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管人员吧,这些平常只会欺负百姓,此刻刀疤心里一阵不屑。
刀疤老大扫视了一下弟兄们,沉声说道:「各位,事成之后,魔都最大的夜总汇我包一晚,跟我冲!」
这一刻,刚说去接引城管同事的子伟,向这边跑来,一股劲的向我挥着手,又指着左边,我才意识到,他身后这群人好像
也是来者不善,像是追着城管来的,就这样两拨人马越逼越近,大家都振奋着专注前方,也谈不上什么狭路相逢的那套气概,换成一般人,眼前若遇上一群人冲着你打来,少说也得格挡一下,这时,刀疤他眼中并没我与ie这两只弱鸡,他反而认准了子伟这骚包富二代及后面一大群的人,冲撞前ie也是机伶,拉着我拐变方位从两拨人的垂直方位跑的远离一点,始终没人注意到我们两人已沿着墙根溜出了包围圈,竟然顺利拐进到阴暗的小巷中,而这条路通往外面的大路。
我一回头便看子伟和城管与两群人在混战,但他拼命的向黑社会人士开打,广场上不断有人喊“兄弟们,干死他们”的话语,此起彼落,连子伟也跟着喊叫,但边看他喊打,却见他往我这边退,甚至于跌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站了起来,还没人理会他,没敢回头看就往我的方向连爬带跑,狂奔的脱离战场,那个城管人员比较惨,但他很快冲向刀疤男这群人中,那些黑社会的倒是不太理会穿制服的,刀疤男这边人少,但混黑社会个个凶残,专注在后来的十七、八个老中青,初始老中青人士仗着人多,气势还有,但被他们打惨之后,边打边退,都快退到广场边,眼看快要一触即溃。
突然这群看似老中青人士的退路冲出几辆货卡,“轰隆!轰隆!哐当!哐当!沙啦!沙啦!……”响起的引擎轰鸣声和轮胎摩擦声,直向刀疤男他们撞上去,这时刀疤男他们倒是机灵闪躲得宜,但队型还是被冲散了,那十七、八个见优势又回到己方,便又回头以三两人追着落单的黑社会反击,到此我与子伟再次会合,全跑到大路上了,回头一看,居然没有追击的人跟上来,终于摆脱战圈。
此时一台整体为白底车身两侧蓝色条的皮卡,放缓速度冲了过来,这皮卡“嘎吱”的停到了我们的身边,一看就是标示宁市的执法执勤车,由于时间紧急,子伟帮忙开车门先扶那受伤的城管及ie上车。
他们还未坐稳,这时司机回头叫嚷:「头儿,快,快关门,先上车。」
子伟看有些来不及,让我先跳上后货斗,自己关妥门后也跳上车,这辆漆着「城市管理执法」属城管执法队的执勤车辆载着我们脱离险境,这才庆幸时间算的刚好终于脱离了大难。
车辆往前驶不到3分钟,就在刚坐下休息喘气时,才高兴没多久,后面大约两三百米的距离,出现许多十公吨级的货车紧追不舍的追着我们,子伟拍着顶棚让开车被叫鸡哥的助手,示意他再提速甩脱,这些货卡至少二十多辆,显然是同属一个叫翔马的运输公司,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车速快,不方便说话,很显然子伟他的城管执法队应该惹来另一个大麻烦。
这辆皮卡虽是新的,但驾驭性不是顶规,后面追击的可是沃尔沃或赛德卡SITRAK这等单独驾驶室无载的重卡(4X2曳引车),欧洲大厂名车,道路又比直平坦,一路被追着根本摆脱不开甚至货卡越开越近,没多久追击距离拉近到了五十米,此刻情势千钧一发。
可是再过到另一个地界后,情势丕变,一辆接着一辆的警车拉着刺耳的警笛,穿梭在重卡之间,有几辆超过重卡及我们,直到几里外一处路口处停下了,设起了路障,警方让我们优先通过。但这二十几辆重卡已在警车包围下了,他们不得不放缓车速停止下来,靠到路边排成一排接受检查,救兵终于出现,直到此时我们才真的放下心来。
当我们确定安全以后也停下车,发现所有重卡都被揽阻在另一边了,路卡那边全是警察,有几个员警的警惕性也很高,立刻围上来抓捕着一两个试图逃跑的重卡司机。
「怎么回事?惹来这拨运输工人!」我皱着眉指着那群卡车问道。
「呃!如果说这只是巧合,您会不会相信?」子伟卖着萌,装无辜真的都不知羞耻。
「那城管执勤车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宁市出勤车辆跨过数个市、无数个区到魔都来不算违规使用车辆,不怕被严肃追究?」
「还不是配合您的低调……」
听到我的责问的话,子伟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敢情他说的低调,原本是打算用执法执勤车辆来让我换乘回宁市的,果真低调,我用拳头没好气地对这他的后脑勺轻轻敲了两下。
「每天竟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做事不着调,就不能做点靠谱的事吗?」
「疼,好疼!老师!」他忍不住大声呻吟,惹来原本吓得脸色苍白ie注意,逗得她娇笑不停,这才恢复点正常的脸色,此刻才又有些红润。
前方区分局已将一切都进行得井井有条,没有出现任何混乱的状况,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我透过在场员警与子伟,助手郭楠基你一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