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你身上的那团火焰,我很冷,很想,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才会靠近你
…」
没有多余的言语,阿生一只手臂支撑住她本能向后躲的身体,一只手掌握住
她的一侧肩膀,把她向自己面前拉近,一侧脸,轻柔的,吻了上去。醉酒的两人,
气息都是浓浓的兰花香味,连嗅觉都变得迟钝了,此情此景,额头渗出的微微汗
水,却也是相得益彰。他用嘴唇小心翼翼的吮吸着她的嘴唇,一次,两次,慢慢
的,得到了她的回应,她的手从方才的僵硬,慢慢的,绕到了他的背后,从下,
向上,慢慢的探索着,他背上结实的肌肉,犹如一道一道的沟壑,引导着她,向
上攀爬。
你问他,成亲以来,有深吻过她么,今夜,却是两人相处以来,最放肆的试
探吧。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额头相接处,他还能够感受到她嘴唇的渴求,他用
鼻梁摩擦她的鼻尖,两人忍俊不禁的笑意,鼻息搔痒的咯咯作笑,他用极其低沉
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你相信命运么,未曾谋面的也终将会相遇。」她没有
回答,只是主动的吻了上去,双手环抱了他的脖颈,留不得一丝间隙。慢慢的,
曾静只是感觉到一个有力而温热的物体探入了她的嘴中,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狭
小的空间多了另一个他。
就像是雪花触碰到手指上,瞬间融化成
水珠时的冰凉,就像龟裂的大地被甘
露填满的满足,她此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个活物的存在,舌尖和表面的凹凸不
平,对味蕾的冲击,一遍又一遍,搅动着,宣告着彼此的身份。她也学着对方,
把舌头放入了他的嘴中,那来回左右的摩擦,在陌生的空间里热切的搜索,那律
动,是像棋逢对手的决斗,那颤抖,更像是在自己的秘密花园,潜藏,再捕捉那
狡兔。他富有弹性的舌尖,在她口中的肌肉一次次的碰撞,再贴合,再舔舐。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享受这曼妙的吞咽带来不适感,那强烈的窒息感冲上大
脑,却舍不得抽离出来,原来,迷失在愉悦中,是这般滋味。连睫毛,对着睫毛
都在撩拨,一下,再一下,他只是竭力托着她的后背和脖颈,贪噬着,每一滴,
凝结成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大脑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她突然从他嘴中抽离的出来,
大口剧烈的喘息着,比捕杀猎物后还要激烈的喘息,就在她迟疑之际,胸口起伏
还未平静,他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他侧着头,显露出那坚硬的下颌线,他的
嘴唇毫不犹豫的覆盖在了她的耳垂,一步,一步,滑落到她修长的颈子上,他甚
至可以感知到每一次血脉的搏动,还有她急促而低声的喘息,她努力从唇齿间吐
出两个字,「阿生…」他像是收到了强烈的感召,手一边将的她的长发撩拨到耳
后,一边托着她身体的重量,加快了自己步伐,他的唇,落在了她锁骨之上,经
脉突出而颤栗着的肌肤,轻轻的,用齿间,咬了咬那方寸之地,「啊」他清楚的
听见了她的回应,像是挑逗一般,他又立即回到了上面,看着连瞳孔都有些涣散
的爱人,催情的目光,才是最致命的肯定,他又不经意的叼了叼她的上嘴唇,是
轻佻,极慢的挑衅,两人的嘴唇变得有些红肿,嘴巴也还残留着上一轮的渍迹,
他嘴角一弯。
「夫人,还想再要吗。」
「你这么放肆,就不怕,发生些什么。」
「该害怕的,是你吧。」
如果有人问起,至美之美是什么样的,你就抬起你的脸,说,像这样。
如果有人问起,圆满的月是什么样?你就爬上最高的屋顶,喊道,像这样。
如果她问起世间何为情,你就把她拉进,让她坠入你的怀中,在她耳畔低吟
道,像这样。
如果有人问起,爱可否让人起死回生,你就轻轻与她拥吻,像这样。
如果有人问起,为爱所杀又是如何?你就阖上眼睛,解开你的袍子,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