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还差点得手。「
「小京,这谁都想不到他会这样,你这一说我觉得还真有可能。」徐琳想到
自己其实也算是帮凶,医院的熟人都是自己给找的,费用也是自己去交的。
虽然是左京吩咐的,但是自己当时心里面是幸灾乐祸的。何晓月也是有点自
责,当时她听说治疗方式的时候就明白了左京的用意,但自己也是有点幸灾
乐祸一旁看戏吃瓜的想法,于是就没有在李萱诗面前说穿这件事,毕竟以前
郝小天迷奸过自己。现在想想要是自己当时能阻止左京的做法,让郝小天安
安静静的等死,一定就不会发生如此惨祸。
三个人都沉默着,都似乎在后悔自己的之前的做法或者不作为。
「我妈这边我来照顾吧,正好我身体也不好先在医院住着吧。何晓月徐琳你
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去做吧,别的事情都先放下好了。我也不需要你们陪了,
等挂完水了我就去病房守着我妈,至于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看着办吧。「
徐琳和何晓月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陪着一起面对李萱诗了,两人连忙
和左京道别后就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很快刑警就搞清楚了事实真相,郝叔并没有什么作案动机,也没有证据显示
他是凶手,好几个证人都能证明郝叔的清白。事实上郝小天的护工招认了一
切,根据他的供词,他在照顾郝小天期间,郝小天因为忍受不了治疗和本身
病痛的折磨,多次哀求他帮忙买毒药或者安眠药来供其自杀,最后这家伙经
不起郝小天的哀求,也看
不下去这个年轻人每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再加上
郝小天本身就没有多长时间了,就心软帮助郝小天买了一包毒鼠强。为了掩
人耳目还把毒鼠强伪装成糖果给了郝小天,他也没有想到后果是那么严重,
还当自己做了善事,可是他知道自己要被判刑的时候,顿时哭的是呼天抢地
,面对这种滥发善心的法盲警察也只有无奈地同情和叹息。
刑警队长告诉何晓月,根据郝小天的原有情况这个护工本来可以酌情不判的,
但是造成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法院最少判其三年有期徒刑。何晓月心
里一边暗自佩服左京的判断,一边替着李萱诗伤心。现在这些后事都是何晓
月来操办,可是何晓月却心烦意乱的忙得毫无章法,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的,
她自己找了一个小咖啡厅坐了下来,一杯美式咖啡下去总算是慢慢的理清了
思路。
一开始左京不愿意出钱治疗,后来拖到彻底没戏的时候他又花钱给小天治,
这明摆着是让小天受罪,而这个护工就是左京给找的,听他口音还不是本地
人。偏偏一直都没有出事一直到郝江化出来看了最后一眼就出了事情。郝小
天之前都是没人问,李萱诗也不去看他,而这次偏偏带了孩子去。还有为什
么左京突然要把一直在原来治疗的省肿瘤医院转到私立医院?阴谋,这都是
左京的阴谋!他好好的突然生病当天不在现场,这个护工得知郝小天要寻死
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雇主?而是自作主张的帮忙买老鼠药,买就买了还弄成
糖果一样的包装,还有那么巧吃的一颗不剩?
何晓月不知道的是这个护工把罪责全部揽下来,供词没有漏洞和可疑之处。
他一个农村人怎么能说话有条理,逻辑清晰,目的和买药的经过还有制成糖
果的过程都说的明明白白都能经得起推敲,刑警队长其实也觉得此事有蹊跷,
但是架不住上级对此案的催促,便结了案子。虽然这个案子很大了,但是
好在社会影响不大,能快速处理也是好事情,而且经过严格的推理和收集的
各项证据来看确实是郝小天下的手,那就没有必要为一个从犯来浪费宝贵的
办案经费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北某农村此刻正是一派丰收的景象,此处靠近洪泽湖水稻
种植十分的兴盛,这里虽比不上江南水乡,但是胜在平原广大灌溉便利,当
然农业为主的地方一般都不富裕,这家农户就是男的出去打工女人在家种田
带娃的普通农民家庭。只是他们家里因为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过得十分
的艰难,男人只有在城里做着最累人的工作整天伺候病人,才能勉强维持着
家庭的生活和高额的医药费。男人唯一的梦想就是能够通过自己的吃苦耐劳
筹集足够的手术费让自己的独生儿子能有个健康的未来。
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都是青春靓丽的外地姑娘,生活拮据的女人只能招
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