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是主人。”
“好爽!洞洞被大鸡巴填满了啊,下面骚逼也想要大鸡巴,可不可以插进来啊,拜托,插下面,呜插下面!”
秦潇吸着鼻子点头,“想,主人干我,干我哪里都可以,全部都是您的,干死我吧!”
“闭嘴!老子想插你哪里就插你哪!”
身后传来穆饶松的哑笑声。
冲刺了近几百下,鸡巴上看见了血丝也没有收力,小臂粗的鸡巴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反反复复戳进去,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菊穴承受不住破裂,滴落着鲜红的花朵溅在地毯上。
林孜阳顺手抓起她的头发,艰难的抬起脸,看到那张哭的不忍直视小脸,眼泪鼻涕混合着,脸颊涨红,明明一副痛苦的饱受折磨,居然还能这么忍着,真叫他出乎意料啊。
“干死你了淫货!真他妈的骚贱,勾引人你可真是有一手啊,干死你!”
他彻底兴奋了起来,巴掌扇在她的脑袋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给我用敬语!”
“好,满足你,自己不赶紧动手吗?”
“我只是你的一条狗。”
门口的司池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林孜阳得意的哼哼一笑,将鸡巴抽出来,只见大量的精液从她菊穴中滚滚落下,还掺杂着红色的血丝。
房间里四面八方回荡着她的淫叫,奶子挤压在下身地毯上,淫荡的仰起头张着嘴巴,叫的口水都流了下来,撑起身子,配合着林孜阳的节奏,一前一后的晃动起来。
“我是你的什么,嗯?”
“啊啊我是您的一条狗,请主人操死我吧,干死我啊,用精液灌满母狗的骚菊穴呜啊!”
林孜阳舒服又满足的倒吸冷气,抽打着她青紫的臀部,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完全灌入进了她的肠道中,直直的往上射去,秦潇喊叫着,艰难的扯着嘶哑嗓音,揪住身下地毯,哭成泪人。
“玩挺爽的啊。”
菊穴被连着一周给男人操,周围早就破裂红肿,数不清流了多少次血,现在她的菊穴能够勉强容纳进鸡巴,忍住不流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要怪就怪她勾引在先。
林孜阳冷嘲,“刚被我操完,就迫不及待去找别的男人了,你还真骚啊,不赶紧上吗?把她这贱人给干的昏过去。”
就在她的服装店做模特,我很清楚她每个月的收入,撑死没有二十万。”
“啊啊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呜呜好爽啊,请把精液射进来吧,快灌满我嘤!”
“嗯嗯嗯啊啊!”
“那你是什么?”
水
“操我啊!哈,快点进来,快!好痒啊,用大肉棒填满啊呜呜,求你了进来哈!”
“好爽啊,啊鸡巴,鸡巴好大,插死我,插死我了嗷!”
她用哭花的脸,跪起来蹭着他胯间硬起来的巨物,用嘴巴隔着裤子去亲吻,红肿眼睛里翻滚着泪光,“操我吧,快操我。”
陆枫皱了眉,“那你为什么还要提这个条件,半年后上哪给她抢孩子,周尘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秦潇在地上艰难爬动,朝他一步一步爬去,只见从菊穴流出来的精液,流淌了一地。
“好啊,老子满足你!”
她的尖叫,林孜阳停顿了片刻,察觉到龟头好像贯穿了什么东西,估计是她肠道里面的嫩膜,顾不上这么多了,她勾引就要付出代价,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了解他的厉害!
“是你小瞧她了,那几个被我们砸碎的服装店已经接连登上时尚杂志,和新闻,一旦放她出去工作,你可以想,这七百万她只用半年就能赚到。”
出院后,秦潇又回去了那栋马场旁的别墅,依然每天都待在卧室里调养着身体,子宫生产时受了太多伤,已经连着三个月没有插过她下面了,只能勉强用小嘴来解决欲望。
秦潇跪起来,双手慌忙将他裤子脱下,还没有等她一口含住半软的东西,司池安控制住她的脑袋扶住,“别动,先让我在你嘴里解决一下。”
“主人……主人。”
她讨好的样子,又下贱,又让人痴迷恋恋不舍。
“这么拼命。”司池安掐住她的小脸,笑容居心不良,“为了讨好我们,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真是小看你了,真心想被操了?”
陆枫掐着烟的手一抖。
后面没有润滑,疼痛是理所当然的,秦潇疼哭了,还不知死活对他扭捏着屁股。
她当然每次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各种深喉口技被训练到了极致,放进嘴里的刹那,都有种想射的冲动,小手和嘴巴格外拼命,甚至主动勾引要他们插菊穴。
操烂菊穴深喉吞尿扇脸羞辱慎入!
“我有说过,我会放她出去工作吗?开什么玩笑。”
林孜阳属实忍不住,不停揉搓着自己膨胀的鸡巴,她跪在地上朝他撅起屁股,掰开的却是阴唇,他要插进去肯定就要捅进子宫里,忍了很久,额头的青筋快炸掉了,还是选择进入她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