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他抱紧了动不了，程如风简直想揍他。
但这个人……
司空目光闪动着，也不知道信不信，口里只柔声道：“我们夫妻之间，说什么死不死
“我说了是来救你的啊。”司空道，“我能混进来，当然也能混出去，你跟我走吧？保证鹰扬府绝对找不到你。”
她突然一顿，想起及时行乐图里那把有秦祖师剑意的断剑，又想起他“捡到”她的时机，“天剑宗丢了的剑也是你干的对不对？说什么在路边捡到我，你分明就是特意潜入天剑宗偷……”
到时候不要说鹰扬府了，只怕就再也没人能找得到她了吧？
程如风点了点头。
程如风没好气地想拉开他，还是没拉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什么时候叫过什么小空空！
“你别闹，我就放开你。”司空说，“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
想想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她张嘴就想叫白寄岚。
可是……
“至于我到底是男是女……”司空故意挺腰在她身上撞了一下，“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如果不记得了，我也可以帮你好好想一想的。”
真到了非逃不可的时候，白寄岚带她御剑，也一样能冲出去。她吃饱的撑的要跟着这个这个藏头露尾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家伙跑？
“娘子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司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对娘子一片诚心，天地可鉴。”
但司空比她更快一点，直接凑上来吻住她的唇，把她那声叫堵了回去，同时手指也不知按住她哪个关窍，让她全身的灵力都为之一滞，连传音也不能。
程如风：……
现在……
她怎么可能走？
“嗯，怪我。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司空竟然也坦然认了。“我没想到高宁城的魔气还会外扩，当时炼丹应该离远一点的。也不该临走还把你干晕的，不然你自己就可以离开了。但那个时候……老实说真是忍不住啊……”他说着还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魔化之后真的特别爽呢，不如下次你也吃一颗血厄丹，我们再来一次？”
“嘘，嘘。”司空轻声哄道，“我知道白寄岚在这里，咱们先叙个旧，你别叫他来搅局。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一点恶意。”
程如风磨了磨牙，“拉倒吧，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卷到高宁城？”
“哎，也不好这么说嘛。祸兮福所倚，”司空挤了一下眼，“如果不是我带你过去，你也拿不到及时行乐图不是？”
司空就果然松了手。
她也算是从小看西游记的，对七十二变什么的当然十分向往，但到这修仙界，所接触到的变化术，其实基本都是障眼法。就是看起来像个别的什么，本质上还是原来的东西。
但手指却似乎还隐隐掐着诀。
程如风信他就有鬼了。
“我当然是你相公啊。”这人还是那么没脸没皮地抱着程如风蹭，“当然你还是可以叫我小空空。”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程如风把是男是女咽了回去，目光落在对方的双腿之间。
只凭这一手，程如风就相信他绝对能混出去。
程如风摇了摇头，“你不用再说这种假惺惺的话了，到底来干什么，直说吧。”
但是她因为是在自家地盘，又轻视凡人，一时疏忽大意被他制住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哎呀，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
司空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程如风扫了一眼，自知快不过他，也就真的没有再叫，只问：“你想做什么？”
“我之所以会陷入现在的困境，不全是因为你吗？真有诚心，你就该自己去自首。”程如风磨着牙道。
司空简直好像个牛皮糖一样紧紧缠在程如风身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娘子你都不认真听人家说话，好伤心。我真的是来救你的呀。”
她之前被他的肉棒干得欲仙欲死是真的，在他身上吸到的阳气也是真的。哪怕肉体真的可以随意变化，体内的阴阳经脉总作不了假。
“你——”程如风一脸的气急败坏，“到现在还想我替你背这个黑锅？真是卑鄙无耻！明明是你自己！你费那么大劲伪装成魔族，不就是为了及时行乐图吗？你还……”
真是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少女，一点都看不出是修士。
程如风用力挣开他，“你都要栽赃给我了，还想我帮你保密？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来说什么诚心？及时行乐图要是在我手里，我在高宁城就得弄死你！”
“嘘嘘。你知道就行了，别嚷。天剑宗白家兄弟都在这里呢，被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程如风真的是被惊到了。
这个人从头到尾，不要说真话了，连个真脸都没露过。
程如风打量着他。
59.司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