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红唇,字字念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她一首诗念完,再看之时,馨儿呜呜哭道:“听来好伤感。”
周宁抱紧她安慰道:“好馨儿不哭。”
馨儿趴在他怀里呜呜哭泣,周宁抱紧她,目中湿润道:“好馨儿,永远都有相公疼着你……”
馨儿哽咽的语不成声道:“永远都不要分开!”
楚嫣摸摸她头道:“傻丫头,一首诗而已,你哭什么呀?”
她说着美丽道:“哎,不过既是相公今夜雅兴很好,嫣儿也写一首诗来,助兴。”
她提笔写就之时,笔墨生香,不过片刻一行行如蝶楷字展现在纸上,她提起纸来,轻抿红
唇在纸上吹了吹,把墨迹吹干,那姿态,要多美就有多美,语气淡雅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需去,住又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一首诗念罢,她美眸若含深情,周宁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豆大泪滴掉落下来,砸在她香肩道:“今夜竟不料,如此这般多情……”
她手中素纸悄无声息,坠落在地,同样抱紧他,语气温柔道:“其实这诺大天下,哪里会没有几个伤心人呢?”
周宁听着听着,触动心事,一时泪如雨下道:“我以为可以就此忘掉,可是忘不掉,放不下的永远都是我自己啊!”
楚嫣抱紧他,安慰道:“相公如永远这般想,内心深处,种下这般苦果,又怎么会好受?”
周宁哽咽不已道:“每到梦里,那一个个人,都似在我脑海,在我内心深处徘徊,要我忘掉,真没有那么容易。”
楚嫣轻轻道:“也许那一个个的人早已化成了风,化成了雨,一缕微弱的气息,我们虽然看不到,可是终究明白,陪伴自己的人,有他们……”
她说着轻轻安慰道:“让嫣儿服侍相公睡下吧……”
周宁恍惚应了一声,烛火熄灭,一切静谧下来……
***
漫天大雨哗哗下个不停,一颗颗雨珠乱舞,风雨漂泊中,一道道女子倩影拿着白灯笼在朱廊里走着,朱廊两边花草湿油油一片,那打着灯笼的少女,一个个身段苗条,穿着白衣襦裙,惹来香风阵阵,看去皆是年轻貌美的丫鬟,呈两排往前在走廊深处走着,貌美丫鬟的后面,是一名绝色少女,她一袭青衣素裙,玉体修长,曲线极美,仙子下凡一般的美。
前边轻衣随风拂香,十几名摇曳生姿的貌美少女,步步走在前边,灯光柔和至极,比月华还要温柔几分,肩后长发飘飘,一个个踏着层层雾气,唯美至极的走了过来。
走廊下的湖水,荷叶莲花绽放的正好,一朵一朵盛开,怒放一片,大雨溅入湖面,层层水珠乱起,灯光照进湖水里,一道道倩影铺在水面上,一盏盏灯笼晃上了那楼,那烟雨中的楼漆黑一片,也只有这些灯笼带来一些光亮。
木门枝呀一声,推了开来,房内迎面扑来一股书香之气,女郎们把灯笼挂好,便去点蜡烛,烛光缓缓亮了起来……
那些女郎们一个个熟练无比的翻起书来,她一袭青衣素裙,绝美容颜以白纱蒙面,一双美眸清澈动人,气质恬静的坐在桌边,翻阅起一本本书来。
这些书多是陈旧,但好在有人管理,擦的倒也干净,烛光几分摇曳,外边大雨哗哗直下,女郎们翻好书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身后,有的执灯,有的整理书籍。
外边的雨下的很大,雷电狰狞,时不时就是一片惨白,这里藏书颇为丰富,各种各类都有,她翻起一本书来,认真读阅起来,房间里静悄悄的,直到窗外一道俊逸人影,背负双手步步走过来,口中字字念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看他声音清朗,步步走进房内时,容颜俊秀,目光明亮,轻抬脸颊看了过来,正是宋捷。
宋捷一步一步走来,瞧了瞧她读的书,从手背后拿出两壶小酒:“深更半夜,这么好的雨夜,不喝些酒可就可惜了。”
柳若萱道:“本宫正在看书。”
宋捷看了看四周许多美貌丫鬟道:“人也太多了。”
她轻抬玉手,丫鬟们俱都出去,宋捷自顾自饮了一口酒,坐下来道:“读书虽好,可有时候也伤神。”
柳若萱闻言,双手合上了书道:“本宫看你短短时日,人却是变化了许多。”
宋捷摇头一叹道:“人世间,漫长人生,谁人不是在经历许多的变化?”
她目光看向别处,语气淡淡道:“可也没有像你变的这么快。”
宋捷道:“只消人快乐,一切也未必重要了。”
柳若萱把书放到旁边道:“你正是应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