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一股瀛寇扫荡沿海,已经含苞欲放的女孩不幸被瀛寇首领藤泽掳去,作为禁脔被凌辱半月之后,机缘巧合之下才被雁荡派掌门聂云平和他的方外好友冷剑流星马望春救下。虽然瀛寇在少女秀美的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刺上了淫纹,但更在洛九的心中埋下对瀛寇的仇恨,聂马二人发现这可怜的洛九乃是少见的学武奇才,不仅将自己的本领倾囊传授,还带洛九寻到隐世不出多年的武林前辈纵剑陈德祖与横刀武生松,因此洛九学艺六年却已经远超雁荡派的一众弟子。也该女侠命中有此一劫,刚刚艺成出山的女侠尚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号,就遇到了北韩朝廷派太行双鬼接洽瀛寇首领花冈,直至此时落入淫贼庄智渊之手。
洛九这些年间,每到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或是沐浴之时,总难免看到自己身体上的耻辱标记想起那半个月被瀛寇肆无忌惮地变着法子凌辱的经历,心中对瀛寇的恶行充满仇恨不提,也对自己曾经的过往羞恨不已,今日遇上庄智渊出手帮自己打败花冈,明知他也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淫贼,却也感其恩德并不想取他性命,哪料想这淫贼到底还是设计将自己擒下欲行凌辱。这时女侠方才明白,无论瀛人还是汉人,在面对女子肉体之时都是一样的,而自己受到的屈辱,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庄智渊的右手姆指已经按在了女侠的阴蒂之上,二三两指则分开肉唇再次进入膛道之中,一边划着圈揉按,一边努力挤开充满褶皱的温润肉壁去探求水源。洛九多年未曾有过这种被玩弄身体的体验,而今身体的成熟程度又早胜过往日的青涩稚嫩,一阵阵酸麻酥痒袭上灵台,蜜穴中早不争气地流出春水来。“呜……嗯……不要!淫贼……呃……”
淫贼感到了洛九身体的变化,腾出的一只手又回到女侠赤裸的胸膛,并没有再去抓捏那对不住抖动的玉乳,而是在山谷中到玉脐之间来回地划着道子,“我要不要也在这里纹上点什么?洛女侠你说我纹些什么好?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瀛寇才好……”
“混蛋!无耻……呃……呃……无耻!”洛九下体一阵阵的收紧,身子不住地颤抖,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但头脑中仍然清醒地知道,眼前的淫贼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这个淫贼的确贪花好色,却不是一个极度贪婪遇到什么都想永久占有的人,可这羞辱也足以让女侠又一次回到多年前的噩梦。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现在自己武艺有成,连瀛寇花冈那样的凶人都葬身自己剑下,可自己还是落到了这诡计百出的淫贼手中,如今自己四肢都被捆绑得紧紧的,女儿家的隐秘之处被淫贼悉数亵玩,难道真如淫贼所说,这是女侠的宿命?
庄智渊却不依不饶,“这里位置似乎不太私密,还是纹在屁股上吧!”说着下边抠挖蜜穴的手不停,另一手却将女侠的身体翻成侧卧,又随手朝着女侠光滑圆润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臀肉的弹性上佳,给足了庄智渊完美的回弹触觉,“嗯,不错!要么就写上千机公子到此一游吧!”
洛九被淫贼随意的摆弄姿势,早羞愤得无地自容,“混蛋!啊……放开我!
呃……”明知自己说的话都没有作用,但是逐渐地越来越接近本能的反应,大脑的思考能力正被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逐渐淹没。“噗啾噗啾”的水声也愈加响亮,淫贼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水光,女侠诚实的身体正如一只鲜嫩多汁的蜜桃,而淫贼什么时候去咬上第一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洛女侠,那个瀛寇操你的时候,你年纪应该不大,身子稚嫩受不住,所以你骨子里对男女之事颇为恐惧吧。”庄智渊的确无耻,但并不凶残,“如今你身体发育得成熟性感,这小屄轻轻一抠就淫水不断,我担保你不会像之前那般痛苦!”
说着暂时停下了对女侠花径的蹂躏,解开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条七八寸长的粉嫩肉棒。
洛九正被淫贼的手指带着逐渐坠入失神之中,下体那阵阵酥痒却突然停住,不由得迷离着眼睛去看淫贼缘何停下,却见到庄智渊那异于常人的宝贝,一个激灵,对这庞然大物的恐惧重新占据了身体的主导,“不要不要!不要啊!”虽然身体几乎都不能动弹,却依然努力蜷缩着收紧肌肉,试图不让这巨龙进入自己的体内。无奈早已泥泞不堪的两片花唇之间凉风习习,却不是她自己能封闭得了。
当淫贼那鸡蛋大的龙头寻到两瓣玉臀之间点住绛唇之时,尽管女侠大叫着“不要……混蛋……”,也只能任由那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撑开粉嫩的膛肉,逐渐进入了桃源深处。
“呀!啊……”洛九发出凄厉的叫声,虽然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是庄智渊的阳物着实粗壮,女侠多年紧闭的幽穴不仅被轻易地撑平所有褶皱,连带两股都像被大斧劈开般的剧痛。因为被摆成侧卧,所以淫贼将女侠两腿弯折到大腿与腹部紧贴才使得一对翘臀突出方便插入,淫抢太过长挺,还未等男人的耻骨撞到女侠光洁的臀尖,抢头已经顶在了密道的尽头花心之上,才第一下便插得女侠洛九一声既痛楚又快意的呻吟。
“呃……不要!呃……”
男人一手揽住女侠赤裸的双腿,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