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起头,但触手根
本不会放过少女,仅仅是微微仰头,几个触手就开始摩挲着她几乎要被精液染成
白色的黑色魔角根部,以摩擦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产生的痒感和不适强迫让少女将
头摆回原位,少女本能地攥起拳头,却意外将还在她手心活动的触手攥紧,排出
了少许浓稠的白浆,而这次,无论她是否仰头,精液都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她的鼻
孔,扑鼻的精臭味让少女在一瞬间丧失了意识,但又被来自子宫的异样抓挠感毫
不留情地拽回到现实中,即使隔着如同牛奶般的液面,萨卡兹少女也能猜出自己
的下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她子宫内吸收了足够养分的卵开始在适宜的温度孵化,
成为触手幼体,并顺着她的小穴后排出体外,尽情享受着精液的浸泡。
「咕噜……鲍勃……对不起,我可能见不到你的啤酒花了……」在液面上升
即将淹没那对红色眼眸的最后一刻,萨卡兹少女又想起了那个有点神经质却又和
她称兄道弟的赏金猎人,不知道当他看到自己的真实面容,会不会吃惊到连电锯
都拿不稳了呢?只是这一切她再也没机会看到了,伴随着两个硕大的气泡浮上液
面,爆裂,萨卡兹少女彻底被精液淹没,而那个被池沼吞没的作战服,从各处缝
隙中不断有散发着腥臭的白浆流出,连那个坚硬的面具也染上了淫荡的白色。
「没想到双子女皇登基,巫王已逝数十载。莱塔尼亚竟然还有痴人,钻研巫
王遗毒。」一直观察着那些高塔术士的罗德岛干员,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方舟教
的精英干员Logos,摇了摇头,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因见到萨卡兹战士准备拼死一
搏掩护其他感染者的心情,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小队架好弓弩,随后宛如抓
握住一个实体般握住些许缥缈的雾气,用力攥紧片刻再缓缓摊开,树林中的雾气
就宛如他手里的气体一样渐渐散去。
而当那些高塔术士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些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箭矢,最初他们以
为只是太阳的反光,直至他们身边的感染者奴隶因溅上了少许温热的鲜血而骚动
起来,而逐渐占据他们视野的,是在无尽的波涛上依然屹立前行的方舟,紫色和
金色是他们最后的记忆。
「小队,前进,救人。」看着那些高塔术士带着恐惧的神色如同麦草般倒下,
Logos和其他干员一同佩戴上了方舟教的紫金色徽章,从树林中一跃而出,砸碎
奴隶身上的束缚,随后缓缓走到仍然保持战备状态的萨卡兹佣兵面前,「方舟教
从不允许利用巫术亵渎他人生命,我曾在干员的汇报中听说过你们,泥岩小队。」
「你是谁?为什么仅仅按下手,泥岩的巨像就……?」「只是你们的同胞,萨卡
兹,称我Logos吧。」
「呃呜……呕啊……」泥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胃袋吞下了多少让人作呕的精
液和浊物,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蜜穴里排出的爱液和白浆都比自己吞入的精液要
多得多,饱受折磨和凌辱的咽喉,食道此时也变得麻木,空空如也的胃袋敦促着
少女使其大口吞下更多粘稠的精浆,而少量精浆早已顺着她的鼻腔溜向深处,不
一会少女就爆发了剧烈而又痛苦的呛咳,更强烈的窒息感和反胃感不断地从她的
鼻腔和口腔涌向大脑,泥岩的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
或许在这个人为制造的' 水牢' 中溺死,也算一个饱受凌辱的死法,泥岩苦
涩地笑了一下,希望自己的小队已经带着那些感染者回到城镇了,这样自己的心
愿也就完成了。
「咕噜……呜哼……呣呜?」正当不甘心的泥岩准备接受这一残忍的死法时,
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拂过身侧,却摸到了一个并不属于自己和触手的东西,心生疑
惑的少女继续向下摸索着,而当她滑腻的手指拂过锋利的金属以及金属上刻有的
类似于哨塔的标志后,泥岩才意识到这是一把匕首。
求生的本能让她本能地抓起匕首,随后对准还在身上肆虐的触手用力一划,
伴随着肉体被切开的声音,少女那饱受折磨的身体也愈发轻松,她灵活地操纵着
那柄匕首将还在她身上肆虐的触手一一铲除切断,随后轻攥了一下拳头,收回了
作战服内附着的源石技艺。
' 哗啦' 一声,巨量的精液和少量被斩断后依然疯狂甩动的触手从泥岩的作
战服中喷涌而出,顺着裤腿流下,上半身几乎被精液覆盖了厚厚一层的泥岩甩了
几下早已染成蛋白色的长发,微微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