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生。后半夜,洛水尝试了无数种方法来忍住折磨,可每一种方法都
失败了。在昏暗的牢房里,洛水看不到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的折磨,
那种绝望感,洛水永生难忘。而这位女军官不仅要憋尿,还是在双手反剪着被倒
吊的情况下憋尿……
「……今天早上,洛水老师是主动尿出来的吧。那位女军官可没你这么幸运。
我没有把她的尿道塞完全拔出来,而是只拔了一半,另一半还塞在里面。这次,
我没有再逼问她情报。因为我希望她能受完这个折磨。我拿来一根马鞭,就这个。」
玛菲亚一边说,一边从墙边拿起一根约半米长的马鞭。马鞭的中段是轻质合
金,末端是一块手掌大小的厚牛皮。玛菲亚挥起马鞭,在洛水的阴蒂上方重重地
抽了一下。这一次,尽管洛水已经看到了玛菲亚的动作,可她还是惨叫了一声。
毕竟,在被炙烤了这么久之后,洛水的阴蒂早已变得敏感无比。这一鞭的痛苦可
想而知。
「当时我用的就是这根马鞭。我对准她的小腹,狠狠地抽了好多下。每抽一
下,她都要大声地惨嚎一次,尿道塞也会被顶出来一小段。抽了十几下之后,她
的声音都有点哑了,不过这时候尿道塞已经快要完全出来了。她自己也能感觉到
这一点,我能看到她的眼睛里出现了希望。不过,我才不会给她这个希望。我按
住她的尿道塞,又一点一点地塞了回去……」
洛水已经被玛菲亚的残忍镇住了。她今天早上才刚刚受过一边放尿一边被电
的酷刑,她以为那已经是最残忍的酷刑了。可玛菲亚说的这种刑罚早已超出了她
想象力的极限,她只是稍微设想了一下女军官的处境,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自
己早上受的折磨再怎么残酷也是一次性的,尿完就结束了。可用马鞭抽打,再硬
生生地塞回去,这个折磨可没有结束的时候。只要玛菲亚愿意,她可以一遍又一
遍的执行这种折磨。那位女军官在受这道刑罚的时候,内心该有多绝望啊……
「塞进去之后,我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折磨。其实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佩服
她了,可拷问她毕竟是我的职责。这次我记得很清楚,我在她的小腹上抽了整整
二十鞭。她被吊在刑架上,拼命地哭喊,求饶,汗水把残破的丝袜浸得湿透。我
知道她快要招供了。当她马上就能
放尿的时候,我又按住了尿道塞,把它一点点
地推了进去。这次,她终于崩溃了。她哭着说:」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折
磨我了……我来自白据点,五年前用假身份潜入政府军内部。我只和据点内部联
系,不知道政府军内还有哪些间谍……我被捕后,其他潜伏的人员会在十二小时
内撤离……我没有暴露大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让我尿出来
吧……『「
玛菲亚捏着嗓子,模仿着那位女军官屈服的样子。还在加热椅上受刑的洛水
也被这位女军官的事迹打动了。毕竟,她和据点有着共同的目标。这位女军官在
玛菲亚的手下受尽了折磨,一直忍到她的战友撤退后才招供,这样的毅力值得洛
水尊重。想到这里,洛水开口了:「这位女军官的下场是什么?」
「没有什么下场。她在我手下坚持了整整二十个小时,等她招供的时候,政
府军里的其他间谍早就跑完了,她也就没了价值。我没有再折磨她,拔了她的尿
道塞,让她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我给她换了身衣服,让人把她送到了白据点边
缘的荒地。她会被路过的巡逻队救回据点的。」
「为什么没有杀她?」
「我很佩服她。」
玛菲亚突然的转变让洛水有些无所适从。两天来,玛菲亚在她的眼中一直是
一个暴虐的拷问官的形象。无论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这位未曾谋面的女军官,
她都没有手下留情,让她饱受刑具的折磨。可刚才那一瞬间,洛水对玛菲亚的印
象稍微有了一点点改观。
又是一股热浪从身下传来,灼热的刺激让洛水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突然觉得
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像玛菲亚这样暴虐的拷问官怎么可能会有这份感情,她一
定是想通过这个编造的故事告诉洛水,招供之后她不会杀掉自己而已。更何况,
流光的组织可没有白据点那么严格的单线联络制度。一旦自己招供,那她的组织
必然会损失惨重。
「洛水老师,故事听完了,你也该告诉我你和流光的关系了吧?」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