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放开胆来说,也不管有没戳中她的隐私,从她俏脸微红,已充分出卖她的内心;也就看在我还有说点什么的分上,只好以不回应的方式,继续接受的专注听着。小雾这边反而傻楞楞的一直在点着头,似乎认同我的说法,这不摆明她的感同身受与心有戚戚焉;却也一时忘了最初不让我说出她在自慰的事,迷糊的个性真不输眼前这位大姐。
云汐她一向性子淡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也因此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所以一直给人感到清冷及无情绪的外在形像,其实她大多时间里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正确表达出自己的喜怒哀乐,说穿了就是不擅与人交际。
「那…那该怎么办?!」充满迷惘的表情望向我说道。
「最快
的方式就像小铃那样咯,妳也清楚陈平对那个吴老头下了药,妳也看到他们就是这样来处理的。若再说还有另一个办法,这更简单了……就是……送医院,看妳们要不要将此事情曝光!」
「你明知我……不能曝光的,……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们和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厚颜无耻?!」
对于我居然能够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让她感到羞怒又讶异,这样算不算落井下石,根本不像一个老朋友会做的事。
但她也不仔细想想,恶事又不是我干的,听这口气仿佛是在指责我一般。
「天地良心,我可没任何暗示话语,何况大家都吃了药,我与江铃也是迷魂状态下,做了才缓解,这也是事实,小雾现在也已经这样了,再讨论她也没意义了,至于妳,……要不我现在将陈平叫醒,妳去找他……」
这话说的没毛病,得看怎么理解,她要真领会成了另外那一种含义,对我也没关系,能一亲芳泽的好事谁会拒绝?!
「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陈平的事我还没跟他算帐,都分居这么久了,想叫我再…再找他…,历经今晚的事,那更不可能了……」
今晚东窗事发,事情都发生了,信任崩塌了再难挽回。云汐正感怀于这两年夫妻感情的凄凉,也同时触动了她那最脆弱的神经,长时间的压抑似乎一下子再也难以克制,想着想着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满脸全是凄然的表情。
一时我也没能说什么,轻轻扳着她圆润的肩头,温柔的替她抹去颊上的泪水,对她们这些柔弱的女子在异乡打拼,生存下来本就不易,吃的苦肯定是数不胜数,尤其又遇到夫妻感情的问题,外人也难帮什么,让她哭一下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发生事情后,我便有对应的腹案。后面还有一些手尾的事,本来就想好了,利用这机会来做一次彻底的了断。兴许他能对我用连环计,我就不能将计就计吗?对方已主动来挑衅了,我可不会认怂,哼。
「哼哼!我都还没說妳呢,生日宴上妳可是重提复合的事,我都搞不清楚你们是怎么了。至于妳那男人是什么德性?应该比我更清楚。今晚这一切,全是丑陋的人性造成的结果,如果他不对我们出手,我还会这样反将他吗?好!对我的那部份就不说了,难道为了达到目的,就可以不择手段?他卑劣的举动太过明显,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无非就想牺牲妳的身体,剥夺妳的幸福,从中获得他巨大的利益。」
我叹了一口气,那副不着调的模样再次变的沉稳起来。
怅然道:「老实说这3年中,我承认很想妳,妳也知道在半年前我还裹足不前的,那天起我一直很内疚。但看了陈平这样对妳,我再不站出来,还是男人吗?就算现在不能给妳任何承诺,但我也不会让妳委屈了!」
她的身份和经历,使她比一般女性更自主和理智,此时她的眼眸深处有一种极度的痛苦神情在闪烁着。让她的情绪突然间一下子变得异常低落。
与此同时,我暂时放开小雾,已转化心情的她正安安静静趴在我怀里,轻轻柔柔的依偎在我的身上,很羞涩,有点紧张,但很舒服。对于大哥大姐的事,这半年实习她懂了很多,她就是个小跟班,不去胡思乱想,眼观鼻鼻观心,呆呆的装傻就好。
……
就在这时,我二话不说便将云汐用力拦腰抱向我。
「啊!」云汐吃了一惊,叫出声来,在惊吓中急忙挣扎着。
我的手对云汐来说却像铁钳一样,紧抓着她的胳膊,搂搂抱抱是少不了的,大急之下,让她伸手来掰开,可怎么也掰不动。她挣扎起来力气还不小,腿更用力空中蹬着,手使劲在推我,搂紧着她最后让她坐到身边。
她失声叫喊:「陈超越,快放开我!……」
我却在她耳边道:「门外可是有人,里面动静太大,他们有可能听得到哦?」
接着又在她耳畔用舌尖轻轻逗弄着她晶莹的耳珠,让她镇静一些。这种感觉,同样也让我很享受,可惜只短暂经过了一分钟,云汐就冷静下来,便让她挣脱退开了一点,虽然还是以一只胳膊抱住她的上身,这样拉开距离突然让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幽幽说罢,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