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让白道冲就这么逃过一劫,再次回到床边后,他伸出二指,摸索着顶到白道冲会阴处,将玄阴真气凝集成锥,运功一戳,便强行破开了阴囊后的阳关。
如此一来,只要出精,便会元阳大泄,和被采补相似,以这种状态强暴鹿灵宝,牡丹花下死,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
这股剧痛果然顺利唤醒了白道冲,他一声低吼睁开双眼,此刻心火焚身脑海混沌,牙关一合向后便是一扯。
啪的一声,红绳断裂,整件肚兜被拽掉甩在一旁。
鹿灵宝再也顾不上去驱赶眼前扫来扫去的狐尾,赶忙收回双臂挡在胸前,哀求道:“师兄……师兄你醒醒,师兄你醒醒啊!”可白道冲就是刚刚醒来。
他用力拉开师妹一边手臂,五指一攥,就把那仅有微微隆起的嫩乳捏在掌心。
“呜……”鹿灵宝吃痛一缩,终于忍不住抬腿踢向师兄胯下,可迷迷糊糊仍是担心给他打坏了,不敢使足力气。
双腿一动,反让白道冲找到机会,身子一斜,便将她裙带扯下。
上身已经裸得七七八八,此时此刻,恐惧、羞耻、惊愕百感交集,加上迷心蛊的影响,鹿灵宝早已没了正常的思考分辨能力,只是双目紧闭一边求饶一边紧紧捂着被弄痛的胸膛。
白道冲喘着粗气坐起,双手一分,便将她下裳撕裂。
她这才意识到贞操就要不保,双掌赶忙下移,紧紧按住股间阴阜,满脸泪花,已经禁不住大哭起来。
但此刻白道冲已是情欲支配的野兽,说是如狐仙附体也不为过,别说身下是娇俏可人小师妹,就是头呼呼哼唧的母猪,他也得先捅进去泄了那股快要炸开血脉的淫火不可。
他抓起鹿灵宝的纤细脚踝,鞋袜也顾不上去脱,向着她胸前就反折过去。
袁忠义在旁默默看着,心道这师兄并不是雏儿,不过经验应该也不太多,女子挣扎厉害的时候,应当翻过来从背后隔山取火,要是打算正面压制硬日进去,就不该把女子的双腿扛在身前,免得被踢中双眼。
鹿灵宝不住踢打,果然蹬得师兄有点不知所措,眼见又要相持片刻。
袁忠义皱了皱眉,正想设法再帮一把,就听白道冲忽然怒吼一声,揪住鹿灵宝的头发将她一拉,噼噼啪啪正反抽了十几个耳光。
头晕目眩的鹿灵宝几乎晕厥过去,连哭声都微弱了许多,乱蹬乱踢的双脚,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白道冲发出一串野兽一样的嘶吼,再次举起她的双脚,把硬邦邦的阳物顶向她的胯下。
鹿灵宝双手依然紧紧捂着阴门,到这会儿,贞操什么的,她其实已经顾不上去想。她所剩下的,不过是崩溃神智中最后一丝倔强而已。
热乎乎的鸡巴在她的手背上乱撞,还往手指缝里钻。
她哭着紧紧捂住,拼命地挡。
龟头仍在她的指缝里戳,像只被鹰盯上的兔子,有缝就想进去。
鹿灵宝通体近乎全裸,脑中浑浑噩噩也闪过念头,不如干脆就这么给了他,横竖早晚将来也是他的人。
可一想到师兄这会儿状若癫狂,是被那狐仙祸害着,她那双手,便忍不住越捂越紧,连指尖都压开了柔软的花瓣,直接挡在娇嫩的牝口。
黑暗中的攻防不断持续,鹿灵宝已经无力求救,就在她的手也渐渐酸软无力的时候,那条乱戳的东西忽然一顿,紧接着,一大片黏乎温热的液体,就沾满了她的手背。
袁忠义险些笑出声来,他可没想到这逍遥蛊给男人用上,竟然能可怕到这种地步。相貌堂堂英武伟岸一个大丈夫,鸡巴都没进到屄里就喷了个一塌糊涂,比雏儿都不如。
不过焚身蛊的分量下得足,逍遥蛊又帮着忙,白道冲喘息几下,那根阳具丝毫不显疲态,就又公猪一样往鹿灵宝双手护着的阴阜上下乱戳起来。
袁忠义借着微光冷眼旁观,心中忽然一动,伸手在白道冲背上运力一按,叫他身子忽然低了几寸。
跟着,如他所料,白道冲仍凭着一心蛮劲儿乱顶乱戳,那鸡巴上沾了不少阳精,滑溜溜不逊于抹了油膏,鹿灵宝护着前门,可不曾想过后院也会失守。
那紫红龟头猛地一顶,就钻入到娇嫩屁眼之中,直没大半。
“呀啊——!”鹿灵宝双腿猛地一蹬,鞋子都甩飞一只,紧绷绷的屁股一阵哆嗦,口中发出嘶哑哀鸣,连蹬带推,只求那热辣辣胀鼓鼓的滋味赶快从臀缝里撤出去。
白道冲的确往后撤了寸许,但马上,就更加亢奋地往深处顶去。
这会儿他心智全失欲火焚身,一个紧凑凑的肉洞就是他全部所需,哪里还能分出前后的差别,既然被吮住裹住,那自然就要循着心中冲动,连连冲洞不休。
“呜啊啊啊啊……”鹿灵宝嚎啕大哭,泪水都蹭到了狐狸尾巴上,火神鼬嫌弃一瞥,扭屁股躲开几寸。
事前毫无准备,身形又极为娇小稚嫩,这一下子被捅穿了屁眼,怎么可能有半点愉悦,挨着断肠肏,好似吃了断肠草,下腹钝痛难忍,屁股如被刀劈斧