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下,并安慰道:“给我你家的地址,我替你将你女儿送回家。”
“妳、妳会什麽要帮我?在屋子内,我可是把妳给…”
雅子一听,试图摆出高傲姿态的神情,闪过一抹羞涩,轻声道:“没什麽,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和我的遭遇有点像罢了…哎呀,你先走吧,在家乖乖等你女儿回来。”
我被她半推半就地离开了红灯区,煳里煳涂地回到家中。
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答应了那家雷万公司的邀请,跳槽到该公司担任心理辅导员,听说薪水是以前的好几倍,但或许是刚转职压力大,每天都忙到快午夜才回到家。
大概十点钟左右,我听见家中大门开启的声音,见到语君憔悴的身影走了进来。
“妳、妳回来…了?”我急忙从沙发坐起,这话我之前练习过上百遍,但说出来时还是显得生涩不自然。
“嗯。”语君只敷衍我一声,连头都没有抬,就走向了自己房间的方向。
“是不是累了?要不洗完澡就去睡了吧!”
我语气尽量小心翼翼,但没想到语君脸色突然一遍,尖叫道:“洗什麽洗!你是嫌弃我身子髒吗?”
说完,快步奔向房间内,碰的一声,甩门关上。
我几乎有想勒死自己的冲动,自己怎麽这麽不会说话?我不敢再打扰女儿,但又怕她做出什麽傻事,只能懦弱地站在门外,注意听房内传出的任何动静。
门缝下露出的光没多久消失,看来语君是睡了,只是我却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一哭就是近一个小时,才渐渐消失。
我鼓起勇气,缓缓地打开了门,见着语君已经睡去,眼角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枕头也湿了一片。
我心痛地将她身上的棉被盖好后,就匆匆地走出房间,深怕她突然说出梦话,从背后喊我一声爸爸…“老公,你今天是怎麽了?一言不发的…工作遇到难题?”
妻子偌薇刚洗完澡,头髮还有些湿漉漉地走进了卧室,看着我手上捧着手机,眼睛却傻傻盯着远方的白牆。
“没、没事…什麽事都没有。倒是妳,新工作怎麽样?”
“呵呵,很有挑战性,你知道吗?这群玩金融的人,表面看上去各个西装笔挺、自信满满的,背后压力一个比一个大,焦虑、失眠、忧鬱、甚至自杀倾向…等等,简直比我一年遇到的Case还多,要不是外面挂着投资公司的牌子,我还以为自己进了一家精神病院呢!”
妻子说得兴起,我也试图回应,好暂时忘却心中的鬱闷…隔天,语君病了。
当然,是她自己说的,而我也知道她得了什麽病,自告奋勇地在家陪她。
偌薇自然没有起疑心,就安心地上班去了。
不过语君的精神状态没有太大好转,沉默寡言的,对我也是不理不睬。
午饭过后,正在收拾碗筷的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语君幽幽地问了一句:“爸,你说…女、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吗?”
“啊…”我被女儿突袭式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险些砸碎了手中的盘子。
“丫、丫头,妳怎麽对这种事感兴趣?”
“你别管,回答人家的问题。”
我想了想,试图轻描澹写地回道:“那是老一辈的观念,事实上,到我这一代就已经不是那麽重要,你们这些新新人类自然就更不在意了。”
“噗,还新新人类,现在谁还会用这名词?”女儿难得露出一笑,又紧接着问道:“那…妈妈的第一次,是给了爸爸对吧?”
咳!我当下听了差点没吐血,但想了想却发现这问题一点都不好回答,换作从前,我一定直接说是,但自从那回妻子高潮时喊了麦克的名字,我如今真是一点也没把握。
“爸!?”语君睁大美目看着我,语带讶异地说:“你、你干嘛迟疑呢?难道说…”
“不,我没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我…”
我情绪一激动,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却大大引起女儿的好奇,有些激动地问道:“妈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是前男友吗?还是妈其实是二婚?”
我、我真心会被这脑洞大开的女儿给气死!“丫头,妳不要胡说八道,给妳娘知道了,她会活剐了妳,到时作爹的可救不了妳!”
“老头,你头上这顶绿帽挺好看的,我怎麽从没注意到过呢?”
女儿对我作了个鬼脸,一熘烟地跑走。
说实话,看到女儿开始吐槽,我有种生活又回归正常的感觉,昨天的事,就当作从未发生吧!但遗憾的,我的美梦没有持续太久…接近黄昏的时候,正当我准备将打好的果汁送到女儿房间时,却发现女儿偷偷摸摸地在打电话,因为门没有完全关上,所以还是可听得到交谈的声音。
“你不要再连络我了!我们两人再无瓜葛!”
女儿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我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果汁杯。
是秃肥男!那厮居然还敢继续纠缠我的女儿?看样子,他还想今天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