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点的少妇是谁?」华仔的朋友阿占一直望着我,低声的问他。
「你说坐在那边的淑怡?她是我的熟客,刚和老公分开不久,看来是挺飢渴
的。」华仔随口说。
「你怎知她飢渴?操过了?」阿占一听是失婚少妇,马上大感兴趣。
「当然不是啦!我发觉刚才给她洗头按摩穴位时,她面泛红晕,双腿不安的
互相交叠,定是因老公不在而吃不饱了。」华仔只说对了一半,因为他怎也想不
到,在我家中差不多每晚都有活春宫上演着。
「看她腰细腿长,被干时定浪得很,你真的好艳福。」阿占越说越下流了。
「喂,她是正经人,可不像你那些出来找壮男游玩的怨妇乾妈。」华仔没好
气地说。
「哗,饥渴的久旷的良家少妇,更好操呀!」阿占仍是没完没了的说。
「好了,好了,打打嘴炮没关係,你知我一向不搞自己店裡的客人,别说得
太过份。」华仔说。
「她是你的客人,可不是我的客人呀!够朋友的便在我们为你庆祝生日轰趴
那天叫她出来,其它便听其自然,总可以吧?」阿占继续死缠烂打,无赖地要华
仔答应替他邀请我才肯罢休。
「算了吧!」华仔可不受这一套,仍是不答应。阿占见华仔坚持,便自己厚
着脸皮走了过来:「淑怡姐,我叫阿占,是华仔的好朋友,下星期五我们为他庆
祝生日,不知可不可赏个脸参加?」
我见阿占只二十出头,我这中年少妇对他来该算是大姐姐了,自然不会想到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打我主意,一心只当是他贪玩罢了。也算是合该有事,
阿珍常带男人回家搞一夜情,而在星期五最是疯狂,我当然尽量不留在家中,但
一个人要找地方消磨时间可不容易,见有生日派对,贪热闹便一口答应了。
阿占和华仔打了个胜利手势,华仔无奈的向我点头一笑。
在约定当天,我下了班没更换衣服
便直接去派对。我按着的阿占写给我的地
址驾车前往,竟然停在一所古旧的工厂门前,要不是车子有GPS卫星导航,我
定以为是去错地方。加上见到停车场泊满了车子,不至荒凉得吓人,心想既然来
了,进去看看也无妨,便泊好车走进大门。
「淑怡姐,妳今晚可真是明艳照人。」我一踏进大门,便听到阿占的声音。
「别扯蛋了。口甜舌滑,我已结过婚有孩子,你留点精力去骗小姑娘吧!」
我听了马上红了脸。嫁作人妇之后,已不知多久没听过男生的讚美了,看到阿占
憨厚的样子,只当他是在说着客套话。
阿占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带领着我进入会场,我心中只当他是个小弟弟,自
然也不以为忤,哪想到阿占见我约三十出头,刚好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又正在独
守空闺,便肯定我一定极度渴望男人的怜爱,于是细心的佈下陷阱来想佔有我。
我一进去,马上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包围着,还看见到处都是十来岁的年
青人。遇到华仔时,他只和我打个招呼,便忙于週旋在他的朋友之中。我心想这
次糟了,什麽人也不认识,要是交新朋友,年纪相差这麽远,也不知怎跟他们搭
讪,于是我便像遇溺的人抓紧救生圈般死跟着阿占了。
阿占为我拿了一杯鸡尾酒,便一直留在我身边和我閒聊。在閒聊中得知我比
他大十二岁(是我知他年龄,可没告诉他我的年纪),之前在美国留过学等等,
不一会大家也就熟络起来了。
聊了一会儿,阿占说要出门外呼呼(即抽大麻),我心裡还以为他只是去吸
烟。虽然我不吸烟,但因不想一个人留下,也跟了他一起出去。
「淑怡姐,妳怎麽不和男友一起来?」阿占一面点燃香烟,一面随口问。
「没有啦!」我说。
「没可能的,妳身边一定不乏追求者。」阿占吐着烟圈说。
「唉,我和老公分了手,家也散了,伤得太深,所以暂时不想交男友了。」
我一时感触,眼圈红红地说。
「对不起啦,我知道我这样多事是不对的。」阿占年纪轻轻,对女人却十分
老练。
大家一时间相对无言,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哭起来,便向阿占要了一支香烟,
和他一起吸了起来。我虽没有吸烟的习惯,但年少时还少不免好奇吸过几次,但
这次一吸,马上呛到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淑怡姐,妳没事吧?」阿占关心的问,倒像是有点心疼的样子。
我尴尬地笑笑,说:「没事,没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