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两下,对着那嫩肉娇缝,“叱”一声又捅进了花房。
再看周元香,犹如干柴遇烈火,扭着腰肢求快活。玉臀上耸,绞着高毅的阳根,没命套弄,哼哼呀呀的呻吟。
高管家阴茎被小姐肉唇咬合,一忽松一忽紧,欲火腾腾;又听她咿咿呀呀地浪声不断,兴头更是大起,猛地抽出,突地压下,把那根肉棍直顶元香嫩蕊深处,捣着她的骚宫口肏进肏出。
程月本就饮了那“醉千红”,心性大乱,此时满眼皆是高毅那紫黑油亮的肉棒,于周元香肥白水滑的阴户中插进拔出;满耳尽听他们一主一仆淫词浪语,这个说“好哥哥,插妹妹骚逼杀痒!”那个道,“乖妹妹,把你那浪穴肏裂可好?”
听得小月儿头脸红胀,心下奇痒。
忽听周元香叫她,“妹妹过来,今姐姐事已和谐,且叫高管家施些雨露与你,大家快活!”
八十二.酒楼脱身
程月一听,吓了一跳,且不说与那管家高毅,还未曾说过几回话儿,怎么可以行这云雨之事;即便是个熟识相好的,哪有在娘家表姐面前做这事的道理?
忙急急地要起来去开门,口中道,“哥哥姐姐且歇着,月儿困乏了,早些家去罢了。”
那周元香是许了高毅,把秋程月哄了来让他入的。此时见她不肯,若真离开这里,把她和高管家这偷情之事,告诉了她父亲母亲,岂不要坏事?
一面忙给高毅使眼色,一面要去拉程月回来。
程月身子一闪,趁他二人正将将地要离了那桌儿,还未来得及往这边来拿她,水鱼一般地灵活一钻,便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周元香此时正衣冠不整,酥胸大露,追她不得,急得跺脚。
管家高毅忙抓过外衣披上,匆匆地系了带子,对元香道,“小姐莫慌,我去抓了她来,今晚定要把那丫头肏得服服帖帖,不敢出去胡说。”
一边说,一边出门下楼,去寻程月。
小月儿这边,飞跑下楼,却不见一个下人踪影。
那丫头小子们,难得节下出来玩,今日得了空,外面又是点灯舞龙,正热闹的时间,哪个不贪玩出去看的?
看着空荡荡的一层楼厅,小月儿急了一头热汗,耳中听见高毅下楼的脚步,更是欲哭无泪。
忽见门口袅袅婷婷,走过来一行丽人,头里有个骑马的男人带着。
再看那些女子,有的穿水雾绿草翠烟衫,有的着茉莉烟笼软罗裙,个个香娇玉嫩,顾盼传情。
这几位佳人虽是衣着装饰皆不同,面上却齐齐地围着暗纹软纱,影影绰绰地看不清五官,却添了几分神秘之美。
程月正在心急,不管甚么法子,先要离了这酒楼再说,忽一看,前边刚刚走过去的那队女子,不知是谁,掉了个面纱在地上,正被风吹得飘飘忽忽地翻滚。
小月儿顾不上多想,忙上前拾了那面纱起来,给自己围上,三脚两步,追上那几位姑娘,低着头,假装是她们一起的,匆匆往前走。
且说高毅从酒楼上面追了下来,一时间左观右看,却不见秋程月踪影。无法,只好回去和他家小姐商量。
周元香心下烦恼,担心程月将她这丑事败露,与高管家谋划再三,要他先回周府盯着,若是程月回去,且不叫她进门。
自己这边再寻几个嘴严的心腹小子丫头出去找。
再表程月这厢,随那一组年轻姑娘走出了一条街,回看身后,并无人追赶,心下暗松了一口气。
忽听旁边一位女子发问,“妹妹也是被挑了去争春园的?怎个眼生?可是哪个妈妈新买来的?”
程月莫名,抬眼看她,一脸不解。
那女子又说,“听说今日要伺候的还有禁军侍卫总教头,若是服侍好了,咱们姊妹的好日子就有指盼了!”
程月毕竟出身大家深阁,对这花街柳巷所指之事,并不知晓。但她悟性聪颖,只从这女子只言片语之中,便也猜出自己和她们不是同路中人。
还是早早地离了她们,再悄悄找回家的路去罢。
这样想着,程月便冲那人笑笑,蹲下身,假装提鞋,打算落在最后,趁机溜走。
眼看她们朝前走远,小月儿出了一口大气,可刚一转身,迎头便撞上那骑马的男人。
男人显然在这里等着她,冷眼横眉地道,“你是哪个妈妈送来的?这么没规矩!要去争春园的姑娘,少一个也不行!”
八十三.又入虎口
那男人话毕,扬手在地上甩了一马鞭,一声脆响正砸在程月脚边,滚尘腾腾而起。
小月儿差点儿吓哭。当初家里有奴才犯了错,从大哥哥那里领了鞭子回去的,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还不快去跟上?!”
那男人形貌凶恶,程月极怕挨打,又不敢报出自家姓名,怕给老爷夫人丢脸。只有诺诺地提了裙摆,快步追上前面的人群。
又行过了两条街,便到了一处傍山临湖的三层锦楼,外边看平平无奇,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