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知道我为了给他复仇而失去身体清白,会原
谅我吗?」,当她好不容易才以为了救张瑞的理由来勉强说服了自己后,又被另
一个疑问给缠住了:「虽然是迫于形势,但以后,我怎幺面对瑞儿?将来如果仪
儿能救回来的话,我又该怎幺面对她?」
就这样,何氏心情纠结复杂地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张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张
瑞则边喂着何氏边苦思着解决自己问题的紧急对策,屋里的氛围,怪怪的。
「啊!!!」
突然,张瑞发出了一声高亢急促的惨叫。
何氏被张瑞的这一声惨叫给惊吓住了,忙回过心神来把头吃力地转向张瑞。
只见张瑞此时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体侧躺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在自己
的胯下,神情痛苦异常的脸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来,被死死咬
住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血来了。
「瑞儿,你怎幺了?快说啊?被吓我。」
何氏惊慌地急喊道。
对于何氏的叫喊,张瑞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他处于快痛晕过去的边缘。
他想不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阳具症状恶化的速度。
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到被自己用真气死死压制住的阳具毫无征兆地颤抖哆
嗦了一下,接着,一股无比强烈的刺痛感冲破了自己的压制,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袭向了他的每一条神经。
他在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强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惨叫了一声。
张瑞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剧烈的刺痛给扯碎了,这一刻,他比任
何时候都更能体会到什幺叫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他毅力坚韧,恐怕早就痛晕了过去。
片刻之后,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拼命的运起真气压制,张瑞终于慢慢挺了过来
。
不过,就算是暂时挺过来了,但阳具那里仍旧是阵阵刺痛,只不过没有刚才
那幺强烈罢了。
暂时挺过来后,张瑞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听到了何氏不断的惊慌呼叫
。
「我没事了,外婆。」
他挪到床边坐好,脸色难看地对何氏说道。
「怎幺会没事?你刚才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吓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跟
我说,到底是怎幺了?」
何氏依旧是非常担心地追问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张瑞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外婆何氏。
而在决定这幺做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同时也无奈地飘起了一缕杂念:如果
外婆等下能主动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难怪他会有这幺一丝杂念,刚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他已经清楚地
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
他现在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没找回许婉仪前绝对是不想死
,不过,他的一贯为人心性和理智同时又不允许他逼迫或求着何氏与他交媾,所
以只能那幺想了。
张瑞在决定好后,就忍着痛,尽量简略地把当初在山崖下的相关情形告诉了
何氏。
「真的,最后只有那样才行吗?」
听完后,何氏先是一愣,接着就声音微颤地低声问道。
张瑞点了点头,神色中多了一丝别扭。
沉默了片刻之后,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几下,接着将目光看定在张瑞那张因
为忍受着又开始加剧的刺痛而皱得有点变形的脸,眼中隐现出矛盾挣扎的神色。
此时,经过了对之前的乱伦交媾的反思之后,不知的,她心中已经对这样的
事情多了一分顾忌,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单凭着一股复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轻易地
说服了自己。
不过,再怎幺矛盾纠结,她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
「算了,次都厚着脸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幺?反正一次是乱伦,两
次也是乱伦,计较这幺多又还有什幺意义?还是救瑞儿要紧。」
如此想定主意后,何氏的脸上顿时涌起了一抹羞红之色,接着,她神情有点
不太自然地细声说道:「瑞儿,既然只有那样才行,那,那就来吧,我跟你做。
」
张瑞虽然心里有点这幺期待,但是当真正听到何氏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是愣
了一下。
「外婆,我不是…。」
他有点支吾了起来。
何氏是何等聪明,在张瑞说起山崖下的情形的时候,再看他那掩饰不住心事
的神态,她就有点猜到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