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同学们说,二黑子的阳具又粗又大,能把人给撑裂开,所以她们都不喜欢第一个和二黑子做爱,都是被几个男人操过了才轮到二黑子,这样,阴道已经被撑松了,也就能顺利的吞下那根大鸡巴。
嘴里的鸡巴让我无法用嗓子发出声来,那聚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只能用鼻腔来宣泄,我一边吭哧
我一直认为这里面的夸张多过实际,但是当我的腿——被二黑子分开时,感觉下体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那个东西很热,也很大很圆,我才意识到它的恐怖。
二黑子还会温柔的操女人,这还真让我意外,但是再温柔也不过是为了操进我的身体,他来来回回的顶了十多下后,再次用力,我又感觉到被撕开的痛,这一次鸡巴总算是顶进来了,我的阴道被彻底的撑开,阴道口紧紧的裹着他的鸡巴,虽然痛苦,但却也很充实。
二黑子按着我的腿的力度越来越大,那个硬硬的像是一个钢球一样的东西也开始往我的阴道口里挤着,我想扭动屁股以摆脱这个钢球。
子上面,刚扭了两下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我的腿就被人分开了,二黑子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三公主,让我来把你操进天堂”
“啊~~~~~~”,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二黑子又是一阵用力,鸡巴终于慢慢的挤进阴道的深处,我甚至都能从阴道壁的感觉上,感受到他阳具表面的突起的青筋,二黑子又慢慢抬起了屁股,鸡巴从阴道里往外拔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从阴道里抽出来一样,二黑子的龟头快拔出阴道口时,他停了下来,然又往里插来,这次竟然听到水声,阴道在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刚才喝下去的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迅速分泌着水分,这让他插的更加顺畅了,第三次,第四次,一次比一次顺畅,我也被这一次一次的冲击刺激的头脑发昏,双颊发烫,也不知是我发出的呻吟还是周围其他女孩发出来的,总之呻吟声已经响成了一片,看来活动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平躺着,双手被人拉过头顶,又一根粗硕的鸡巴放在了我的唇边,想要摩挲着插进我的嘴里,我意乱情迷了,也没顾上自己今天是不是肉了,张开嘴让它插了进来,好在我还有一丝理智在,没敢让他捅进喉咙里,一会要是在料理台上哑着噪子,肯定会被嘲笑的,我只是把那根鸡巴含在口腔里面,并用舌头围着它打着转,又有人一左一右握起了我的乳房,乳头这个时候已经挺立了起来,哦不,他们竟然在吃我的奶子,这时,阴道被大力抽插的快感……、屁股被使劲撞击的满足感……、乳房被吮吸乳头被轻咬酥麻感……,嘴巴被操的屈辱感……,被拉到头顶的双手里还被迫握着一根粗大硬实的肉棒那种无助感……,这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这就是秋日祭中能带给女孩最大的快乐,我紧紧的闭着被眼罩遮住的眼睛,感受着身体不同部位带给我的不同的感觉,心中却不知为什么,慢慢的被一种悲凉与屈辱的情绪所淹没:我——是长孙财团董事局主席的女儿,我——是一个面容如花,肤若凝脂的青春女孩,我渴望着绘本里那种让人沉醉的爱情,我的身体本应该只为我所爱的人而绽放,我愿意成为他精液的容器,用我的娇小身躯来承受他攻击,看着他进入我的身体,用我的阴道或是肛门来释放他的压力,而不是被一群整天嘻皮笑脸的混世魔王去操弄,我的乳房应该成为最爱的那个人最温柔港湾或是他餐桌上的美味,而不是被这群牲口抓住咬来啃去,但是我无能为力,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秋日祭上被抽中的女孩子,我的身体再也没有机会被那个我最爱的男人拥入怀里,我诅咒这个该死的秋日祭和这个该死的地方,还有一年,还有一年我就可以穿上婚纱,嫁了我的新郎,然后怀孕,再也不用参加这该死的活动,但是没有机会了,今天该死的那个人,却是我自己,我不但被这群牲口操弄,还要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这群牲口的口舌,对,都是牲口,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人,都是牲口,如果所有女孩都要被人吃掉,为什么你们还要讲着那些男女之间天真的爱情故事,让我相信了这一切之后又要让我被吃掉……;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眼泪吧,嘴里的鸡巴还在舌间搅动着,阴道里的快感也越堆越高,吃着右乳的人已经松了口,只是在捏着乳头挑逗,左乳还被人吃在嘴里,转瞬间我的思想又被拉回到现实,我正在被男人操着,这也许是我做为一个女人、最后一次被男人操了,那些乱七八遭的事情想它来做什么啊?我是一块肉,一块马上要被人宰杀、吃掉的肉,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让得到它的人垂涎三尺、回味无穷,当怕哪是我的肠子或是骚逼,想到这里,一股娇羞感又涌上心头,我彻底放开了,来操我吧,你们这群牲口,这可能是你们有生以来能操到,能吃到的最美的肉了,来吧——!
但是腿被死死的按着,摆动屁股的动作却变成了摇动上身,我冲着二黑子喊道:“刘二黑你轻点,轻点,别把我搞坏了~~刘二黑你轻点啊,我痛,痛啊~~~”
可能是二黑子听我说话都带了颤了,也可能是真怕把我玩坏了主厨冯叔饶不了他,他慢慢的退出一点,然后又开始往里顶,不过这次顶的要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