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筹谋着什麽。如果萧世群只是来个迷姦、拍片、威胁,夏史妮到底能得到什麽好处。
昨晚,蔡美雪一边泡浴等待着李言诚,一边深入脑裡的记忆房间。在“夏史妮”专属的区间中,蔡美雪的记忆似是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挖了几个黑洞似的。每每到了夏史妮和林以真应该有所交杂的时间,那段记忆总是空白一片。情况就如夏林二人互相并不认识一样。
于是,蔡美雪重新拿出夏史妮的专属笔记,认真重温起来。
“美雪,妳起了?”李言诚勉强张开一隻眼睛,只看到蔡美雪傍在床头背板,丝绢睡衣轻轻托出双峰上乳尖的形状。他情不自禁地伸长脖子,把嘴凑到乳尖上用力一吮。
“呀~~唉呀~~~人家在看东西呢!”蔡美雪娇嗔着。
“不要看了,我现在元气满满,这一回不会让妳失望。”李言诚翻开被子,露出大肚腩下方,晨勃中的巨根。
“别闹了,我在认真看呢!”蔡美雪不禁摇头苦笑,心想:“你这个废物男状态不好都已经比普通男人强多了。”
李言诚侧过身来,用大龟头磨蹭着蔡美雪雪白的大腿,“看什麽?是外语笔记吗?”
“有中文、有英文、有意大利文、有精灵语。”蔡美雪不以为然地说。
“意大利文?”
“嗯。我父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差点要把我送到神学院去。”蔡美雪的纤指指向另一段蚊形小字,“这是从学来的精灵语,不过时间久了,有点忘掉语法。”
李言诚大奇:“妳是谍报员吗?”
蔡美雪笑而不语,反问:“你印象中,学姊跟夏史妮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是什麽时候吗?”
李言诚停下下半身的摆动,认真回想起来:“…嗯…好像…嗯………好久没有呢……”
“就是嘛…”蔡美雪合起笔记,一转话题,“你不是要闭关赶稿吗?”
“对。怎麽了?”李言诚的龟头又一次往嫩腿撕磨。
“我待会託朋友帮你订民宿,信用卡什麽的都不要用,我朋友会帮你办好。”蔡美雪瞄着猫眼看了看李言诚死心不息的大肉根,“得了,别像小狗一样蹭我。”
语声未落,蔡美雪便像小猫一样,把丰满婀娜的娇躯捲缩起来,张舌舔着李言诚顽固的龟头。
##############################九月二十日,星期五,下午三点。
在人来人往的大道旁,一处因资金链断裂而废置的工地上。一辆经过大量改装的日系跑车,停在原来用作出入大堂的中央。车厢裡,一个英俊的男人双手枕在后脑,享受着身上美女殷切的骑乘。
俊男天蓝色的名贵恤衫中门大开,露出健美的胸线腹肌。男人全身上下接受过巴西式除毛,光滑的下腹竖起一根擎天大柱,深深嵌进美女湿泞不堪的肉洞裡。
美女原来修剪得整齐贴服的一线阴毛,早被自己的淫汁煳成一团。标志着干练的贴身女恤拉扯得东歪西倒,胸前钮扣全开,只留下遮掩着平坦小腹的两门钮扣。胸围给强行扯下,零乱地缠在女人的胸脯下。曝露在空气中的美乳,沾满自身的汗水和男人的唾液,泛起一层妖媚的薄光。
美艳动人的女人极力在促狭的车厢上下晃动。她既想满足男人肉慾快感,同时渴望着修长优美的肉根深深顶往花芯的尽头。一个早已成熟的女体,如今重新学习着如何满足男人。
男人在女人筋疲力尽时,抛出一句短评:“还是差了一点。果然,签了合约就开始敷衍我了。”
说话的男人正是萧世群,而骑在他身上的美女则是林以真。
几天前,星期日的傍晚,当林以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裡,脑裡正在犹豫是否该向未婚夫李言诚坦白一切,还是再一次乱编一些理由蒙混过去。哪知,李言诚只留下一张纸条,说要到宿兰民宿闭关写稿。
林以真坐在沙发上,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对面公寓的灯亮了又熄,她才把指尖慢慢滑入阴户中。她告诉自己,萧世群迷姦她,这禽兽把她绑在床上,狎玩了足足一整夜。甚至当她一觉醒来,萧世群竟再次把她压在身下鱼肉。最后,萧世群语带嘲笑地说:“真没想到,妳原来这样难以满足的……”
林以真把手指当作是李言诚的肉棒,快速抽插起来。她努力告诉自己,她还是深爱着未婚夫的。只是,此时此刻,她的手指更加像萧世群那根毕直好看的肉根,使萧世群的声音再一次鑽入她的脑海。
“……我真的很喜欢妳求我插妳的样子,怎麽说呢……我从来没遇过像妳这样,又淫荡,又耐操的女人。”
记忆倒灌,林以真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哪裡,是薇阁的大床,是家中的沙发,还是跑车的座椅上?
林以真只能感到男人的肉根仍然在她的肉壶深处挺立着,她的每一下动作都让肉根搅动着她酥麻的肉洞。这种屈辱又兴奋的感觉,就像薇阁的那夜,萧世群的肉茎持续挺进她的阴道一样。
迷药的药效早已被时间冲澹,林以真只馀下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