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饶了奴家……啊……痛啊……放过奴家……求求你了……奴家愿从……」于秀娘泣不成声,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摆着浑圆翘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被牢牢按压住,所以她的扭摆完全是徒劳的,甚至还有些适得其反,引得慕容赫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飞,不多时,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满了红彤彤的掌印,而且高高地肿了起来,不见半寸完好之处,好似一个白桃子被强行催熟一般!
在于秀娘小嘴的轻吞慢吮下,慕容赫胯下那条软皮蛇渐渐抬起头来,膨胀的龟头插得于秀娘小嘴酸麻,大片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滴到了椒乳上!
慕容赫得意地将肉棒抽了出来,轻轻拍打着于秀娘的小脸,命令道:「口活越来越好了,本庄主再教教你,伸出舌头,从下面舔上来,还有春袋也要好好吸一吸!」于秀娘畏惧地看了慕容赫一眼,无奈地垂下粉颈,舌尖紧贴着慕容赫的肉棒根部,一点一点地往上扫舔,将整根肉棒都舔得晶莹水润,舔完之后,又将卵蛋轮流吸入嘴里,细细地吸吮后才吐出来!
慕容赫此时已是兴奋至极,于是拍了拍胯下美妇的小脸,命令道:「趴到床上去,翘起屁股,本庄主要从后面肏你的小骚穴!」事已至此,于秀娘哪敢拒绝,只得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沉下小蛮腰,将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粉嫩的小穴也暴露在了慕容赫的肉棒之下!
不知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点点的熄灭,但另一种火却是焰腾腾地升了起来,他的小腹处一片燥热,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觉膨胀起来,顶得湿透的裤裆高高鼓起,热气腾腾的龟头与湿淋淋的绸布频繁地摩擦着,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赫停下掌掴,一手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蜜唇,一手两指并骈,毫不客气地插入那粉嫩嫩的蜜穴内,直搅得汁水四溢,「咕叽咕叽」的水声四起,嘴里嗤笑道:「你这小贱人就是皮痒!不收拾一顿你就不会听话!告诉本庄主,若是那狗奴才发现你的骚屁股肿了,你该怎么说?」于秀娘竭力忍着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说……就说奴家不小心……摔倒跌肿了……」阿福傻眼了,他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异状,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与阿福同房,不是月事来了就是哪里磕到了,而且从不肯让阿福察看伤处,阿福心中虽疑,但出于对娇妻的爱护和信任,也没多想,但如今这一幕却让他彻底明白了,原来娇妻借故不与他同房时,都是刚刚被慕容赫淫辱过!
阿福惊得眼眶欲裂,成亲两年来,由于出身的差距以及对娇妻的爱护,夫妻同房时,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对于秀娘奉若上宾,唯恐弄疼了娇妻,更别提这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了,但如今,他百般呵护的娇妻却像个青楼女子一样跪坐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吞吐吸吮着肮脏的肉棒,这让阿福如何能接受得了?
平心而论,慕容赫那根肉棒比起阿福粗壮的男根来,无论从长度粗壮程度还是硬度都差了一截,龟头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与孩童拳头之对比,但就是这样一根远不如他的肉棒,此刻却享受着阿福从未享受过的侍奉!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识相!本庄主就饶过你这次,起来,伺候本庄主!」于秀娘闻言,只得忍着痛从慕容赫身上下来,跪坐于慕容赫跟前,双手捧住那条半软不硬的肉虫,轻启朱唇,将那半露的肉菇含进了小嘴,缓缓地吸吮起来!
慕容赫阴恻恻地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本庄主的话,那狗奴才就不会有事,而且他还会得到本庄主更多的重用!嘿嘿,顺便你也能得到更多伺候本庄主的机会!怎么样,本庄主对你们夫妻不薄吧?还不快谢本庄主的厚恩?」于秀娘心头一阵绞痛,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咬着嘴唇道:「是……奴家代夫君……谢谢庄主……」慕容赫狠狠地拍了于秀娘红肿的圆臀一巴掌,得意地狂笑道:「对!就是这样!你总算开窍了!他是本庄主的奴才,而你是本庄主的奴婢,你们都是属于本庄主的,这白云山庄的一切全都属于我慕容赫!我在这里就是皇帝!是天神!你们所有人都要听从我的旨意!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摇起你的骚屁股,求本庄主肏你的骚穴!」于秀娘吃痛,只得轻扭着受伤的圆臀,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求……庄主大人宠幸奴家……」慕容赫又是狠狠一巴掌,呵斥道:「再下贱一点!再大声一点!屁股扭得再骚一点!」于秀娘浑身一颤,小屁股扭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喊道:「求求庄主大人……用您的宝贝阳根……狠狠地肏弄奴家的骚穴……呜呜……狠狠地欺负奴家……」「好!就随了你这小贱人的心愿!」于秀娘的哭喊让慕容赫肉棒膨胀欲裂,他大喊一声,向前一步,双手按住于秀娘红肿的圆臀,将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那湿漉漉的蜜洞口,猛地一沉腰,肉棒便挤开穴口的嫩肉,「噗嗤」一声扎了进去。
一下地拍打着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娇妻于秀娘已是一丝不挂,像是一只大白羊一样被慕容赫横放于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由于她的小翘臀正对着门口,所以连那淡粉色的菊肛和两片薄薄的蜜唇也看得清清楚楚!
于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