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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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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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死了,也许小默”

    也许什么,刘轼没再往下说,屋中另外二人也不再言语。

    却各自心知肚名。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这三个男人到底达成了什么共识,他们在刘轼的书房里待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刘陵谷才走了出来,接着是刘轾,最后,换好了朝服的刘轼走出院子坐上了早候在刘府门外的轿子,上朝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刘轾回来了,白天,陈默又多了一个人陪着他。准确来说,主要是刘轾陪着他,刘陵谷三不五时会过来走一圈,于白日里最忙的刘轼若有闲暇也会过来坐一坐。

    到了晚上,就只剩下刘轾陪着陈默,或者说,刘轾住在了陈默的房里。

    这是为什么陈默没有问过一句,但对于刘轾的身体情况,陈默问得不少。

    “相公,为什么你还需要拄拐行走,是身体未好吗?”

    刘轾告诉他,“为夫这身子最好也只能这般了,日常三餐仍旧离不开药,不过,医治好为夫的那位大夫说了,只要为夫不断药,活到六七十岁是没问题的。”

    陈默红着眼抱住他,道:“够了,这便够了。”

    刘轾住下的第一天晚上,吃过晚饭,他忽然对陈默说道:“小默,我让奴使备了热水,你且去沐浴更衣吧。”

    陈默一愣,傻傻任奴使们带着去浴房里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换上宽松柔软的贴身衣物后,这心里才隐隐觉出些味道来。

    彼时,陈默一身沐浴后的绵软,面颊带着被热气与羞涩蒸出的酡红,双手紧扣宽松的衣襟,遮去稍稍裸露的白皙皮肤,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屋中,站在床边不远处,站在眼中带着热意的刘轾面前。

    刘轾坐在床边,拐杖置于床头处,暖暖的烛火下,他对陈默笑得暖意融融,他道:“想来,这才是我们夫妻真正的洞房花烛罢。”

    陈默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刘轾朝他伸出双臂,“小默,吾妻,来,来为夫这。”

    陈默有些羞涩,有些局促,双手越抠越用力,但双脚却不曾迟疑半分地朝床上的那人走去。

    最后,红着一张脸的陈默在刘轾面前站定。

    刘轾却在这时收回了一双手,他对面前的妻子柔声道:“小默,把衣裳脱了,让为夫好好看一看你。”

    陈默纠结了好一阵,终是用一双紧张到颤抖不己的手缓慢褪下了身上略显单薄的衣物。

    刘轾视线停留在陈默的脸上,问道:“小默,怕吗?”

    似曾相识的一幕,似曾相识的一句问话,令陈默一愣,片刻后,他老实地摇摇头,“不怕。”

    刘轾浅浅一笑,“可你的身子在抖。”

    陈默嗫嚅地答:“我有些紧张”

    刘轾笑道:“为何?为夫记得曾经也叫过你在我面前褪尽衣裳,但不曾如今日这般紧张。”

    陈默默了片刻,道:“我也不知”

    刘轾仔细对他看了又看,最后伸手覆上他的脸颊,深情地直视他道:“知道么,小默,你好美。”

    陈默不知想起什么,垂下脸头,细语道:“不,我好脏。”

    刘轾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他的另一侧脸颊,双手捧住他小巧的脸,让陈默抬头看向自己。刘轾的拇指划过陈默的脸庞,指腹上便沾上了一缕湿意,只听他柔声道:“小默,我听五弟说过了,你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噩梦?”眼里含着泪的陈默喃喃。

    刘轾笃定地点头,“是的,一个噩梦。现在你醒了,梦也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忘掉那个噩梦吧,别再让它影响你,也别再说自己脏这样的话了,只会让为夫心疼知道吗?”

    陈默定定看着刘轾的眼,随之泪珠一颗颗滚落。

    “嗯。”陈默点了点头,眼睛盈满了泪,眼中却不再有彷徨。

    刘轾微微一笑,捧住他的脸,让他靠近自己,双唇覆上,含住他的红唇的同时,两个人相拥着倒于柔软的床铺之间。

    痴缠绵长的一吻结束后,把陈默赤裸的身子压在身下的刘轾撑起上身,一只手移到他纤细的颈项处,再继续往下,顺着锁骨的线条滑向他圆润的肩膀,自手臂处落下,然后握起他的手,十指交扣紧握,由始至终,刘轾的视线都不曾移开陈默的眼。

    最后,刘轾握起他的双手,把他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环上自己的脖子。

    “小默,你真的好美,身上每一寸每一处,都美得令人迷醉”

    刘轾说着,细长枯瘦的双手指滑过陈默的肩膀落至腋下,再同时覆至那微微鼓起的胸部。

    陈默不禁阖眼吐息。

    刘轾知他此处敏感,反而便在些留连不去了。

    双手覆上轻捧,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比红豆大不了多少的乳果细细揉弄,听得耳边妻子呼出的一下比一下重的气息,刘轾的声音也越发低沉,“双儿孕时这对胸乳会变大,产后让孩子吸吮会出乳汁,断奶之后又会恢复原来大小,只是这对胸乳会比孕前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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