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晨闷在男人胯下,嘴巴被鸡巴狠狠地贯穿,龟头抵在喉咙眼磨擦,他难受地缩紧骚嘴,换来男人更为剧烈地操干,他想凭借舌头阻挡操干,但根本是以卵击石,舌头被干的发麻软成一滩,口腔满是雄性的味道。
“这么淫荡,你老公就睡到旁边,大半夜都敢爬到我被窝里,屄有那么痒吗?”强巴一边抽插,一边故意刺激方晨。
强巴夹着头部干的很是凶猛,嘴巴恨不得给方晨干歪,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在脸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他能想象到身下人难受的表情,但越是这样,他的暴虐感越强,很想把方晨玩死。
在被窝发出粗重的喘息。
“唔...轻...唔...”方晨被男人强制压着,根本不能动弹,他双腿圈住雄腰,肥臀竖立耸起被男人操干,结合处的骚屄已经湿透,所以雄根插进去并不难适应,甚至屄肉立缠上茎身饥渴地吸润。
“啪!”散发热气的雄根弹出来时直接打在方晨脸上,他像虔诚的信徒一样,握住令他疯癫的雄根,捋出龟头,舌头贪婪地舔了上去,男人的雄根虽然处在疲软状态,但天赋异禀,即使软的时候含着也足够塞满小嘴。
“好...好吃...唔...”方晨刚回答完便被凶狠地咬住嘴唇,男人厚实舌头侵占口腔,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嘴里还残留着腥臊味,但男人并不在意,两人交换着唾液,由于亲的过于猛,些许津液被挤出来顺着方晨的脸颊留到铺盖上。
方晨被男人干得头脑发沉,哪里还说的出话,他任凭男人用鸡巴玩弄嘴唇,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手指头插进肉屄里快速抽插,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方晨咬着嘴唇不敢乱翻,因为他要是动作大了,绝对会吵醒两人,他只能用手指解决瘙痒,插了大概五六分钟,肉屄的瘙痒没有解决,相反下面增添了饥渴的酥麻感,淫水大股地从屄口冒出来。
强巴的卵蛋很大,上面毛很多,也很扎人,所以当方晨含着吸润,舌头都被磨痛了。松开满是口水的卵蛋,本想再含住鸡巴的时候,他猛地被男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压在身下,本以为男人醒了是要干他,却没想到他的嘴巴再次被塞满。
强巴身子往下移动,涨得猩红的龟头插入双腿,他压在方晨身上,掐住脖子粗俗地说:“妈的,说话呀,告诉我鸡巴好吃吗?”
“大半夜不睡觉舔男人的鸡巴,屄痒了吗?”强巴大腿夹住方晨的头部,黝黑的健臀撅着剧烈打桩,紫红的鸡巴在嘴里狂进狂出,青筋暴突的表面满是透明发亮的口水。
“晚上是不是没吃饱,才偷吃鸡巴?”强巴挺身握着鸡巴磨擦方晨红透的嘴唇,透过火光,他能看到骚货一脸春情的。
方晨还不知道男人醒了,他卖力地舔弄,口中疲软的雄根勃起,饱满的龟头撑得嘴巴发痛,他舌头连龟头沟壑处都不放过,舌尖绕着舔了一圈,接着灵活的舌尖上下舔磨马眼,淫糜的口水声听得男人腹部兴奋地起伏,硕大的卵蛋缩在一起,马眼流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唔...”方晨眼神迷离,他知道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自己,扭头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康巴汉子,体内的欲火要是泄不出今晚绝对睡不着,他还是屈服了,爬起来下贱地从强巴脚头拱进被子里。
在狂风暴雨的亲吻中,强巴分开方晨的双腿,挺着公狗腰将鸡巴插进肉屄里,他似乎忘记了身旁还有个刘易阳,但又似乎是故意的,刚插进去,操干就很猛,次次贯穿进去,龟头顶着深处干。
男人的被窝里很热,浓郁的自然体味夹杂腥臊味,他被这气味熏得发晕,抚摸上鼓囊囊的胯部,他不禁低头用鼻子嗅了嗅,一股雄性的味道,听着男人的喘息声,他趴在被窝里不敢呼吸,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裤衩,嘴里立刻弥漫浓郁的腥臊味,这种味道刺激他不要脸地扒开裤衩。
“唔...不...唔...”方晨被男人干的几乎不能呼吸,他拍打男人的打桩的健臀,乞求男人放开他,直到嘴巴被干的合拢不了,大量的唾液从结合处冒出,男人才握着鸡巴从嘴巴里撤出来。
方晨握住雄根,嘴巴上下动作吞咽,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磨,没有人比得上他饥渴,结合处口水声"啧啧"作响,在只有喘息声的毡房里格外响,但他不管,下面痒的难受,迫切地需要嘴里的鸡巴能满足他。
下腹受到刺激,是个人男人都会被刺激醒,强巴睁开眼睛低头看向隆起的被子,胯下分明拱了一个人,他不用猜就知道给自己舔鸡巴的人是谁。
“唔...”方晨含着鸡巴舔得不亦乐乎,他恨不得全含进嘴里,但奈何鸡巴太长根本做不到,舔了十几分钟,方晨觉得不尽兴,他将鸡巴贴在结实腹部,捞起垂在下面的卵蛋,张口边含住了。
胯下的浪货真鸡巴不要脸,前夫就躺在一旁,大半夜饥渴地拱进他的被窝舔鸡巴,恐怕这世界没有几个人这么淫荡,但强巴很是喜欢,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个男人都喜欢刺激,虽然知道这样变态,但现在他根本抑制不住这种偷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