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你这样我不舒服！”
因为以他的立场，说出来的话一定会有失偏颇，他不想在她心里变成个卑鄙的人。
她不时走神，神情还有些恍惚，时煜很快注意到了，他迅速买好衣服，带她走进一间咖啡店。
当顾棠意识清醒过来时，她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还被人脱了，浑身一丝不挂地盖了条被子。
她在思考这个问题。
咖啡店里布置温馨，放着节奏柔和的音乐，空气中散发着咖啡和烘焙的香气，令人心情也不自觉宁静下来。
尤其是她还答应了沈易，同时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她觉得自己一步一步地又踏进危险关系里，就像掉进蛛网的小虫，越挣扎陷得越深。
“对不起！对不起！”
时煜看出她此刻情绪的低落，将手搭上了她的手，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棠在打量他，他肤色稍微深了一些，看起来也强壮了一些，不再是那个瘦弱苍白的羸弱少年，他成熟了，但还是穿着一身黑，同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危险，像是一柄坚硬森寒的利刃，他盯着人看时，眼神能让人脊背发凉。
一回生，两回熟，她被绑了三次了，此时竟然还能理智冷静地开始琢磨。
80.噩梦重演
“你跟宋昱怎么了？”时煜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压低嗓音抗议道。
当她等到有人推门进来，顾棠看到这张久违的脸，曾经让她做噩梦的男人，她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
第二天，顾棠如计划般上午陪时煜去逛商城，帮他挑选外套。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他不想伤害她的！
“我操你不舒服？是不是时煜操你才舒服啊？！”
至双手不再攀住他的臂膀，而是推他。
宋昱却欲火和怒火一齐上涌，杀红了眼一般，一边大掌牢牢扣住她的腰肢，一边用力贯入她的花穴，失去理智地脱口而出道。
随便吧，随便怎么样……
其实当初发现宋昱合租的室友竟然是时煜，顾棠就隐隐有感觉，她跟宋昱该结束了。
他紧紧地抱住顾棠，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施应从来都是个直接的人，俩人这么久没见，他话都没说，就掀开被子压上了她的身体。
“我的睡美人，你醒了。”
所以那时候跟宋昱短暂失联，她单方面认为俩人已经分手了，虽然她的确情绪崩溃但也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懊悔一下子涌了上来，宋昱一把抱住身体僵硬的顾棠，连忙道歉。
商场里处处弥漫着节日的欢乐气氛，路人的脸上都挂着笑，顾棠此刻却克制不住想哭的冲动，她很鄙视自己的矫情。
而现在俩人剪不断理还乱，已经演变到互相伤害的地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顾棠不敢深想。
或许跟他这段时间的经历有关。
顾棠抿着唇，没有说出口，但心情已经受了影响，俩人都没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不！”
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古话是有道理的。
过了一会儿，顾棠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宋昱，我们还是……”
他忍不住将她的脸压在他胸口，抚摸着她的头发。
可她刚推开洗手间的门，忽然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琥珀色的眼眸盯着她。
“你先洗一下，我去帮你拿衣服。”
顾棠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竟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棠棠，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口无遮拦，你原谅我好不好？！”
可只是对上时煜温柔的目光注视，顾棠的眼眶便有些酸涩，她又想到自己竟然将他也卷进了自己这泥沼般的关系里。
宋昱才松开她。
听到这话，顾棠便愣住了，她身体同时僵硬，没有再挣扎。
宋昱在她一开口的时候便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阻止她说出来。
顾棠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哭泣，实在太丢脸了，她也不想让时煜为难，于是她快步起身出了咖啡店直奔商场的洗手间。
“求你了……不要说出来……这可是平安夜啊……”
“时煜，你说我这样顺着他对吗？会不会对他来说是更大的伤害？”
甚至她的直觉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说完，他逃避般地不敢看她的脸，就出去了。
看房间布置像是高级公寓之类的，比上次被苏琰绑架的环境好多了。
顾棠僵了一下，随即扯着嘴角挤出一抹笑。
宋昱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施应的手从她的脸开始往下移动，他指尖微凉，顾棠觉得像是被一条冷血动物爬过，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