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寧雁心裡那點躁動到了嘴邊溢出隱忍。
他的唇貼上了後頸,鼻尖掃過長發,是她的味道,一雙大手伸到了胸前,不甚安分地搓揉著。
寧雁不禁喘息,伸手想停止張時鈞的玩弄。
修得圓潤的手指從後面突如其來地進入,惹得寧雁腳下一軟,全身在他身上,像綻放的粉紅花朵。
溫熱的鼻息燙耳,「怎麼,是你點的火,不打算滅了?」
她一個激靈轉過身子,捧著臉吻了上去,張時鈞心想,這真是磨人的妖Jing,青澀沒什麼技巧竟讓他有些把持不住,寧雁一隻白腿被迫抬上了腰,碩大在花口徘徊,濕潤的花xue早已準備好了異物的進入,「噗滋」、「啊」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的羞怯。
客廳的落地窗窗簾沒全關,隱隱的月光灑了進來,雖然樓層高不怎麼有人會看到,但寧雁緊張地水流更多了。
他直接將她屁股托了起來,就著交合的姿勢往臥室前進,左右一晃、那東西也晃,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深淺不一的痕跡。
眼前一黑,她被放在床上後,他就直接壓了下來,那東西進到了最裡處,最敏感的那塊,她疼得哭了出來,「你出去啊。」
「乖啊,寧雁,放鬆點,你夾得我也疼。」寧雁一羞。
感受到她稍微的放鬆,他緩緩地移動,不動還好這一動,寧雁就又快哭了出來,他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怎麼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覺得身體竄出了股燥熱,像是溺水想抓住浮木的人,底下的兩條長腿不禁併攏。
他一笑也知道身下的人兒是想要了,越發不可收拾地一陣挺腰抽送。
「呃哈啊啊啊」寧雁覺得自己被重重拋起又重重棄下,先是退出的空虛很快就被填滿,他密密麻麻吻著寧雁,依序是脖子、鎖骨、胸部
左手玩弄著突起的蓓蕾,埋頭啃著右邊的雪ru,寧雁只覺得被他吻過碰過的地方一陣戰慄。
此刻,臥室情慾瀰漫。
寧雁睜著一雙大眼看著他在她身上馳騁,後悔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們的關係正逐漸地崩塌。
可能從來沒有後悔這一說,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有的只是現在對未知的迷惘。
她吻上張時鈞,這才有了真實感。
她知道,他會在。
「寧雁」
「恩?」
她小巧的臉映入張時鈞的視線,脂粉未施,瀑黑般的長髮綻放在床邊,只有在床上才有的妖嬈姿態,他不禁想起他們遇見彼此的那個時刻,他就想這麼問寧雁,
「你是妖Jing嗎?」
只是他沒說出口,但在此刻他卻用動作來傾洩一切。
寧雁,她就是個妖Jing。
兩人位置交換,成了她在上面,黑髮堪堪蓋住半個ru球,動得很慢,但張時鈞也不急,緩緩的用手替她撐起屁股,也不知寧雁有沒有在動,只是嘴角斷斷續續地呻yin著。
她不叫還好,她一叫張時鈞覺得全世界都不好了,只想狠狠地幹她,寧雁突然停下身子,一雙清澈大眼看著身下的男人。
「恩?」
「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