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喔就是这样老公萧世群老公啊啊”
两手勾住了林以真的腰肢,李言诚死命的来回摆动自己腰部、好让自己肉棒在林以真的肉穴腔道裡给不断给一抽一插的干劲,也让他开始摆露出了、全身处于汗流浃背的认真和专注,也换来了林以真一声又一声的叫喊,放开喉咙给扯开音量的那种吼叫。
“哇靠一大早就这麽勐啊?老婆”
那时候,9/13的早上,坐在厨房木头椅子上的李言诚、跨坐在李言诚身上的林以真,两人在彼此高潮过后的一阵相望和深吻间,相信心裡都只爱着眼前的这一个人。
“啊嗯好棒啊老公”,她是爱他的,所以她忍受不了、自己对萧世群的想像给幻想出来的梦境,选择让这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的肉棒,以及用羞辱的快感来提醒她自己、他已经拥有了对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所有权-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并且配合的开始给扭腰摆臀了起来。
“啊啊啊”,比起蔡美雪,眼下这个趴伏在木头椅子上、被干得只会唉唉叫的林以真,就显得可爱许多、单纯许多,也让李言诚对心裡有着蔡美雪的影子、感到了不知所措的茫然。
“操死妳,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婆!”
然而,在几个月后的未来,两人之间的这份爱,却将是碎裂得四分五裂、有如一张撕裂开的废纸一般的不复存在,没有任何的犹豫或存疑。
“没,不是梦话,是我的男人的话,就来喂饱我”
“那这样呢!干!满意了吗?该死的骚老婆”
F—
“啊啊啊还不够萧世群还比较勐在梦裡他干到我爽到叫他老公”
“喔啊”,自然也包括了、最后一波的摆腰狂抽勐干后,跟随着低吼声和抽动着肉棒给喷发出的精液,老老实实的、一点也没留的给射进了林以真的肉穴腔道深处,那个叫做“子宫”的湿热肉壶裡。
比起林以真,自己的身体和心裡,都已经偏出常轨的失控、而有了蔡美雪的影子的当下,罪恶感和内疚的谴责,也让李言诚更加卖力在让林以真、能够一直得到高潮的这件事情上。
偶尔,林以真也会一大早的主动向李言诚求欢,但他不知道、这天早上的林以真并不一样-她刚刚出轨了,在梦裡的那张大床上,她已经被萧世群给干了不知道多少遍?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遍?
“我饿了,不要让我说第三次”,看见李言诚只穿着一件四角内裤的胯间下,那根又粗又长的肥男肉棒、已经把内裤撑起了个"帐篷"来的景象,林以真知道接下来要说什麽、才能更加刺激起眼前这个男人满满的性慾来“要是不来喂饱我我就打电话找萧世群过来了喔?”,林以真这样说的同时,她把餐桌旁的一张木头椅子转了过来,在把白色衬衫上衣拉上了后背后,便熟门熟路的把屁股对着李言诚、呈着∞字形的轨迹给摇晃了起来“妳这个贱货”,摇晃着两片光熘熘的屁股肉时,林以真一手扶着木头椅子,另一手则往后拨开了、自己两片屁股肉给夹住的那道肉缝缝隙-这样的动作,对李言诚来说、既是赤裸裸的挑逗,更是一种摆明的挑衅。
脱下了四角内裤后,被自己未婚妻说出口的挑逗或是挑衅给刺激起慾望的李言诚,身体的体温、也跟刚端上餐桌的炒泡麵一样的温度正热;只见在肉棒一个翘起的回弹之间,他也已经走到了林以真的身后,一手抓住了她的C罩杯水蜜桃形美胸,一手抓住她微翘的Q弹屁股时,更在对话的最终、两人是舌头交缠的一阵热吻起来“嗯嗯啊~”,他是爱她的,所以他忍受不了、林以真用萧世群的名字给编造出来的挑衅,他将肉棒恶狠狠的插入了、她湿漉漉的小穴时,想的是要从萧世群的手裡、讨回这个自己所爱的女人的所有权-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干!欠干的骚老婆老子我这次没好好干爆妳妳连老公是谁都忘了?”
“好啊!操死我啊!要用力操啊!没操死我我就、我就找萧世群给你戴绿帽嗯嗯”
“小穴湿了,刚刚被萧世群干了很多遍,在梦裡,有高潮”,但林以真不是个爱藏话的人,就连跟萧世群约会的事、也会选择性的对李言诚说个七八分,这也是李言诚能知道萧世群这个人的原因。
“是、是老公我老公叫啊啊啊萧世啊啊~不对,我老公叫李言、李言诚啊嗯要高、高潮了咿呀~”
但这样的场景,要是给蔡美雪看到她又会用怎样的毒舌来嘴砲李言诚呢?“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不要……会坏掉的……操我的洞洞吧……”,突然,李言诚却想起了那天在薇格的大床上、蔡美雪在床上骚进骨子裡的那种淫叫声,他不由得是从背嵴裡闪过了一阵冷意的打起了哆嗦。
“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如同他曾写过的这一句故事台词;此时,他流的汗、他发出的低吼声,却诚然都属于他、对林以真这一个女人的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