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蓉突如其来的惊叫终于让可儿发觉出异样,她忙坐起身来察看,却见阿福正抬着脚,饶有兴致地用大脚趾戳弄冯月蓉的骚穴,不禁面上一热,想要低头向阿福道歉!
看着冯月蓉那磨盘似的肥硕美臀,看着那水光渍渍的黑亮肥穴,以及那紧缩的菊穴间若隐若现的白色线圈,阿福刚刚软化的肉棒又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并且一抖一抖地跳动着,如同捕食状态的眼镜王蛇吐着长信,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服地呻吟了一声,一手摸着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着冯月蓉的臻首,两腿交叉夹住冯月蓉的雪颈,喘着气命令道:「好,就是这样……嗯……舌头再深一点……舒服……贱母狗……不许停……好好舔……哦……」冯月蓉的俏脸完全贴在了可儿的阴户上,鼻子抵着湿漉漉的蜜缝,舌头深深地探入了湿润紧窄的蜜洞之中,呼吸很是艰难,但由于颈部被可儿双腿夹住,头也被可儿按住,所以冯月蓉根本无法逃脱,只得认命地张开嘴,吸吮着可儿那又咸又涩的淫汁,用舌头扫舔着蜜洞内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短促而快速的抽插让冯月蓉兴奋得浑身发抖,但浅尝辄止的抽插同时也让蜜穴深处的空虚感更严重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阿福填满整个蜜洞,于是自顾自地扭摆着腰肢,将浑圆肥腻的大屁股拼命向后拱,好让那脚趾头能更深入一些!
阿福得意地一笑,脚上一用力,突然将那两寸长的大脚趾头插入了冯月蓉的蜜洞之中,然后迅速抽出来插进去,好似交合一般!
阿福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嫣,见她美目微闭,气息绵长,面色红润,心知她只是在极度兴奋下晕死过去,但一时半会也难以醒来,所以并不打算唤醒慕容嫣,而是恶作剧地伸出脚,用脚趾拨弄起冯月蓉淫水潺潺的肥穴来!
冯月蓉被挑逗得浑身发颤,肥嘟嘟的大屁股不住地颤抖着,左右扭来扭去,似乎想要躲开那脚趾头的戏弄,但那脚趾头却如影随形,总是能准确地找到蜜穴,使得冯月蓉徒劳的扭摆更像是一种献媚!
阿福看着那被肏得半天不能复原的小穴,看着床单上那一滩浑浊不堪的湿迹,看着昏迷不能动弹的慕容嫣,心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他得意地笑了笑,想要跨上床,却突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腰部也隐隐作痛,这才惊觉连日来没日没夜的疯狂纵欲已经让他逐渐老迈的身体吃不消了,心道:「难道老子真的年老体衰了?还有两个骚货等着老子宠幸呢,怎么才射一次就有点发虚了?哼,不管那么多,要调养也至少过了今晚,今天是个好日子,得高高兴兴的,在床上,老子可从来不服输,连一代淫魔岭南疯丐调教过的女人,不也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么?」阿福定了定神,爬上床来,躺在了慕容嫣身后,一边催动真气流转全身经脉,以回复气力,一边欣赏交缠在一起的冯月蓉和可儿之间的百合游戏!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福终于憋不住,畅快淋漓地将万千子孙种灌入了慕容嫣宝贵的幽宫,而慕容嫣早已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有入气没出气地呼吸着,仿佛已经香消玉殒,但滚烫的精液如暴雨般洗刷着幽宫内壁带来的强烈快感却让慕容嫣忍不住眉头紧蹙,哼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证明了她一息尚存,身子也随着一阵痉挛,一汩汩白浊的阳精混合着阴精淫水,从肿胀翻开的蜜穴口一点点地滴下来,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床单上!
冯月蓉猛地抬起头,冲破了可儿双腿的禁锢,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媚的娇呼,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紧,想要挽留住那根算不上粗长的脚趾头,但还没来得及回味,那脚趾头便闪电般地缩了回去,又在她惋惜之时迅速插了进来!
慕容世家尊贵的主母和大小姐此刻却分别侍奉着身份低贱的奴才与婢女,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但却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得不说真是造化弄人!
冯月蓉整个头都埋在可儿的胯下,根本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何事,阿福粗大的脚趾头从蜜裂中轻轻划过,恰似一道电流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短暂但却强烈的刺激让冯月蓉渴求侵犯的空虚蜜穴兴奋得颤抖起来,噏动的穴眼猛地吐出一波晶亮的淫汁,仿佛饿了三天的人看见香喷喷的鸡腿一样垂涎三尺,吸舔可儿蜜穴的小嘴也禁不住发出了可耻的呜呜声!
可儿仰躺在床上,正惬意地闭着妙目享受冯月蓉的口舌服务,根本没看到阿福脚上的动作,冯月蓉突然停下了舔舐,让快要高潮的可儿很是不满,她抓住冯月蓉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按向自己的小穴,呵斥道:「本姑娘叫你停了么?再不好好舔,小心你的一身骚皮!」挨了训斥的冯月蓉还没来得及解释,俏脸就被按住紧贴在了湿漉漉的阴户上,只得乖乖地继续舔舐可儿的小穴,然而阿福却变本加厉地戏弄起冯月蓉来,不仅用大脚趾头来回撩拨冯月蓉充血翻开的耻缝,而且还时不时地踩住那颗翘立的敏感蒂豆搓揉,偶尔还移到菊穴上,轻轻戳弄着那堵住菊穴的肛珠!
「啊……」脚趾头的突然插入让饥渴难耐的冯月蓉获得了难得的慰藉,虽然脚趾头的粗细长短都远不及肉棒,但对于骚穴内痒得如同虫行蚁爬的冯月蓉来说却是久旱逢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