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们又如法炮制了四次,阴部一次,肛门三次。
完完全全是出于形势所迫,而非欲望使然——琳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
汉娜早就看透了这一点,这也是她一贯看琳花不顺眼的原因。
的头颅,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她的表
候,她也没有向汉娜恳求宽恕。她只是任凭自己的意识来回往复于清醒和迷茫之
两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在浴室里喘息着。
汉娜欲言又止。望着已经停止呼喊,紧咬牙关的琳花,她觉得现在说这些也
再次爆发出新一轮的凄惨悲鸣。
说罢,汉娜掐住了水喉末端的皮管。
「行了,别装死了,差不多就起来吧?」汉娜用脚将瘫倒在地的琳花翻了个
这次,汉娜没法堵上耳朵——她的双手正忙着固定住琳花身体的跪姿和水喉
「啊——没,没有了。」琳花的身体因疼痛而畏缩了一下,「就只
间,直到汉娜放弃最后一点侥幸——关于琳花或许会向她求饶的侥幸。
块炭!」
一切——她把这些当作是某种赎罪。
欲望远远丢在一旁,先他人之忧而忧的人。
无济于事了。
随着水流灌入,琳花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膨胀的肉体撕扯着琳花的神经,
里的挣扎——还好汉娜早有准备,先知先觉地用皮镣铐将琳花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与追求又让汉娜颇感钦佩)
「我这辈子还没佩服过几个人,你算一个。」汉娜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扶
因流通受阻而愈发狂野的激流奔涌入琳花身体的核心深处,琳花猛然昂起头,
不干净。」
里。
「哼,我说,你到底是怎幺想的?」想到琳花做过的事,汉娜有些恼怒,不
「赛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跟了他两年难道会不明白?」在刑房里的床上,
或者,通俗些说,一个大好人,而且好过了头。
两道,三道,然后是。它们汇聚成股股涓流后,又浸湿了汉娜的手掌。一时
「好啊。」回过神来的汉娜笑着,把眼前的红发拨开到两侧,在脑后扎了个
了一会,扩张到极限的肉体开始了反扑,一道细流从水喉与阴部间的缝隙出现,
无私付出让汉娜也很厌恶;但另一方面,海娅对「欲望」极其单一和固执的理解
的位置。
见琳花仍旧没动静,汉娜一脚踏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琳花的腰身一挺,但很
待到从琳花下身排出的水与灌进去的一般透明无异,她的肚子里终于再也挤
给她带来连绵不断的痛觉,催促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之嘶吼、宣泄出来。又过
「啧啧,呸。」汉娜咂砸嘴,朝一旁的地上啐了一口。「早知今日——」
汉娜正在仔细地为琳花处理伤口——沾上的汗水和污渍已经在浴室里洗净,此刻
「……多谢。」面朝枕头趴着的琳花轻轻呢喃道。
略微出乎正在气头上的汉娜的预料,琳花没有拒绝。
快就被汉娜连揉带踩地摁了下去,肚子里的积水也被强行挤了个干净。
结。「看来挺有效,再来一次吧,大美人儿?」
的喷射。
不出一滴东西时,汉娜才俯身将琳花的身体擦净,搭在自己的肩上,送回到刑房
情,而且很快就得到了预想之中的答案——琳花纵然十分痛苦,但她对这种充满
「这是给你的教训。」汉娜的手法十分老道,「可别忘了,我比你多挨了两
手滑的汉娜眼睁睁地望着水喉从自己的手中滑开、溜走,紧接着的,是一阵剧烈
要做的是给绽开的伤口消毒。
要多的份量。可即便是在琳花不住呻吟,被水撑圆的肚子甚至挂到了地面上的时
身,让正在大口喘息的她仰躺在地上。「我们的傻主人恐怕离不开我们太长时间。」
地抹在琳花的伤口附近。纵是如此,琳花的肉体也爆发出了程度远胜刚才在浴室
汉娜从自己暗红色的漆柜中取出一瓶药酒,用干净的布沾上后,小心而轻柔
其实,汉娜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那是因为,琳花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
灌肠的那三次,汉娜故意在琳花的身体里灌了比自己平时所能承受的极限还
屈辱和苦楚的惩戒方式既未抵触,也不反抗——此刻的她正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这
住即将被满溢的水流顶出来的水喉,「这一回合算我输了——不过这样子恐怕洗
门啰嗦的那部分。」
自觉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趁着赛门还没来,我想听点别的,除了你之前和赛
(在这方面,汉娜对海娅的态度就比较特殊。虽然海娅对普通民众的仁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