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诚说着话,腾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往里挤,贺嘉述的肉壁很紧,就好像从未被人开拓过一样,他上过不少人,男生的后面是不是处男,他基本能判断出来,因为操起来的感觉不一样,处男的肉壁很紧,而不是处男的小骚货,后面肯定没有处男那么紧,一操就能感觉出来,可是……贺嘉述的肉壁紧的就跟处男一样,可是五年前他们如胶似漆过很长一段时间,贺嘉述早就不是处男,可是为什么贺嘉述会这么紧?难道……贺嘉述在美国五年,就没和别的男人做过?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兴奋,但是下一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在他的思想中,没有人能在尝过性爱的甜头之后能憋住五年不做爱的,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可能贺嘉述这么紧,就是他天赋异禀吧。
易诚想到这里,不由的开始嘲笑贺嘉述:“宝贝儿,你可真是天生的该被男人操的骚逼!”
贺嘉述不清楚易诚想了什么,只当易诚又说了浑话,他没工夫理他,疼痛快要把他弄晕过去了,他感到易诚把他的腿又抬高一点,让他的臀部能再高一点儿,易诚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挺直腰板用力往里一顶,进去了整个龟头。
贺嘉述颤抖着求饶,易诚没管他,继续往里顶,贺嘉述只能感觉到易诚的巨物在自己的体内慢慢变深,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易诚贯穿,他甚至感觉到易诚的性器已经到了他的肚子里,正准备进攻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
贺嘉述忍不住大叫,易诚长舒一口气,全都进去了,他吻了吻贺嘉述的脚踝,开始了抽动,先开始他可能是真的心疼贺嘉述,抽动的比较慢,贺嘉述虽然疼痛难忍,但还是继续承受着,过了一会儿,易诚觉得贺嘉述的适应的差不多了,身体开始急速的抽动,他的性器不停地在贺嘉述的身体里贯穿,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沉迷其中。
他掰开贺嘉述的双腿搭在他的胳膊上,俯下身和贺嘉述接吻,贺嘉述“啊……啊……”的痛苦的浪叫变成了“唔……唔……”的呜咽声,易诚吞噬着他的声音,向他身体里不断的灌输着他的欲望,贺嘉述的蜜穴就像是最令人沉迷的温柔乡,让他释放出最原始的兽性,似乎要将贺嘉述吞进肚子里。
贺嘉述被干的睁不开眼,时隔五年再次被入侵,还是那个人,那个给了他无数次伤痛的男人,现在又在他的身上驰骋。五年后,易诚的性爱还和记忆中的一样霸道,他在易诚的身下被干的上下晃动,感受着易诚的肉刃在他的体内贯穿,似乎要将他分成两半。
易诚用着这个姿势干了个痛快,然后把贺嘉述抱起来,让贺嘉述站在浴缸里,易诚拿起润滑液又涂了点在自己的性器上,就这样抓着贺嘉述的腰猛烈地干,贺嘉述被干的腿软,易诚从背后抱着他,边干边吻他,贺嘉述瘫倒在易诚怀里,“嗯……啊……”的叫个不停,渐渐地他感觉到了快感,易诚不停地顶弄着他的前列腺,他伸出手反手抓住易诚的头发,头靠在易诚的肩膀上,不停地浪叫。
“爽吗?宝贝儿,继续叫,用力叫,大声点!”
贺嘉述咽了几口口水,感觉到易诚更加用力了,他叫床的声音也就更加响了,直到他被干的有点站不住了,他求饶:“易诚,我……腿软,我站不住了,别干了好不好,我给你……给你口出来。”
易诚勾唇一笑:“想得美,宝贝儿,我还没干够呢。”
易诚动作一停,突然把贺嘉述抱了起来,让贺嘉述靠在他怀里,他把贺嘉述的双腿蜷曲起来,就用着好像抱着小孩子尿尿一样的姿势干贺嘉述,贺嘉述悬空后没有支点,就只能全身心靠住易诚。
易诚干的很爽,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就跟野兽一样,他把贺嘉述抱出来放在离浴缸不远的地毯上,让贺嘉述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他顶了两下,一顶到底,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埋入贺嘉述的体内,他握紧贺嘉述的腰,在贺嘉述越来越淫荡的叫床声中越干越快,润滑液被他们的撞击和摩擦打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贺嘉述的臀沟往下流,贺嘉述羞耻心和快感交融,一方面感到羞耻,一方面又沉沦在在易诚身下臣服的快感,这种矛盾的心理逐渐放大,最后化成更加骚浪的叫床声喊了出来。
下体失控,贺嘉述再也憋不住,精液全部射了出来,就好像易诚说的那样,他真的被易诚干射了,精液滑过肌肤流到地毯上,他被易诚转过来躺在地毯上,易诚俯身干他,一边在他耳边细声道:“宝贝儿,几年不见,你越来越骚了。”
贺嘉述果然就是天生该被男人干的骚货,无论在人前西装革履多么成熟稳重,显得多么能够运筹帷幄的假正经,但是在他的肉刃下,贺嘉述还是必会原形毕露,暴露出他天生该被男人征服的骚浪本质,该像条母狗一样欲求不满的想要男人干他,也该在他身下失控的射精求饶,易诚心里这么想。
贺嘉述捂住眼睛,身体在易诚的操干下上下起伏,易诚用这个姿势干了许久,终于在贺嘉述意识不清的时候突然猛烈加速,贺嘉述本来虚弱的叫床声被痛感又激发出来,易诚咬紧牙,贺嘉述睁开眼看他,他知道易诚是到高潮了,易诚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