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佔得先机,边狂吻着女警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许久未品尝女人滋味,光头全身满头满脑的淫欲,一波汹涌的情欲在激盪中早已于身体内被完全点燃。
在唇分后光头雄鬆开嘴,与此同时小女警迅即向他啐了一口唾沫。
「呦!口水真多呀,才吻一下就这么多水,真是淫荡多水的骚货,看你准是个欲求不满的闷骚女人!」
「混蛋,你快放开我!我才…我才不是!」
听到自己被诬蔑,这一刻羞恼欲绝,身子不断地颤抖,反抗扭动可是根本就无法挣脱开。被陌生人亲吻、抚摸着,又被舔足,而旁边还一堆男人在看笑话或偷捏着她,实在是太羞耻,她这辈子何尝受过这样的屈辱?!
看向到站在一旁的那些小混混不怀好意的样子,不由得神情略微的慌张,但她一双清澈的眼睛,慢慢的湿润起来,很快的,这个情绪在自己的心裡却只有一闪而逝,她不能这么轻易被打倒,但心下却焦躁无比。
儘管表现在外的还是显
得无比的坚定,随即强自镇静,让脸上又恢复了高冷的形象。
而一众男人,一双双赤红的眼睛,眼眸裡彷彿有两团欲火在闪烁,当惯流氓的人很直接而不掩饰的全泛起男性野兽般的兽欲,丝毫都不加遮掩。
「搞什么东西?!还不都滚出去,堵着做什么?!阿彪及白虎堂3人留下,其他都给我出去,连爷到时,就请他在一旁休息。」
做个称职的狗腿,阿彪也接着老大的话立即转头对其他人大声嚷叫。
「都照雄哥的话去做,快出去,大饼、清发留下看好门,这妞实在太骠焊,连爷答应让队伍中谁先建功,便可以优先享乐这个冷艳美人!」
此时步心语看来已经虚弱的不像话了,刚刚反抗中还没动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听到这些对话脸色愈是沉重,一直不说话。
就在这伙人以为她认命之时,陡然间小女警变得狂暴起来,趁着阿彪回头未压紧她时,她径直冲向近在咫尺的光头,直击之下,引得光头本能后挪,由假意袭击面门的双掌,突然略微曲拢的十指就这么瞬间变换偷袭目标,电光火石间她改去硬扯过光头的手腕,死命的将他握住匕首的手拉向自己的脖子上。
这么拉扯差不多只剩半釐米,眼看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再用力一点匕首尖刃便可刺穿自己的皮肤划破颈动脉。
接下来两方就拉扯地在僵持着,然而小女警这方已是强弩之末,一时感到力乏,自己那娇小的手都在微微颤动着,她实在怕脱力了,咬紧牙关凭藉着最后的意志力又很快的用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腕,清楚可见她十根指头都捏的发白。
当然光头马上就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阿彪,快去掰开她的手指,快点,这娘们力气贼大了,猴子,别让她割到自己!」
这光头雄在说话间,看着女警眼中儘是愤怒的火光,这匕首已在距离她那脖颈大动脉下方的危险部位,再偏一点就可能酿成大祸,但还是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来。
不是这个叫阿彪的小弟太弱小或中看不中用,实在是此刻这女警求死意志坚定,她这么猛然的奇袭,抱着必死之心,所爆发的力量奇大。
末了,阿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上女警和雄哥在僵持的比拼着腕力,她的力量才被阿彪从指间中一根接着一根的撤开,而另一个那叫猴子的小青年也去拉住女警的臂膀,三对一,才结束了步心语这突如其来的自尽举动。
「雄哥,你可得要多小心点,她那刀口锋利,可别让这娘们割了大动脉,弟弟还没玩到呢。」
他倒撇得一干二净,不说自己没按压住弱小的女子,却生怕自己大哥的一个没把持好,让女人再鑽了空子,把这娇滴滴的美人划伤了,着实可就悲催的闹笑话了。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让哥哥爽完,下一发会留给你的!」
一想到这冷美人动不动就要玩割大动脉的游戏,光头雄迅速镇静下来,这一刻面色凝重。
不能再把刀架在女警的脖子上了,想好后,光头雄用力将匕首往自己身后无人的位置抛飞,在目前情况用匕首也威胁不上她,自己这方人多,裡裡外外都是人,根本不太可能让女警逃飞,再说没匕首也能让自己双手空出,更方便亵玩美人。
传统华国女子对名节大于一切,但时至今日这方面有些看淡许多,反倒私德方面问题看得比较重,尤其豪门大户,官员、明星或公众大人物,若一点不当隐私导致名誉受损,不见得活不成,但却极度影响未来发展,故而特别看重个人的荣辱。
步心语也知道他的用意,自裁机会更淼茫了,但她依然没有丝毫的服软的表情,咬着银牙大喊一句:「你最好不要乱来,我丈夫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要乱来??这是不可能的,再过来,你的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会自尽给我看什么的!现在你还能怎么自杀?让我们轮流入屄到死吗?哈哈哈!」
这确实是糟糕至极的台词,五个匪徒被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