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只能叹息了……
即便这样,我也没有越过最后一道界线。不知道丈夫是否相信。但是这是事
实。
我在潜意识里认为,无论精神上怎么样,只要肉体上不进行丈夫挂在嘴边的
传统性交,就不算破坏贞操。因此,我只要保住形式上的贞操,采用其他方法做
我想做的就可以了。
4月13日
下午出去散步,沿着河边路的南边走去。我远远看到了妻子。她从商店里出
来,朝西走去。我看了看表,是四点半。她先发现了我,为了躲避我改变了方向。
她买东西的商店是个妇女饰品店,里面的网眼手套、耳环、项链等饰品琳琅
满目。我看到玉珍来了。她们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妻子马上站起身来,开始换衣
服,我猜得到。
妻子上楼来,站在书房外面对我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我像以往一样只「嗯」了一声。
妻子下了几级楼梯,又站住补充说:「玉珍来了,晚饭你和她一起吃也行。」
「你在哪儿吃啊?」我故意问道。
「我回来以后再吃,你们等我回来一起吃也行。」
「我先吃了。你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吧。晚点儿回来也没关系。」我答道。
我忽然想看看妻子今天是什么打扮,就突然出了书房,往楼梯上看。她已经
走下了楼梯,那副珍珠耳环昨天就已在家里戴上了。她左手戴着白色网眼手套,
右手正在戴手套。我猜想,前几天她买的东西可能就是这副手套。
六点半多,我下楼来到客厅,玉珍在等我。
「爸爸,你知道妈妈去哪儿了?」刚开始吃饭,玉珍就说道。
「我怎么知道。」
「他们去开房了。」她干脆地说道。
我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吗?」
「要不要我告诉你详细地址?」玉珍问我。
我说道:「知道详细地址有什么用。你怎么会知道地址呢?」
「是我把这个旅馆介绍给妈妈的。阿健说这里太惹人注目,要离得远一点。」
「爸爸你对这事怎么看呢?」玉珍追问道。
「什么怎么看呀?」
「我听阿健说。他说现在和我妈还保持着贞操。我才不信他的鬼话。」爸爸
信。就算阿健说他和你妈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信。丽萍是不会骗我的,她不是那
样的女人」。
我怀疑,是丽萍让她这么说的。最关键的也是最让我担心的是,丽萍现在大
概已把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阿健了,所以借玉珍之口求得我的谅解吧。
……我一向坚信妻子贞操的理由之一,就是妻子从来不拒绝和我做爱。即便
是出去和他约会后回来的晚上,她也从没有惧怕过丈夫的要求,甚至表现得很主
动。我把这看做她没有和他做爱的证据。
4月19日
我的丈夫在突发脑溢血死亡两天后,我打开他的书桌,拿出他所有的日记本。
其实我只是看他今年的日记。在我面前有三本日记。我把三本日记结合起来,
就可以把今年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弄明白。
黑色的日记本是他的。而我有2本。一本粉色的日记是给他看的。虽然他说
自己从来没有看,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偷看。就如同我一样,一直在日记里说不看
丈夫的日记,可是还是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还有一本白色日记本。
从1月开始,他在日记本里开始记录。说到妻子时,我想他是那样想的。他
说他没有什么大病,我是怀疑的。如他想的,玉珍在外面租房是阿健的主意,为
什么要租房,当然是要方便。
玉珍告诉他,我和阿健在出租房里约会,这也许就是阿健的主意。我并不知
道,我猜是。为什么,因为阿健想看看丈夫的真实想法。还有就是想猜他的病有
多严重。玉珍对丈夫只有怨恨,没有爱。所以我不担心她。
我与阿健发生关系是4月2日。我在白色日记本里有详细记录。那天他占有了
我的身体。
我在粉色日记本里记录的4月2日的内容都是假的。我只是要迷惑丈夫。我故
意说阿健和我没有发生关系。就是要让丈夫一位他还控制着一切,满足他的虚荣
心。
4月2日这天是个转折。从这天开始,我的身心都完全被阿健占据,没有了丈
夫的空间。我发现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我原以为阿健与丈夫只是年纪不同。那天
以后,我明白他们还有很多不同,而这些差异带给女人的体验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阿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