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哽在喉间,周停棹看着她半晌,说:好。
小白兔还是小狐狸,说不清楚,周停棹只知道她要再这么玩下去,他的忍耐就要到临界点了。
都想过。
她掀开被子,露出件黑色蕾丝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在家做爱,好不好?
她打些热水。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上身,望见她垂落的迷离目光和磨人的蹭穴动作,性器顿时更硬起来抵在她的腿边。
在她的凝视下做这样的事,周停棹的兴奋度一下被调到高频。勃起的性器在手心来回撸动,他想不起来任何抚慰自己的,能让自己更愉悦的技巧,只是最原始地这样上下耸动。有她做观众,根本无需任何其他外力辅助。
桑如看看他说:你刚刚打架身上也不干净了,去洗洗。
如果说浑身是在布料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那么这里几乎一点遮蔽也没有。粉嫩的小穴被两条细带平行勒着,这就是这处唯一的掩盖。肉乎乎的小穴被挤出满眼的肉欲,薄薄的一层阴毛覆盖在上面,要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回答她的问题。
桑如想蹭蹭他,想起脸上还有粉底,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抬头,手还抱着他:想你了。
桑如:那又怎么样?哪怕前一秒刚分开,我也可以想你。
应当没有谁能抵过她说这些话,周停棹转身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无来由说了句:生日快乐。
怎么摸的?桑如歪歪脑袋,像上次视频的时候那样吗?
然而转身的动作没有顺畅下去,身后有人将他抱住,一言不发地将脸蛋儿也挨在了他背上。
周停棹开始发热:自己摸。
周停棹握住环在腰间的手:怎么过来了?
周停棹洗完澡暂时也穿了家居服出来,原本窝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人影,进她房间看了也不在,周停棹边擦着头发边叫崽崽,忽而听见他的卧室里传来了应答。
她该改名叫十万个为什么,否则哪里来的那么些问题,还净往难以启齿的地方问。
半透的衣物穿在身上,欲盖弥彰着勾人欲望,隐约透出的白色肌肤同黑色形成对比,诱惑着人要把它扯开、撕裂。
我们中午刚分开。
嗯?
周停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看着她开始揉弄自己的胸乳,眼神也变得迷离,这根硬家伙越发气势昂扬起来。
葱白的指尖轻轻推他的胸口,周停棹便顺从地仰躺下去,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悬而未决的初次做爱还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去,他却不想阻拦她什么。
腿上传来点重量,她就这么骑在了他的一边腿上,周停棹只觉感受到一股濡湿,而后那道湿意扩大,随着她抬臀磨蹭的动作缓缓漾开。
他抬眼看她,又听她道:不信?我做给你看看。
不好吗?她追问。
桑如这才笑起来,忽然问:你平时想那个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你平时这样的时候,会想着我吗?
周停棹听见她说:我也是想着你自慰的。
周停棹手指沾些前精,神魂跟着湿淋淋:会。
她说到一处便手指抚过哪处,从胸乳和腿上一笔带过,手跟着语速放缓来到腿间,桑如彻底从被子里出来,张开腿对着他:还是想着进去这里?
既然人自己过来了,周停棹便把她抱进浴池里,她坐在边上,他站在外头,蹲下给她洗了干净。
怎么想的?蛊惑人心的妖精连续逼问,是想着我的脸,还是胸,还是腿,还是
她有时说话语意曲折,倘若做错了事,便能被她暗怼得体无完肤,而像现在这样讲话直白时,一记直球便让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她伸手掠过腿间,随后又合拢上,屈膝偏到一旁,重复问道:有吗?
要射了吗?桑如收回手,说,不可以哦。
周停棹说:好。
换完衣服,我们出门。
是没有否定的选项的。
桑如揪着被子,冷不丁说了句:我们今天不出去了吧。
桑如似乎没有要收起玩心的想法,让他坐到了床上来。
可以做给我看吗?
周停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点头说:好,我很快洗好。
从原先校内校外几道门造出的距离,到现在一墙之隔,无数个夜里,他都是通过对她的想象到达的顶点,爱欲之欢本源于爱,有什么不好承认。
洗完她便自觉朝他张开手,周停棹意会,托着她的屁股便将人抱回了客厅沙发上。
擦头发的动作倏忽一顿,周停棹回了自己的卧室,看见找了一圈的人从他的被子里冒出个头来,颊上红红的。
周停棹嗯了声,见她往被子里躲了躲,便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然而遥控器猝不及防被人抽走,桑如起身跪坐在床边,眼睛紧紧锁住他的,似乎是要他专心只看她一个。
周停棹把房间的空调打开:出来吧,被子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