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竟还来训斥他不温柔,不过他也实在操累了,躺在床榻上歇息观看两人缠绵,而后悠悠道:“三弟破小妮子处的时候操的她流血了没?”
“那三弟给通房丫头开菊穴时,有没流血的吗?”温玉继续追问。
菱香听的眼眶泛红,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她倒希望前世是一场梦境,她不知道现在的泪水是唏嘘前世的自己,还是因温浚这一世的缱绻柔情,总之委屈害怕感动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菱香便抑制不住呜咽的哭出声来,瘦小的肩膀也因哭泣颤个不停。
想来想去,菱香觉得只有用做梦这个托词最合适,可即便是现在说起来,菱香回忆起当时的画面,依旧怵的浑身冰冷。
烦的温浚不想理他,回应他的话都没精力好好操弄菱香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自己操爽了,就来打扰他。
想来是温玉刚开后穴边操的太厉害,菊穴里被捅破了才流了这么多血,温浚瞧见十分不满,埋怨道:“明知她菊穴没被碰过第一次竟不知温柔些!!”
菱香不明所以,拭干了泪水后,疑惑问道:“温玉他......怎么了?”
“这能一样吗?破处温柔与否自然都要流血的,不然何以证明她是处女?”温浚反驳道。
将菱香放置软塌上后,知道她正在高潮中,温浚只是压在她身上并没有急着操弄,让她好好享受高潮的余韵,自己也享受着被她小穴里的软肉一缩一缩吸裹的快感。
不然以他的精力,刚刚那一次哪里够。
“怀恩寺那晚后,我做了个梦,梦见被老夫人发现我同时侍奉你和温玉,治了我秽乱后宅的罪责,命人将我杖毙了,而且......你也没有同老夫人给我求情......”
菱香不知该如何回,她怕再同前世一样,伺候温浚温玉两人下场还是会被老夫人杖毙,可重生之事她经历了,但若这么说给温浚听,他定会以为她是疯了。
待她娇喘呻吟声稍稍平息后,温浚盯着菱香认真问道:“你对刘景明真的没有动心吗?”
温玉离开也却是因为两人的对话,一是从菱香的口中证实她着急跟刘景明私奔确实是因为他强要了她,二是他见温浚与菱香两人亲昵同夫妻一般,着实扎了他的心,竟觉得自己多余了。
菱香想起刚刚温玉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后穴操的时间太久了,温浚走了多久他就操干了多久,也该到时间泄身了。
温浚彻底慌了神,将肉棒从菱香花穴抽出来,坐起身将她搂到怀里安抚道:“哭什么,做个噩梦而已,我答应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我定会护你周全,即便是母亲,我也不会让她伤了你。”
温浚此话不假,虽然温老爷去世留了不少家业,可在温浚的打理下已经不是几家铺子几处产业的小富商了,说是富可敌国有些夸张,可在邬玬城绝对是首富,如今温府的财政大权紧握在他手中,面子上管事的是老太太,可实际上真正掌管温家的还是温浚。
更何况他那时给小妮子破处,已经极具耐心了,他若不轻柔,菱香至少也要躺个三五天不能动。
“嗯~~小妖精~~~怎么突然夹的这么紧~~~爷不行了~~要射了~~”温玉被突然紧缩的菊穴,夹的快感连连,抱着菱香的腰狠狠抽插了后穴几十下,便将精华全射到了她菊穴。
菱香思虑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她承认自己的行为很过分,深陷沼泽之中时只想拼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也承认她确实被刘景明温暖过,可当温浚之前问了,她才感知到她对刘景明只是感动没有爱。
不知何时温玉衣袍已穿戴整齐,走至两人身前,眸光复杂的望着菱香,修长的手指已抬至菱香脸颊边上顿了顿终是收回了手,低声叹息后,转身出了卧房。
温浚察觉到了菱香身体的变化,忙轻柔的抚着菱香脸颊,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即便是母亲发现了,我也定能护你周全,再说梦境都是相反的,若真出了此事,我哪里会不给你求情,如今的温府只有我不想管的事,哪里有我管不到的。”
射精后,温玉将疲软的肉棒从菱香后穴抽出,可菊穴被操了太久,一时缩不回去,还呈棒身插入时的形状,立刻白稠的精液带着鲜红的血丝便流了出来。
温玉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温浚口中说出的,他从前哪里懂得怜香惜玉,自己院子里几个被他开苞的通房丫头,都是被操的几日下不了床。
索性将菱香抱至外间的软塌上,菱香被操干的太久,小穴里敏感至极,温浚每走一步,肉棒便在小穴里面戳弄,短短十几步路,菱香已是温浚的肉棒戳的全身颤栗香汗淋漓,难耐的呻吟着。
“他心思一直在我们三兄弟中最重,许是刚刚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认为你急着逃走是因为他,心里有些挫败感吧,他一直以为你对他有意,不成想......”温浚说到这里便顿下了,仔细想来小妮子似乎更喜欢自己一点,如今心思也愿意跟他吐露了。
“那你为何偏在这个时候要逃走?”温浚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