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又落了几颗泪,苦笑着说道,“至少不会像我一样。”
凤离怕他伤到自己,连忙抓住了他的双手,在他耳边喊道,“别怕,别怕,容华,是我,我是凤离,你好好看看我。”
“谢谢。”男子声音沙哑,犹豫片刻,披上了她的衣裳。
“多谢。”凤离点点头,冲着他指的方向找过去。
“外面有人会送你回家。”凤离说完要走,男子叫住他,吞咽了下口水,一句话说的很慢,声音也很轻,“姑娘,你是来找昨天被抓来的那位,长得很漂亮的白衣公子的吧?”
凤离割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尽管已经体力不支了,还是艰难地爬起来,缩成一团,抱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伸手去拉一旁破碎的衣衫。
仔细一看,里面居然有女人?!
凤离火气很大,见人就杀,以至于后面就畅通无阻了,没人敢上来拦她。
“你知道他在哪?”凤离看着他。
男人仰着头,一脸痛苦又屈辱的表情,长长的墨发垂落在地上,随着女人的顶弄一晃一晃的,仿佛会动的瀑布,拳头握得死紧,咬着牙,被迫发出痛苦的呻吟。
凤离一脚将她踹了下去,女人阴茎软趴趴的,从男人的屁股里滑了出来,带出了一缕混着血丝的白沫,她身下的男人穴口都被肏得合不拢,汩汩往外流浓白的淫液,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气,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像是情绪终于崩溃了,放声痛哭了起来。
“君后!”凤离闯了进去。
凤离看见了一个笼子里有很多刑具,恐怖得令人发指,想象不到那些东西用到人的身上将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一靠近君后,他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裳,脸色苍白,一只手胡乱地挥打在凤离身上,口中不停地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女人立马断了气,瞪大双眼,趴在男人身上不喘气了。
她在地牢的尽头找到了容华。
清风率兵从外围剿贼匪的老巢,放火烧山,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凤离则一个人只身深入了山匪内部,先救人,她们今日的目的不止要把人救出来,更打算一举端了这群祸害。
她抓了个小贼给自己带路,小贼被她拎着后颈,吓得瑟瑟发抖,裤子都湿了,哀叫连连,哭喊着求饶,带着她来到了贼首的房间,房间里有道暗门,打开是个地下的牢笼,漆黑一片,暗无天日,专门用来关押她们从山下抢掳来的男子。
宣禾听见母亲二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冰冷的眼神如同蛇蝎般阴恻恻地盯着凤离,冷笑了声,说道,“王爷说笑了,我一个深宫中人,哪有这通天的本事能嗦使得了这些山匪呢?”
清风将军不在,没人担得起王爷的怒火。
他的力气自然是比不过凤离的,在她的禁锢下,逐渐冷静了下来,
“你们把那些人放出来。”凤离沉声吩咐道,而后只身往里走,将士们愣了愣,马不停蹄地去打开笼子,把人放了出来。
他靠着柱子,闭着眼,表情很痛苦,额头上有个很长伤口,流的血都干涸了,看上去有些可怖,他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裳,手上有几条伤痕,衣衫不算完整,有些破损,到处都扯坏了,还沾了些泥土,鞋袜也不知所踪,光着一双小脚踩在脏兮兮的地上。
凤离冷声道,“这事最好和你没有瓜葛,否则,你母亲的面子也救不了你。”
越往里走越黑,昏黄的油灯都照不亮了,不停地有人拉住她的衣裳让她救救他们,这些人的惨状气得她眼睛都红了,浑身萦绕着一股戾气,跟在后面的属下都有些不敢靠近。
一路走过,耳边不绝响起男子痛苦的哭声,混杂了些奇怪的呻吟,他们大多衣衫褴褛地被关在笼子里,有些一丝不挂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长发遮不住伤痕累累的胴体。
凤离怒火中烧,看不下去了,抽出佩剑斩断了门口的锁链,冲了进去,一剑刺穿了女人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男人的脸上,使惨白的脸色添了一抹妖冶的血色。
事,我改日慢慢同你讲,眼下,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赶快救出君后,那群山匪生性恶劣,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若是去晚了,我怕君后会有危险。”
他的身下已经见了血,一片泥泞,女人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凤离别过脸,把自己的外衣脱给了他。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四肢大开地被绑在刑床上,身上还趴着个肥硕的女人,脱了裤子,撅着个大白屁股,阴茎插在男人身体里,呼哧呼哧的,埋头苦干,汗水都滴在了男人脸上,肏到兴头上时还用手去抠男人的穴口,疼得他尖叫,又无力挣扎。
挣扎中又碰到了额头上的伤口,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仿佛是在泣血。
他点点头,伸手指了个方向,“他被关在了另一个地方,看他的穿着我就知道,是这些畜牲们惹不起的人,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他们不敢碰他。”
凤离不再多言,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