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香香也不再热衷于足交,
而是擦干净脚和我的身体,坐在我肚子上用手配合的摆弄着。
金瑶关掉振动棒,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像笔那样子的铁棍,朝我眼前晃了晃,
铁棍上好像还有个铜色的小轮儿。果然是个小轮儿,她拿着那东西滚过我的JJ,
阵阵刺痛,说是扎还扎不破,说扎不破那种刺痛却在临界点上,让你痒痛难忍。
香香从袋子里又拿出一个小棍,糖葫芦似的,全是小圆球。金瑶接过去朝我
晃一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倒出两个白色的棉花球,擦了擦那个圆
珠子的小棍儿,然后用手握住我的JJ,紧紧的握着,然后把那个比油笔芯还粗
的圆珠小棍儿慢慢的插进了我的马眼。浑身一切感官都集中在那里了。
她把那小棍儿拽出来又推进去,来回的弄着,我感觉马眼有液体流出,她拉
来推去的更加顺畅,那感觉简直是痛苦加销魂,最后随着挤出一点粘液,也没有
其他了,她就拽了出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东西叫什么名字,反正一看到,马
眼就会条件反射一下。
下身玩弄够了之后,香香把鞋从我的脸上拿下去,然后坐在我胸前,把脚放
在我的嘴上,说:「大傻子,给我舔脚,快!」我手被绑着,没办法捧着脚,只
好伸出舌头舔,但她的脚不动,我只好上下左右的做头部运动!「把舌头伸长!」
香香呵斥道。我伸出舌头,她笑了,说:「怎么跟小狗似的啊!哈哈哈哈!」我
的舌头伸着,她的脚底像踩擦鞋布似的来回蹭了,舌头干了她就吐一口唾沫,然
后继续,直到她玩腻了为止。
几个小时后,我获得了「解放」。金瑶很「讲义气」的没继续玩弄我,没有
接她外甥女的班。我穿好衣服之后,她带我回楼上洗澡,我大洗特洗,用很多水
漱口又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当我洗完澡出去之后,看到我的书包被香香倒了出
来,书本撒落在地,她正用脚蹂躏着,一本书的书皮已经被她用脚撕了下来。
她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洗的这么慢?」也没管我没有答她的话,
说:「裤叉子脱了,在我面前自己撸出来。」我有点想怒又想哭,但不敢哭也不
敢怒,打她不要紧,但是她后面还有金瑶还有竹筱婷,甚至还有那个穿着蓝鞋的
女生,与其在她们那里受虐,还不如在这个漂亮的野蛮少女这里受辱。她「嘁」
了一声,说:「往前点站!」我走到她面前,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很轻的撸弄
着,她说:「你叫张锋?」我说:「嗯,我叫张锋。」
她说:「我叫余香宁,余是余秋雨的余哦!你可以叫我香香主人!」我说:
「我叫您香香公主吧,您的手别弄了,饶了奴才吧,一会射出来弄脏您的手!」
香香并没有理睬我,脚下依然踩着我的书,手依然在我内裤里!过了一会,又一
次射出来。
她把手拿出来,蹭在我的身上,说:「再去洗洗吧,脏死了,你个臭奴才!」
我只好又进去洗一遍,金瑶这时候从另一个屋子出来,看意思本想问我咋还要洗,
但看到香香,似乎就明白了,没有多问。晚上金瑶带我去吃饭,席间香香一直在
踢我,弄得我也没吃好饭。回到家里,发现书被香香画花了,还有鞋印。
想到鞋印,当时香香在我一本书上留下了清晰的鞋印,想着想着,我就想到
了床下,香香的棕色皮鞋。这是长大之后的香香穿的鞋。对面两张铺的人已经睡
了,我不确定香香睡了没有,就站起来看了看,睡的很熟。我轻轻的躺下,盖上
被子,又静躺了一会儿,看确实没有异动,便轻轻把杯子拖在床边,借着被子的
掩护,拿起一只鞋,随着被子拿上来,翻个身,把头蒙在被子里,开始闻鞋。
记得之前有一次坐火车,那一次是硬卧,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少妇把靴子放在
桌子地下,我的头朝着窗子,那鞋口就在枕边不远处。夜晚熄灯后,我把被子拖
在地上,脑袋缩进被子里,趴在床边闻靴子。
到天津之前,香香醒来了。她爬下床,看我醒着,坐在我床边跟我聊天。或
多或少聊到了她小时候的「爱好」,但都是适可而止了。她说:「张锋哥哥,你
把你的电话、QQ和住址给我留下呗!」我答应了,一边给她留电话地址,一边
说:「香香,不对啊,我管你小姨金瑶叫姐,你怎么管我叫哥?」
香香说:「我才不管,你爱管她叫姐是你的事,反正我就管你叫哥哥!」我
把写着电话地址的记事本递给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