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愤怒,仇恨,愤怒,仇恨,愤怒,仇恨,愤怒,仇恨,愤怒,仇恨,愤怒,
仇恨,愤怒,仇恨,愤怒,仇恨。
或许数千年后的她是怨恨的化身,能用着她纯化的能力撼动整个月之都。
而现在的她却只能抱着墓碑,不断地流着血泪。
稀神探女眼中的世界变为了两个。
她痛苦的笑着,无助的看着另一个她缓缓的走向那位抱着墓碑嚎啕大哭的母
亲。
「我是月之贤者」她这样告诉另一个自己。
「我想抱抱她」另一个自己这样告诉她。
「不要,不要,如果我屈服了的话,嫦娥会被杀害的。」她这样恳求着。
「嫦娥不过是个恶毒的女人罢了,杀了她,把纯狐从无尽的复仇中解放出来
吧」她这样回答着。
「回来,回来啊,求求你」稀神探女哀求到。
「我就是你,你无法对自己的内心说谎,不是吗?你说服不了我的」
稀神探女对着被吊起的稀神探女,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稀神探女看着自己身前的纯狐,此时的她已经停下了手上的瘙痒,正在用一
条干净的毛巾仔细擦拭去她被挠的发红的脚上的汗水。
这种被唇柔对待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在八意永琳手下作为弟子时的生活。
对了,永琳大人——永琳大人赋予我的期望是保护月之都。
我绝对不能辜负永琳大人的期盼。
死去也好,活着也罢。
别的怎么样都好,月之都延续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探女看着被吊起的探女,露出了微笑。
纯狐把用好的毛巾叠好放在了一边,把稀神探女从狂气的束缚中放了下来。
「你想的怎么样了?」
她歪了歪头,看着刚刚被解下来的稀神探女
稀神探女只是平静的看着纯狐的眼睛
「我拒绝,我无法违背八意大人的期盼。」
现在该轮到纯狐感到不快了——她想到。
「这样真的好吗?……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这确实是稀神探女想要听到的——带着遗憾的语气。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现在,您可以杀了我了。」
纯狐叹了口气。
「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稀神探女,你输给了你的无知和自大」
她看着稀神探女有些疑惑表情。
「在抓来你之前,我便已经把后手散落在全月之都,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妖
精并不会死去,作为自然的力量,它们可以说是一种现象,无论被刀枪杀死多少
次,它们都会复活。」
「于是啊,我便纯化了它们死的那一面,让它们进入短暂的休眠,成为毫无
污秽的石樱,然后把它们留在月之都,等待着复苏的那一刻」
「什…什么……」
「你看,到头来,它们结束了休眠,连看一眼污秽都做不到的月之民们依旧
会迎来覆灭的结局,这才是绀珠异变的真正终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种石樱已经遍布家家户户了吧?」
白鹭羽翼刚刚张开,肩膀便被手拉住了「你想要去哪呢?」
得知了一切的事件的真相后——月之都中间管理层,稀神探女,崩溃了。
我要出去,我要把这件事情禀报上去,我要见月夜见大神,求求你!
她这样哭喊着。
纯粹的狂气再一次缠上了稀神探女的手臂,这一次顺便把她的嘴巴也给堵上
了。
她就这样,再一次以同样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纯狐转过头,张开双臂,狰狞的对着天空高喊道:「啊啊,嫦娥啊,你在看
着吗!现在,我要折磨这个肮脏的月之贤者!直到——你出来为止!」
这就是,月之贤者——稀神探女陷入狂笑以前的最后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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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来咪·苏伊特做了一个梦
怎么形容呢?
那美丽的苍白,就像是被投入火中的白雪
她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自己有些睡得迷糊的脸。
「咦?好久没做梦了,做梦的感觉还真是新奇呢,还是梦到了以探女酱为主
角的梦哦。探女酱被我梦到也很高兴吧?」
可怜的天探女,却只能用「呜呜」的声音做以回应。
大团大团的梦魂黏着在她的身上,把她整个人固定在表面。昔日月之都的制
服已经不翼而飞,无数的触手绒毛从底下的梦魂伸出,不断挑逗着稀神探女敏感
的部位。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被塞进了她的下体,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