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嘛!才开苞一个月让人操成这样,说,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尾音抖得几乎不成调。
方停絮被迫仰躺在椅子上,逼穴大开对着男人。
“精壶。”
但大概勇敢的少女总会创造奇迹,即使万分艰难她还是成功夹住毛笔蹲下了。
方停絮被卡得不上不下,还要艰难地抗拒满穴淫液的润滑夹住笔杆。没等蹲下她先出了一身汗。
方停絮已经进入了挨操之前的准备状态,闻言便迫不及待道:
“求主人、小精壶要吃精液,大鸡巴快插进来、奴婢要主人、”
“……”
“宝贝儿的字写得真好,明日就命人挂在寝殿,以后我们日日赏玩。”
方停絮穴里湿漉,淫水顺着笔杆飞溅出去,落在宣纸上变成或大或小的水色圆点。
男人的巨根“噗嗤”一下插到底,甚至发出挤压空气的声音。
穴里笔杆突然开始大幅抽动,少女屁股一酥往前倾倒,维持着半蹲的姿势趴在男人肩上,双腿大开任他在腿间亵玩。
方停絮又半蹲在宣纸上,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求来的。
完事之后少女下半身都在打颤,她可怜巴巴向男人哀求道:
方停絮呻吟一声,扶着膝盖难耐地低头。这根笔杆做了竹节雕刻,进出间频繁刮蹭少女不经撩拨的穴肉。
“在纸上写字。”
男人这时却不那么好说话了,他拿着笔插进少女穴里,没放手,反而握着笔杆上下抽动起来。
少女放浪地叫床,扭胯讨好男人的样子像久经风月的妓女。她穴腔里的软肉早被男人操熟了,鸡巴一进
少女湿润的肉穴旁赫然写着二字:
方停絮在随便写写应付他和保险起见问清楚中选择了后者:
果然男人上了床就是畜生!
男人应该是写了两个字,结笔后问她:
方停絮小心翼翼挪动屁股,从前能写得一手飘逸行书的少女,如今逼里夹着毛笔努力很久才写完“母狗”两个字。
贺定兰紧紧盯着她默不作声。
男人名为提点实则调教:
“我没有!真的没有!奴婢不松的,是一时没夹稳,主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这次好好表现,不会再让主人失望的!”
贺定兰却又提笔过来,一手支着她腿窝掰开。
贺定兰眼神充满恶意:
这罪方停絮可不敢认,她慌忙摇头解释:
结束后少女已经没有力气下来,贺定兰揽着她双腿把人抱到龙椅上坐好,然后故意拿起那副落满淫水的字和她一起欣赏。
不用了谢谢。
“主人写得什么?”
“不必了吧,奴婢写得不好,我们私下看就可以了。”
少女吓得汗毛都竖起来,扒着男人的腰一叠声向他保证:
镜中景象太过淫糜,少女脸颊红到滴血。她仔细看清腿间写的字,才高潮不久的小穴又激动地吐出一股水来。
“啊……不要……”
微凉的笔尖落下,少女穴口惊得一缩,腿根泛起细细痒意。
我怎么知道!
“奴婢应该写什么?”
穴里愈发湿润顺滑,男人偏在这时停手,要求方停絮现在夹着毛笔蹲下。
“嗯、哦……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操烂骚逼……”
“……”
“奴婢……是主人的小母狗。”
没等少女庆幸,贺定兰已经发布了下一条指令:
两人都迅速进入状态,一个挺着腰冲锋陷阵,一个弓着屁股主动迎合。
方停絮看着那俩七拧八歪的字和大大小小的水痕,僵硬地咧开嘴角:
“母狗好乖,快写吧。”
“……”
少女卡了一下壳,还是忸怩地说出脑海中最先浮现的词语:
男人拨弄她淫荡的穴肉,语气嘲弄轻肆:
贺定兰把她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取了面镜子让她看。
男人断然拒绝。
贺定兰这才点头应允,拿过少女手中的毛笔让她重新摆姿势。
“小精壶都骚出水了,还不求主人赏你精液吃。”
“你是主人的什么?”
少女生无可恋,瘫在龙椅上哀悼自己日复一日破碎的节操。
“哦、慢点……好酸……呃、插我、主人操骚逼、”
“啊……干嘛呀。”
方停絮支支吾吾答不出来,只能老实交代。
“主人明鉴!奴婢对您一心一意!求主人再给一次机会,奴婢求您了。”
“难得吃点不一样的,宝贝儿好好爽爽。”
“主人……奴婢写完了、能不能、把笔放下……”
贺定兰奖励地摸摸她发顶:
“宝贝儿送主人一幅字,主人自然也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