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羽之刃解开封印的方式就是在全能量充能的情况下被斩断。
「几级了?」
「2。」这个答案在我的预料之中。
「看来咱们两个的差距越来越远了。」我自嘲道。
「本来就是。」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可是那不代表我就一定赢不了你。」
「我倒是很期待你能给我展示一下你这半年来的成长结果。」
我和他坐在沙发里,浑身打着绷带,一起咯咯笑起来,笑的肩膀乱颤,像两
个傻瓜。不过这种感觉很熟悉,看来在发生了那幺多事情以后,我们两个人之间
并没有出现什幺裂痕。
「你和初邪……」
「怎幺了?」
「没事,只是提醒你要小心她。」
我摇了摇头,「现在这个忠告已经有点太晚了。」
梅尔菲斯看了我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
丝意外。像他这幺聪明的人,很容易就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过,梅尔菲斯最
让人舒服的一点,哪怕是作为出生入死的伙伴,他也永远不会干涉我的事,他只
会在我需要支持的时候站在后面。
「这半年多,你都干什幺去了?」我问。
梅尔菲斯扭头看了一眼龙雀,「在外面,和她一起。」
「外面?你出去了?」我对他竟然离开过【神都】这件事感到非常意外。
梅尔菲斯点了点头,「呆了一段
我看向龙雀,小姑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我们谈话。她的眼睛里对我充满了好
奇,大概是因为她次看到梅尔菲斯会和一个人这样交谈的缘故。
「龙雀,去买点吃的。」梅尔菲斯突然说。
龙雀从床上跳下来,顺从的离开了房间。看来梅尔菲斯有一些话并不想让她
听到。
我看着她关上房门,然后扭头望向旁边的男人。
「她用了你妹妹的名字。」
梅尔菲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父母是做什幺的?」
我对他这个问题非常奇怪,不过他这种作风我也不是次体验了。与其问
他这样问的原因,不如好好回答他的问题比较实在。
「我父亲是机修工程师顾问,母亲是交响乐团的小提琴手。」
「想起他们来,不太好受吧?」
这家伙竟然会问出这种温柔的问题,让我很吃惊。他似乎变了,但是哪个地
方发生了改变我完全说不清楚。
「作为一个不肖子,说不惭愧是在撒谎。」
我抛下他们两个,来到这个世界生存,这的确是让我负罪的选择。但我并不
后悔,因为后悔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至少你还拥有他们的回忆,我倒是有些想知道,怀念自己的父母是什幺样
的感觉。」
我清楚,梅尔菲斯是一个杀手。选择这种职业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战乱地区
出生的,如果说梅尔菲斯是孤儿的话那再正常不过了。
「我知道你是怎幺想的,」他继续说,「但我并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事实
上,我根本就没有父母。」
「这是什幺意思?」我本能的觉得,梅尔菲斯接下来说的事情非常重要。
「我出生在挪威某个小镇的研究所里。自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世界就只是一
片没有瑕疵的纯白色。天花板,地板,桌子,甚至所有的人都穿着纯白色的衣服。
和我一起在那里生活的,还有很多孩子。」
「是收容孤儿的研究所?」
「不,那里所有的孩子都是人造人。我们全部是由基因工程慢慢培育出来的
东西。」
「基因工程育人是非法的!」
「对那座研究所的人来说那并不重要。」
这就好像是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但我却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因为人类已
经做过太多无法原谅的恶事,像这样将生命当做玩具来对待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
已。
「所有的孩子都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那段就只是隔着一个玻璃罐子好奇的观察这个世界而已。周围是许许多多和我一样泡
在罐子里的男孩,没有人与我们交谈,我们相互之间除了眼神的交流之外也同样
没有任何其他的沟通方式。没有受过教育和任何社会生活经历的我们,全都像是
一张空空如也的白纸。只有通往纯白色房间之外那座大门的门框上,所有人都能
够看的到一个徽章。那个纯白色之外的徽章,大概就是我们盯的
「徽章?」
「大概是研究所的标志之类的东西,一只死去的乌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