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把烟头杵进烟灰缸灭掉,翻身把郭英压到自己身下。
郭英被他突然的这个动作惊了一下,紧张的护住胸前的遮羞被单,神色惶恐,"你你你又想干啥?"
"你说干嘛?当然是Cao你啊。"流氓正值壮年,身体素质各方面都是顶峰时期,一夜七次郎这种神话就不吹了,但一夜两三次他还是有这个本事的,而且他也不是个忍的,鸡巴都硬了,那就再干一回。
一手搁着被单揉捏郭英的nai子,一手直接钻进被单,简单粗暴的直奔目的地。只是刚碰到Yin唇,正准备凭着他先前射的Jingye的润滑挤进小洞,英子整张脸刷的一下变得异常惨白,口中呼出痛叫。
愉快的叫声和痛苦的叫声李鑫还是分得清楚的,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忙从郭英身上起来,一把将被单扯掉,将郭英的双腿分开查看。果然,原本两瓣可爱粉嫩的Yin唇变得又红又肿,而且仔细一看,Yin道口也有撕裂的痕迹。对于第一次做爱就长时间接纳这么粗壮的Yinjing的女xue来说,的确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李鑫又干得过于凶猛,所以导致郭英的下体受了点伤。
这种情况,想要再做一次是不可能的了,他也不可能当真那么禽兽。
啧了一声,翻身下床,穿上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对郭英说,"那里是浴室,你自己去洗一下。"
说完,就留下郭英一个人,出了房门。
李鑫留下一句话就突然离去,让郭英感到有些茫然。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心脏跟着那' 嘭' 的一声也顿了一下,不自觉的有些难受,呼吸都变得沉重了。看着白白的天花板木然的盯了半天,才慢慢爬起来,把体恤套上身,宽大的体恤刚好能遮住tun部。
之前一直都是被李鑫抱来抱去,所以感觉不太多,现在要自己的两腿走,下面的疼痛感就更明显了。皱了皱眉,没法,也只能忍着痛走去浴室。
浴室里的东西也是郭英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当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他们村大多数家里都安装了太阳能,她家只是条件不太允许没有去买这些。把壁挂上的花洒摘下来,仔细看了下开关,不难理解往红色那边转动应该就是热水,于是,不疑有他的把水打开。
"呀!"不料,冰冰的凉水却是从头顶的大洒盘里冲下,整个人就成了落汤鸡。
现在的天气,被淋了凉水身体还是遭不住冷的,头发也被冲得贴在皮肤上,感觉很不舒适。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鼻子很酸,心中顿时生出许多莫名的委屈,难过得眼眶发热。
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今天流的马尿还不够多吗?!一直哭哭啼啼的难看死了!不准哭,不准
她口中呢喃着身子倚着墙,伸出双手紧紧的按住两只眼睛;但是,按得两只眼球发胀,也都没有能阻止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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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把煙頭杵進煙灰缸滅掉,翻身把郭英壓到自己身下。
郭英被他突然的這個動作驚了一下,緊張的護住胸前的遮羞被單,神色惶恐,"你你你又想幹啥?"
「你說幹嘛?當然是Cao你啊。」流氓正值壯年,身體素質各方面都是頂峰時期,一夜七次郎這種神話就不吹了,但一夜兩三次他還是有這個本事的,而且他也不是個忍的,雞巴都硬了,那就再干一回。
一手擱著被單揉捏郭英的nai子,一手直接鑽進被單,簡單粗暴的直奔目的地。只是剛碰到陰唇,正準備憑著他先前射的Jingye的潤滑擠進小洞,英子整張臉刷的一下變得異常慘白,口中呼出痛叫。
愉快的叫聲和痛苦的叫聲李鑫還是分得清楚的,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忙從郭英身上起來,一把將被單扯掉,將郭英的雙腿分開查看。果然,原本兩瓣可愛粉嫩的陰唇變得又紅又腫,而且仔細一看,陰道口也有撕裂的痕迹。對於第一次做愛就長時間接納這麼粗壯的陰莖的女xue來說,的確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李鑫又幹得過於兇猛,所以導致郭英的下體受了點傷。
這種情況,想要再做一次是不可能的了,他也不可能當真那麼禽獸。
嘖了一聲,翻身下床,穿上了自己的衣褲,然後對郭英說,「那裡是浴室,你自己去洗一下。」
說完,就留下郭英一個人,出了房門。
李鑫留下一句話就突然離去,讓郭英感到有些茫然。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心臟跟著那' 嘭' 的一聲也頓了一下,不自覺的有些難受,呼吸都變得沉重了。看著白白的天花板木然的盯了半天,才慢慢爬起來,把體恤套上身,寬大的體恤剛好能遮住tun部。
之前一直都是被李鑫抱來抱去,所以感覺不太多,現在要自己的兩腿走,下面的疼痛感就更明顯了。皺了皺眉,沒法,也只能忍著痛走去浴室。
浴室里的東西也是郭英從來沒有用過的東西,當然,也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他們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