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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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10)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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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双腿让他掏挖牝户了,白莹月口中那“一定时间”,却不知道是指多长的时间。

    两个月?三个月?半年?甚至一年两年三年??

    韩云溪不得而知。不过从道理上说,应该不会超过半年之数,否则这天魔摄魂大法就太过于逆天了。

    因为有其他随从在,韩云溪没能进一步做些什么,然后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母亲去了朱雀堂处理事务,他倒是想继续借着“协助”靠近观察一番,可惜又被公孙龙唤去指点修炼去了。

    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到了夜晚,火急火燎的他在母亲的听雨轩外吃了闭门羹。

    让他咬碎银牙,婢女却是说什么舟车劳顿身子乏了已上床歇息,真正的原因却是毋庸置疑的,必然是说把母亲赠送于他的公孙龙,如今要自己先行享用,再看心情是否再让他这个徒弟分一杯羹。

    ——

    就在韩云溪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持续下去,公孙龙会因为白莹月之“死”而开始放肆起来,很快整个太初门有姿色的女人都会被公孙龙纳入帐中的时候……

    变故再次发生了。

    ——

    那是一个阴冷的早晨。

    在确认了公孙龙在校场训练外门弟子,韩云溪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别苑,然后确认了自己没有被监视后,才进入密室去见白莹月。

    但白莹月不见了。

    整个密室空荡荡的,墙上油灯的火苗跳跃着,光影闪烁,以至于韩云溪还揉了一下眼睛,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但没有,密室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一股刺骨的寒意透着背脊传到后脑,让韩云溪感到自己如坠冰窟,浑身冰凉,手脚麻木。种种杂思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但一切只能越发让他感到恐惧之外,并没有让他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发生得是那么突然。

    韩云溪的身子甚至开始有些摇摇欲坠了,也不怪一位习武之人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实在是,那是一种唯一的支柱断裂倒塌,眼看着在头顶上那千斤巨石即将崩塌下来把他压成肉泥的绝望感觉。

    但韩云溪终究不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人,他很快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后发现,并非公孙龙发现了他的秘密:白莹月是自行离去的。

    密室内一切痕迹被刻意地抹去了,所有的物件都冷冰冰的、死气沉沉,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囚禁过一个女人。

    如果是公孙龙发现了白莹月,绝不会多此一举做此等举动。

    韩云溪在密室那狭小的空间内来回踱步,四处察看,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出来,但没几个来回,在这深秋又是阴寒无比的密室内,他的圆领白袍背后已然湿了一片。

    白莹月是他在这个处境下最大的依仗,然而现在这个依仗却不告而别了,连一句话也没有给他留下。本来就觉得被浓雾笼罩着的韩云溪,现在别说看不到未来是什么样子了,甚至连未来在哪个方向也不知道了。

    韩云溪深吸了一口气,运起内功,阳刚的内力在体内运转起来,驱散了身上那寒意,同时也让他烦躁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再继续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收获了。

    然而,等韩云溪出了别苑,再次往校场奔去,刚钻进了一旁的军枢阁做掩护,准备暗自观察白莹月的离去是否与公孙龙有关。

    可没等到他靠近窗户,让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校场时……

    “嘭——————!”

    一声巨响冲天而起,紧跟着声浪而来的却是一股又如飓风过境一般的强烈气浪。军枢阁内的韩云溪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了,虽然被那声巨响一下子震懵了,脑子也如耳朵般嗡嗡作响根本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身体却本能地摆出了双手交叉护头的防御姿态,一时间倒没有如一旁的外门弟子一样被气浪掀翻在地。

    那气浪过去后,响彻整座赤峰山的猛烈撞击轰鸣声,其余音尚且在山涧中回荡着,伴随着还有一阵轰隆的建筑物倒塌声,其中混杂着木头断裂、砖石坠落的巨大声响,还有七零八落的惊呼叫喊声。

    待韩云溪惊骇万分地放下手臂,才看到军枢阁的窗户已经被那气浪冲击得七零八落了,碎裂的碎裂,就算没碎的,上面的糊纸也全部被吹得稀巴烂了。

    他从窗口处跃出去,站在一层的屋檐上,发现不远处校场旁边那五层高的炼器阁已然消失不见,在那个位置上烟尘弥漫,只剩下一地的断壁残垣。

    他永远也忘不了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

    滚滚的烟尘中,一道白色的人影往半空中“飞”去,然后一声嘹亮的鸟啸声响起,他看得分明,那炼器阁上方,万里晴空中一只巨大无朋的金雕俯冲下来,不偏不倚地飞到那人影身下,那人影居然轻若鸿毛一般落在那金雕背上,载了一个人,那金雕却不曾有一丝晃动,直接又腾空飞起。

    但金雕没有飞多久,那人又从雕背上跃落下来,是一名身背长剑身穿淡绿宫装的成熟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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