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光滑的龟头在他的阴蒂处打着圈旋转按压着,江岭口中止不住地泄露出阵阵呻吟声来。
这么羞耻的事情,明明应该拒绝的,可是……
语毕,她拿着玉势起身走到江岭身侧。
“居然还是翡玉大师的手笔,他老人家已经故去有些年头了,看来舅父这玩意已经藏了很久了啊?”
“摸到了!”
“咳咳咳……”
“这是双头玉势,就罚你们两个一并用用它吧。”
然而夙鸢根本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立刻笑道:“好啊,鸢儿也觉得舅舅这个主意不错。”
瑢思见状,笑着向前一推身前的江岭,让他的玉茎一下子插到了男人的喉咙中去。
夙鸢伸出手将那翡翠制成的碧翠玉势拿在手里掂了掂,暧昧地看着夙情笑道。
夙情咬了咬唇,终是架不住夙鸢的逼问说出了实情:“当初……当初想着…….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可……可与鸢儿一并用……用它……”
鸢儿的精力真是越来越旺盛,相比之下自己这个年纪着实有些吃不消,看来要便宜这两个小蹄子了。
她说完,便轻轻一推,江岭顺势倒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玉茎终于从口中抽出,夙情美丽的脸上已经完全被泪水沾湿。白浊说着他完美的唇线流淌出来,如同画上的宫娥被凡尘玷污。
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根玉势。
鸢儿欺负他也就罢了,最可恶的是瑢思这个小蹄子,每次都趁机一并捉弄他,真真是岂有此理。
江岭闻言顿时变了脸色,只见那玉茎又粗又大,丝毫不逊色于阿鸢胯下那物,若只是吃下去也就罢了,偏偏另一端还有一人,若是都一并吃下去,岂不是……
“那舅父想怎么罚啊?”夙鸢歪着头,一脸懵懂地问着,明明纯真可爱,可是夙情垂眸扫过少女身下,只见那跟她可爱面容完全不匹配的狰狞巨物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终于,咳嗽喘息声渐歇,夙情抬头狭长的凤眸猛地瞪向他们三人。
“啵!”
“思儿怕冷,那就在中间好了。”
夙鸢的手指一触摸到他白皙光滑的肌肤,江岭就感觉心头一阵激荡,颤栗着分开了自己的腿,露出身下今晨刚刚被肏出水的花穴来。
“你……你们…….你们……”
夙鸢撒娇的法子屡试不爽,夙情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没了脾气,轻咳一声道:“鸢儿也就罢了,可是他们两个,不得不罚!”
“嘶啊~
只是跟寻常玉势相比,这一根的形状格外奇特,微微弯曲,竟是两头都是龟头一般的形状。
夙情咬牙切齿地开口。
瑢思接过夙鸢递来的眼神,立刻乖顺地过去将匣子抱了过来,谁知第二格抽屉一拉开,他跟江岭二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夙鸢连忙过来将人扶靠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不断颤抖的后脊,直至呼吸平复。
“那舅舅藏起来作甚?”
“凉吗?那就更要麻烦阿岭跟思儿暖一暖玉,再来用了。”夙鸢低笑出声,玉势缓缓下移,挪到花穴入口处,借着里面泛滥的淫水顺势插了进去。
当初鸢儿时女儿身,他才准备了这个,只不过谁能想到鸢儿现如今会有了这根弄得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夙情抿了抿唇,辩解道:“不……不……不曾用过这个玩意儿。”
夙情被她亲的面色更加绯红,但还是没忘了自己的惩罚。
地泌出润滑的液体来,疼痛中,快感渐渐占据了上峰,这样极致淋漓的欢畅,唯有鸢儿……唯有她能够带给自己。
夙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分开了江岭的两条长腿。
夙情伏在夙鸢的怀中,媚眼如丝,有气无力道:“我床边案几上有个匣子,第二格里面的东西取来。”
“啧!舅舅原来那么早就惦记上我了啊。”夙鸢看着男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心情大好,“吧唧”一楼亲在了男人的面颊上。
夙鸢把玩着玉势,却见到上面还有玉雕大师留下的徽记,顿时惊讶。
“舅舅竟然还藏着这种好东西,说,是不是没人的时候偷偷拿来自亵用的?”
“舅父,鸢儿错了,鸢儿也是好心,不想让那东西留在里面,万一生病了呢。”
“啊啊啊!好深!”江岭只觉得下身一热,紧接着龟头处的精水喷薄而出,灌了男人满嘴。
“啊……鸢……阿鸢……呃……好……好凉……这个……”
在后穴已经吞没到了少女纤白手腕处的时候,夙鸢的指尖触碰到了圆圆的蛋壳,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它取去了出来。
“不错不错,这回好歹没有碎在里面。”夙鸢笑着说完,将鸡蛋随手丢在桌上,连忙去看男人的情况。
最后一枚鸡蛋终于被拿了出来,沾满了精水和淫水,表面光可鉴人。
“不如就从阿岭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