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被虏来的不知第几日了,许是怕我逃跑,她们扒了我衣物只裹了层带了许多补丁,散着些许酸臭的被褥,他们将我丢在马车里,像块又脏又破的抹布。
她醒了吗?我听见了熟悉而又可怕的声音吓的闭紧了眼睛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瞧瞧他来了,他上了马车,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扯开了裹着我的破被子,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空气了,牛ru般的肌肤上缀着密密麻麻的青紫与红痕。他不管我的颤抖,俯身张嘴含住了我的ru,用力的吸吮,舌头也在放肆的舔舐缠绕,另一只手带着情欲的往下探去,深入我的幽邃,吓得我忙夹紧了腿。
这不是醒了吗,装什么呢?他说话时带着的shi濡热气滑过我的肌肤,痒的我立即睁开了眼瞪着他。此刻的我根本不明白自己含着泪珠的泛红眼眶中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就像在用芊芊玉指拂过的琴弦在空气中的余颤撩拨着对面男人的心弦。他只是噙着笑对着我瞧,像是在看个不知死活的玩物,双腿间被我紧夹着不被允许动弹的手却转瞬挣脱了我的禁锢,用两指探入了我的幽邃之中。
呃那被异物顶入身体的刺激惊的我偏转了目光,在这场对峙中落了下风。但他却并满足于此,两根手指仍在往里深探,抠挖。我试图阻止他的行动,但双手却被他用单手制住往头顶甩去,重重的砸在马车的背板上。出去,求求你!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不由得惊呼起来。
他似是看到了身下女人淌着的泪,停了下来,拔出了下体里的两根手指将连带着的银丝在女人的胸上一通乱抹。会说话就好好说,别见天给爷哼哼唧唧的。他伸手试图擦去眼泪却被我偏头躲了过去。他皱着眉,有些不解又带着些怒气的盯着不识抬举的我看。手脏我的嘴角轻飘飘的逸出两个字来却令他大笑起来,却又强势的掰过我的脸,用两根手指拂去泪痕。那股浓郁的银ye的气息似是留在了我的脸上,脸颊有些莫明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