横七竖八躺在润白的皮肤上,此等景象,哪怕是再心狠的人都难免会不忍直视心尖微颤。
梁苏墨如同垂死挣扎一般高高的仰起头,眉头微蹙双眸瞪大,泪水持满眼眶,身体下意识挣扎着前扑,却被绳索束缚,如同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蝶虫,注定所有动作都是徒劳的。
梁苏修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扯,直至他的后脑抵上自己的肩膀。
“好弟弟,痛吗?”
梁苏墨泪眼朦胧,好不可怜:“痛······兄长,我好痛。”
梁苏修持藤鞭的手轻轻划过他背后的伤口,引得怀中人战栗不已,却又因害怕不敢痛呼出声,只能强行忍耐。
“你知道兄长更痛吗?在得知你要杀我的时候,我痛的都要死了。“梁苏修语气Yin恻森然,淡淡浅浅,如同跟情人耳鬓厮磨,却讥讽意味十足,让人听了心中发寒。
梁苏墨到底是没忍住,眼中噙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最终在他自己的胸口砸的四分五裂,他心知黑影是鬼魂,没有本体,他赌黑影即便被杀,也不过是烟消云散,留不下什么的。
“不是我······。“梁苏墨缓了口气,尾音微颤:“······我哪里有这个本事。”
梁苏修不吃他这一套,或者说, 他压根不在乎那个身手鬼魅来去无踪的杀手是不是梁苏墨派来的,因为他一开始就有自己的打算,若真是他好弟弟干的,那他便有了正当的理由好好惩罚对方;若不是,便借着这个惩罚做敲打惩戒之用。所以,不管他遇刺这件事跟梁苏墨有没有关系,这顿皮rou之苦,后者是躲不过去的。
“自己站好。”梁苏修轻笑一声,松开手中的头发。
梁苏墨睫毛被泪水打shi黏在一起,闻言轻轻颤了一下,抖着身体努力踮起脚尖站好。
“你很怕?”梁苏修微凉的手指擒住他的下巴。
“兄长······兄长,”梁苏墨带着哭腔呢喃道:“我怕疼,我怕疼,别打我了······。”
“给你两个选择。”梁苏修眸光下垂,那双瞳眸中带着与其外表不相符的Yin晦:“要么,挨顿打,要么·······”他的手指慢慢划过梁苏墨的胸膛 ,捻过早已红肿立起的红缨,继续向下滑去,直到几经婉转,落到挺翘滚圆的tunrou上,“要么就用这里,吞下哥哥那串宝贝珠子。”
梁苏墨被吓得脸色发白,梁苏修口中的那串珠子是他不知道打哪个犄角旮旯淘来的,一串上有三个圆滚光滑的石珠,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越来越大,第一个如海棠果,第二个好比鸡蛋,第三个十分恐怖吓人,足有成年男性握紧的拳头大小。
梁苏修仅在他身上塞入过第一颗,因扩张润滑未做好,那处又干又涩,过程十分痛苦,甚至还见了红。
梁苏墨吓到几近崩溃,边哭边道:“兄长打我吧,别塞我珠子。”
梁苏修被他惊恐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道:“真就这么害怕。“干燥的手心把着恰到好处的rou瓣揉捏两下,宠溺道:“那就依你。“
藤条划破空气呼啸而来,明明仅是小小一根,却硬是被梁苏修挥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他打人的技巧十分诡异,抽到身上痛的要命,抽出的伤口也是红肿不堪,甚至上面还挂着细小的血珠,但被打的人却自始至终都被迫的保持清醒,哪怕痛到失力,脑子也是清晰的。
哭泣与鞭打声延续到了后半夜才停止,梁苏墨到了后面哭也哭不动了,仅存的意识只会喃喃求饶。
饶是如此,梁苏修照打不误,和煦儒雅的贵公子化身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索命一般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了自己弟弟身上,俊秀的脸上表情狰狞,眼中黑雾滚滚,满是复仇后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