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开脚,对我说:「起来吧!」我起来坐在椅子上,她则
靠在桌边,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给我擦去脸上和头顶的灰土。她说:
「你放心,以后有人的时候你不用跪,咱们还是正常的师生关系。只有没人的时
候,你才需要给我跪下,而且跪下也不是让你直挺挺的跪着,我不是罚你,而是
见到主人的礼节,你要叩头知道吗?」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竹筱婷说:「嗯,好的。还有,主人有权利任意的玩弄你、折磨你、蹂躏你、
奴役你、虐待你,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现在开始,我对你不存在欺负、伤害、
打这样的词语。懂吗?」我说:「我懂了,主人!」竹筱婷很满意的说:「嗯,
你入门还挺快的!」说着起身回到座位,在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
下几个字后,递给我说:「签字吧。」
乙方自愿做甲方的脚奴,从心里和身体上,要对甲方绝对忠诚、绝对信仰、
绝对崇拜、绝对敬爱。甲方做为主人,有权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用任意的方
式,要求乙方进行服侍,乙方做为脚奴应以拜服在甲方脚下为荣,不得以任何理
由对甲方做任何的违抗,如果违抗,默认接受甲方任意形式的惩罚。本契约自2
2年月2日起至27年月2日止,有效期为五年。
看完契约书,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提笔签了名字,又在名字上按了手印。
我问她:「竹……主人,我在学校只有三年的时间啊。」竹筱婷说:「你做脚奴,
又不仅仅是在学校的三年!我没给你签终身的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没有在说什么,她用湿巾把我裤子上的鞋印擦掉,说:「你把裤子脱下来。」
我楞了一下,她微笑着指着契约,说:「如有违抗,可是要受到惩罚的。」我默
默的站起身,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来。竹筱婷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阴茎型的
塑料管(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男用贞操锁),给我戴在了阴茎上面,并用一个金色
的小锁头锁上,把钥匙放在钱包里。她说:「穿上裤子吧,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
自慰。」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默默的穿上裤子。竹筱婷说:「放心,不影响
你嘘嘘,如果怕不干净用纸擦一下就好。」
我点点头,说:「就一直锁着吗?」竹筱婷说:「你如果去浴池洗澡,可以
到我这里申请解锁,你回家时我也可以给你打开。」我还想谈谈条件,比如给我
一把应急钥匙,紧要关头我可以自己打开,但是想想谈了也没用,就没说话。竹
筱婷说:「你回去吧,时间太久了不好。下面那东西看不出来,没事的,你又不
是有暴露癖。」
我答应一声,就要往外面走。竹筱婷有把我喊住了,她说:「张锋你等一下!」
我回身走回去,她脱了鞋,说:「闻闻我的脚再走吧。」本来也确实想闻她的脚,
但是经过这么一折腾,有点兴趣不足。但我还是蹲下身,去抱她脚。她轻轻把我
手踢开,脚直接放在我的鼻子上,有点糊干干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好特殊的气味!
我不禁在心里暗叹。下体忽然传来异样的感觉,想勃起,但又没有勃起的空间。
竹筱婷这时坏笑着说:「下面舒服吗?哈哈,还好吧。周五晚上到我家去,你好
好服侍我一下。」说罢,把鞋穿上,就让我走了。
这之后的几天,我可以说是度日如年。每天有个大姐大欺负着,有个同桌诱
惑着,本来我对她们的脚都有幻想,以前幻想多了,晚上还能撸下,但是现在戴
上这个那个东西,撸不了了,只能熬着。
我跟竹筱婷签契约的事,我当然是保密的,不可能和任何人说。戴着那东西,
也是平安无事的,因为宋晓渝她们再坏,也还没至于脱我裤子。然而星期三早上
却被同桌李梦媛察觉。事情是这样的:星期三早上节课是物理。
对于文科生来说,物理课好好听课是鲜有的。老师也并不太重视文科班,照
本宣科讲完拉倒,学生爱听不听。老师放任,学生在下面自然开小差的多。李梦
媛对我说:「同桌,明天有体育课,我体育课穿的鞋还脏着呢,你今天给我弄干
净呗。」看我有点无动于衷,她晃着我的胳膊说:「求求你了呢!」我说:「同
桌啊,你那双鞋有弄干净的必要么?鞋里面都坏了,鞋面都磨污了!」
李梦媛撅着嘴说:「哼,就是我对你太温柔太好了,要是渝姐姐让你弄,你
敢说这些话么?」我说:「你现在管她叫渝姐姐,忘记前一段时间她是怎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