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轩辕雅一语不发，眯着眼，看向她。
「呵呵，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率。」
「什么时候仙子也干这些偷窥之事了？」
她不是哑巴，可千言万语，又该如何说？萧曦月轻启唇瓣：「我想知道，为什么？」
轩辕雅嘴角勾出冷笑，任谁被偷偷摸摸的接近都会不痛快，更何况是被她看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轩辕雅看向了另一个方向，老太监也跟着看去，安静了半晌，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缓缓的浮现出来，晚霞之下，洁白的裙装使得她好似谪落的仙子。
她离开后，轩辕雅也跟着沉默半晌，才跌坐回躺椅，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般软了下来。
一位老太监的身影浮现出来，「陛下？」
萧曦月淡然的走到轩辕明珠的母亲面前。
「回答，会，还是不会！」
月灵根……轩辕雅冷笑起来：「你想做什么？」
「呵呵，我的答案是，肯定会！」
轩辕雅不置可否，「有时候，有些事，就必须要去做，对也好，错也罢，始终要有人去做。」
的确好听。
轩辕雅闭上眼睛，反问：「你想结束什么？」
未落的夕阳与初升的月亮，交织而成的光亮落入她的杯子中，泛起阵阵涟漪。
许久没有回答。
「我没事，该是结束的时候。」
「呵呵。」
「你觉得，萧远会不会和我上床？」
轩辕雅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如明月般皎洁，纯粹而无瑕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
若不是她身处京城，靠着九州鼎的一丝力量，还真无法发现有人接近。
萧曦月接过酒杯，握在手中。
「我想结束这一切。」
轩辕雅站起身，错愕万分的看向她，想说什么，面前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萧曦月轻声道。
轩辕雅又问。
她转过身，轻移莲步，身影变淡，就欲消失在微风中。
萧曦月默然不语。
……「出来吧。」
紧张万分，本想动手的老太监，看清楚她绝美的样貌后，愣住了。
良久，轩辕雅才开口：「我答应你，不会勉强他，若是他肯，就来，不肯，就罢了。」
轩辕雅被她逗笑了，可看着她的脸，又叹息：「你不该参与进这些事，找个好夫君，一辈子住在仙山之巅，弹弹琴，看看书，将来得道飞仙，这才是曦月你最好的归宿。」
「况且，我女儿，以及你喜欢的这个男人，他特别喜欢征服高贵的女人。」
「……」
「……」
花园内寂静无声。
轩辕雅发笑，「你可真是……什么都不懂，你又是为什么？你堂堂一个仙子，为什么窥探？怕萧远不忠？但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我没记错的话，我女儿和萧远才是未婚夫妻关系，你又是什么？」
声音清冷，空灵悠扬。
再露骨的话语，也激不起波澜，彷佛萧远和女皇欢好，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
「我不明白。」
看着萧曦月走近，她心中警惕起来，仙云宗的大师姐，月灵根果然玄妙非凡。
「青楼？」
「为什么？」
「哼！」
萧曦月没有回答。
「曦月，你！」
萧曦月微微颔首。
「是你！」
萧曦月再次沉默，望着手中萧远喝过的酒杯，轻声道：「许是……会的。」
轩辕雅再笑：「天下没有男人能抵御得了征服女皇的快感，更何况还是我是他妻子的母亲，打破道德束缚后，那种神魂颤栗的快感，没有谁能拒绝。」
「是。」
这话语，萧曦月听在耳里，落在心上，却一句也回答不出来。
以她即将飞升成仙的实力，却被萧曦月走到近旁才警觉过来，实在惊人。
「这是错的。」
轩辕雅指了指自己：「每次我自称朕，他的胯下都会抑制不住的颤抖，也许再过十天半月，他忍不住后，就会半推半就的和我上床。」
萧曦月摇头，「身处红尘，又怎能不沾上尘埃？对也好，错也罢，始终会陷进去。」
轩辕雅叫住她。
轩辕雅冷哼一声，「来了又不说，你哑巴吗？」
萧曦月沉默着。
老太监愕然，看向女皇。
「萧远？」
轩辕雅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与仙子相谈，谎话不必说出口。
「陷进去？」
萧远走后，轩辕雅神情转冷，对空无一人的花园说道。
萧曦月轻点头，「好。」
「不是叫你，是另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