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健康的后代,恐怕朱家也不会和张家换
亲。
所以,张招娣对于朱家人来说,始终是一个外人。因为她,他们失去了心爱
的女儿、亲爱的妹妹。于是,他们将张招娣当做全家共有的性玩具,当做传宗接
代的工具,当做任意驱使的牲口,唯独没把她当做人。
对于张招娣来说,这仿佛就是一场似乎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短短三年,一
个健壮的山中少女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曾经有段时间,张招娣屈服过,那永不止歇的奸淫,那毫无尽头的劳作,让
她生出过从此放下为人的思想,就这般麻麻木木浑浑噩噩地度过这一生。
但是当她的女儿朱小兰出生的那一刻起,当朱老头抱起小女婴乐呵呵地笑着
时,当朱家人围着小女婴计划着等她十二岁给她开苞时,张招娣又一次清醒过来
,她不想自己的女儿的命运也是如此。这一次的她不再沉默,她准备带着女儿逃
出大山。
张招娣逃了三次,但每次都被朱家人迅速地抓了回来。每一次逃亡,给张招
娣带来的都是满身的伤痕。但她从不放弃,总是计划着下一次逃亡。
朱家人后来就做了一个项圈,只要人不在,就象栓狗一样将张招娣锁在了大
屋的柱子上。张招娣很是绝望,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之所以她还没有彻底崩溃,
那是因为她还有最后一丝如镜花水月般的希望——亲爱的弟弟,你什么时候来救
你苦命的姐姐和侄女。
晚上的朱家山坳黑压压一片,山风呼啸,间歇夹杂着几声兽吼,此时唯有朱
家小屋亮着几盏煤油灯,星星点点,宛若鬼火。
屋内,张招娣四肢反折,用指宽粗绳绑在一起,被吊在了半空,怀胎五月的
肚子和饱含乳汁的梨形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极为突出。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手
腕和脚腕处,让她的四肢早已没有知觉。
朱家三个男人已经在她身上发泄过一轮兽欲,留下全身各处污秽不堪的痕迹。此时朱老太正拿着一支竹片,挥舞着用力抽打张招娣那早已伤痕累累的雪臀,
她正在「教育」张招娣。
「没用的货色,我朱家给你吃给你穿,哪点对不住你?」一记竹片狠狠地抽
下来,顿时张招娣屁股上一道血印。
「你逃什么?」又是一记。
「你往哪里逃!还想带走我们朱家的骨肉?」狠狠的一抽,似乎要人的命。
朱老太每一记凶狠地抽打,都让张招娣疼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紧牙关,并不
出声,只有偶尔那哽咽凄厉地呻吟。
「小心她肚子里我们朱家的骨肉!」
朱老头光着身体坐在八仙桌旁边,自顾自地吃喝着,偶尔用余光冷冷地瞥朱
老太一眼,示意不要打得太过份。
张招娣的傻丈夫站在旁边一边用热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乐呵地看着他
老妈痛打他的「老婆」,仿佛对他来说,张招娣痛苦的呻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而朱家二儿子金锁,则窝在房间一角,正逗着光着身体在床上爬的小女婴,
笑得很是灿烂。偶尔抬头用余光扫下张招娣,眼神却是极为冷酷,又笑得让人悚
然。
「朱家的小宝贝,赶紧长大吧!长大后你就能加入我们这个美满的大家族了!叔不会让你和你姑姑一样离开的!」朱金锁喃喃自语道,声音很轻,但此时被
打得快要昏厥的张招娣却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原本无神的眼里更加绝望了。
话说朱老头今天跟傻儿子上山打猎却毫无收获,下山时还被一场秋雨淋了个
正着,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回到家看见那该死的贱女人呆呆地坐在那里,面无表
情,像具尸体一般,顿时就爆发了,趁着老太婆去做晚饭的时候,和两个儿子把
女人捆好,吊在大屋,好好地发泄了一出。
朱老太做好晚饭回大屋看到这情景,顿时又是嫉妒又是气愤。她已经不再年
轻,肉体皮囊已渐渐老去,老头子和儿子们更喜欢张招娣那年轻丰满的肉体也是
正常。但是对她而言,张招娣正是罪魁祸首,不仅让她失去了亲爱的女儿,更夺
去了老公和儿子对她肉体的迷恋。她对张招娣充满了愤恨。
所以朱老太等朱家人吃完晚饭,找个理由就开始「教训」起了张招娣,发泄
自己心中的不满。略过朱家大儿子是个弱智不提,朱老头和二儿子金锁其实知道
朱老太只是找借口出气,但张招娣是什么,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物件,让他们的
亲人出出气,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伤及他们家的骨肉就好了。
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