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才最迷人,只可惜贺嘉述永远不懂。
他用力的抽动,贺嘉述大叫:“老公……啊……疼……啊干得好疼……”
“疼?”
“嗯……老公……我好疼……啊……”
“叫爸爸!”易诚命令道。
“爸爸!!啊!……好疼……啊,爸爸饶了我吧,啊……”
两人快速进入高潮,易诚挺动的频率更快,贺嘉述只觉得有人在拿着砍刀在剁开自己的身体,疼的他想死,又爽的他难耐的叫,极致的痛感和快感让他差点失魂。突然,随着一声低吼,他感觉到一股股喷涌而出的暖流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易诚抽动的速度放缓很多,等射干净了才呼了口气,慢慢的又抽动了好几下。他感觉到易诚的精液和肉棒在他的肠壁下交缠,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易诚满足的舔舔嘴唇,好一会儿之后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
贺嘉述张开嘴,他知道易诚的习惯就是做完之后把占有精液的肉棒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他细细的舔着,知道易诚的肉棒敏感的不行,为了让易诚舒服,他极其小心细细的舔,直到把上面的精液都给舔干净然后咽了下去。
他瘫倒在床上,易诚却好像舒坦极了的模样,拍拍他的脸:“哎,没死呢?”
贺嘉述费力的睁开眼:“快了!”
易诚刚做完一次,心情不错,于是和他开起了玩笑:“被我干死算不算最幸福的死法?”
“算。”贺嘉述抬头吻了吻易诚的喉结。
突然被贺嘉述温柔以待,易诚高兴的不行,他伸手去摸了摸贺嘉述的后体,贺嘉述皱眉阻止他:“别动,疼呢。”
刚刚被他干完的后体还很送,他不费力气就塞进去一根手指,贺嘉述微微皱眉,小声的“嗯……”了几声。
易诚把贺嘉述抱到床中央,让他躺着,然后难得的体贴着帮他揉腰:“最近越来越娇气了,我这次射的算是快的了,你怎么还跟半死不活的似的,总不能每次做完都要我伺候你吧?”说完他觉得不服气,低声道:“在床上应该你伺候我才对。”
贺嘉述忍不住笑了,摸了摸易诚的脑袋瓜:“我刚才伺候的不好吗?”
易诚躺在他旁边,把他抱在怀里:“好极了!真想天天这么干你。”
贺嘉述坏心眼的扫他的兴:“等你到七八十岁希望你还能说出这个话,那个时候估计……你都硬不起来了吧。”
易诚冷哼一声:“放屁,七八十岁生龙活虎出去逛窑子的还有呢,怎么我就硬不起来了?!”
“谁让你不注意保养,天天纵欲,一点儿也不知道节制。”
“我他妈的身体好不行啊?不干两炮老子晚上睡不着!”易诚气的抓耳饶腮,这个时候的贺嘉述一点儿也不听话,他气急败坏:“你他妈的故意扫我兴是不是?!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死你!”
“好了好了,我这跟你开玩笑呢,你一看就是那种一百岁还能生娃的类型!老公,我看好你,一百岁还能干我。”
易诚气还没消,硬着脸皮道:“你他妈一百岁都成老头子了,谁要干你。”
贺嘉述十分感动的朝他后背拍了一巴掌,然后又像是哄孩子那样哄易诚:“行了行了,最爱你了,不生气了啊!”
易诚把他抱得紧了点:“就算我老到硬不起来了,你也不许找别人。”
贺嘉述觉得刚做完的易诚可爱到不行,就跟个孩子似的天真,他笑道:“我比你还大呢,我哪还能找别人啊,那个时候谁要我啊?”他揉揉易诚的脑袋瓜:“傻瓜!”
两人年少相识,认识这么多年,贺嘉述也知道易诚表面看是个成熟稳重的商业精英,但其实在自己越熟悉的人那里就越像是个孩子。毕竟易诚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即使易诚在商界也滚爬摸打了好几年,但一直没吃过什么苦,毕竟谁都知道这大名鼎鼎的易少身后有他的大哥大姐,他的大哥大姐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名震国际政商界的大人物,仁隆集团那万亿美金帝国可不是开玩笑的。有这两个厉害人物做后台,易诚一直以来的世界都是光亮的,所以心里的天真和孩子气就很多的展现给了他能信任和真正亲近的人,贺嘉述知道自己就是其中之一能够让易诚真正信任的人。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贺嘉述很认真的对易诚说:“我爱你。”
就在贺嘉述深刻抒情的时候,易诚已经伸手向他的后体了,贺嘉述发现易诚的小动作,立马阻止:“我还疼呢,再让我歇一会儿。”
“这他妈要歇多久?!”易诚气道:“一小时?两小时?老子忍不了,你就忍着吧!你刚才还说爱我呢,那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贺嘉述没想到易诚会用这个来堵他,只得认命。
易诚从床底下找到了润滑剂,刚才他们干的天昏地暗,润滑剂掉到了床底都不自知。
贺嘉述再一次被易诚攻陷,熟悉的疼痛感传来,他迷糊着眼看着地上那些被他们做爱时弄的满屋子都是的玫瑰花,心里甜的不行。
浪漫的场景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