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波拉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夺过玛丽娜的圣剑,缓步走向顿坐在地的阿拉梅里亚。
「恶心的肮脏魔物接受愚弄我们的制裁吧……」
突然人群中高呼「奶刑!」
不知所措的骑士团,悲伤的席位勇者们此时都变为了愤怒。
卢茜安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只因带头的那个人是「忧」
波拉狂躁了起来挣脱束缚,却又再次被教会的勇者拦住拉了下去。
那天的后续是什么?忧谈起的时候总会和朋友们吐槽「那天真是把一辈子能
说的脏话都说了。」
但是无论怎样被忧带动的人群,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当众奶刑」。
*
记事簿,OK
记事簿里的武器,OK夜行衣,OK
魔力补充物(货物)OK
红酒?OK身体状态,OK圣水,OK(预备品)
大蒜,OK(预备品)
银质锁链?这是吸血鬼不是狼人。
口球,免了吧,我没这爱好。
稍过傍晚,这次的晚饭忧出奇的没有帮忙,而是孩子们和普利美拉一同做的
饭。
「忧!」
「怎么了?」
「为什么你一直要一个人承受,明明大家可以帮你。」
「普利美拉,我们面对的敌人比我们强得多,而且……」忧调皮的摆出开枪
的姿势「不挣扎一下怎么好呢?」
「忧哥!加油。」
「我们会等你回来」
「」我们不会改变思想的,忧哥,相信我们「」
「……」
「戴尔很笨,但是相信忧哥。」
「巴尔哥一定有自己的苦衷,请你相信他。」
「说得好像大决战似的,到是你们记得要按计划行事,如果不按照计划出了
事我可就不要你们了。」
看向普利美拉。
「拜托了,如果真的朝向另一个方向发展,这些孩子们就要靠你了。」
「真狡猾……」
*
清冷的月光撒在屋内,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从未停止。
又是……夜晚吗?
好痛苦,有谁?有谁能来帮帮我?
很想对那些侍女和仆人呼救,但是懦弱的性格却让自己胆怯的发不出声音。
不如三个姐姐们优秀,所谓神的声音是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幼年时还能带
自己移动的双腿,此时早已萎靡,自己只能在床上等死。
我真的没有价值吗?
病重的身体无法自如行走,不要说生育,就连联姻,下嫁给地方领主的价值
都没有。
甚至都没人愿意过来刺杀我。
不被人需要,不被人注视。
若是能够恢复行走,双眼双手的一切都可以奉上,只要能够从这王宫跳下去
终结自己的生命。
口好渴,口好干,明明是公主,却连呼唤佣人,都要沉思许久……
好静啊!干脆就这样渴死也不错,胸口的疼痛恰到好处的没有致命,真是太
可惜了。
威尔玛丽娜,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好想再见你一面,还有……
吱呀~房门裂开一道缝隙,从那道缝隙中照射的是走廊的光源,和月光一起
成为屋内仅有的光源。
勉强侧过脸去发现是一名身穿执事服的男子,他手上银色盘子端着的是一支
盛满华贵玻璃杯的红色液体。
「你?……」
干裂的嘴蜜在张开的瞬间崩裂,铁锈的味道传进口中。
「囚禁在荆棘鸟笼的瘦弱公主,不被人需要,不被人注视,无意义,无存在。」
声音有些柔和,但是芙兰呼吸急促,想要言语还击男人,但是除了加速的心
跳,让自己呼吸产生障碍,没有别的作用,自己甚至不能爆发起来,展现自己的
「尊严」。
「可怜的孩子,只因为身上的顽疾需要高量的魔力才能治愈,颓废的王室根
本负担不起,他们甚至调动魔导院的权利都没有。」
「知……道……」
男人说的是事实,这点芙兰是知道的,而且,比自己优秀的姐姐有三个,何
必为了自己这个拖油瓶,消耗仅剩不多的面子。
男人单膝下跪,恭敬地奉上盘子。
「所以为了结束公主的痛苦,我来送公主一程。」
要来杀我的吗?太好了,芙兰将一切抛在脑后,微翘的嘴角欣然接受。
「愿公主在名为死去活来的旅途中过得愉快。」
看到芙兰颤巍巍伸出手,男人有些粗暴的用手臂将芙兰托起,拿起玻璃杯,
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